上一个故事有空再填,他两相处和发展脉络在我脑子里过于清晰没有写出来的必要了(毕竟自割腿肉)……直接写师姐和师弟
陈小扇泡在浴桶里,被热水蒸腾出诱人的粉。
一双手自背后握住她成熟的双乳,挤压按揉,陈小扇认出左手食指上熟悉的红痣。
“师姐。”来人把头枕在她的肩上,她能感受到他宛如实质的目光落在她正被他五指亵玩的胸口。
红樱已经不争气的挺立,定然是在他视野里不矜持的招摇。陈小扇想往水里沉下去,却被揽着胸抱紧。
“师姐,阿言好渴…”
纪言绕到她身前,脱下衣物迈进水中,未勃起的性器在她面前晃过,他散开头发把头埋在她怀里。
温热的唇舌吮吸着肿大的乳首,乳晕被水色浸染,另一侧被他的粗糙的手法粗鲁的扣弄,他反复弹拨着那挺立的红点,两边乳房的待遇对比鲜明,快乐之余引得陈小扇更深的渴望。
“阿言!”她的呻吟宛如莺啼清脆婉转。
“师姐。”回应她的是脆生生的童声。
陈小扇睁开眼,已经不在沐浴,她正陷在宽大的床里,锦被下小小的孩童趴在她裸露的身体上,柔软的手揉着她的肩膀。
“师姐想我了吗?”
十三岁的纪言用啃过糖葫芦的艳红唇瓣笑吟吟贴上她的脖颈,舌尖沿着她清晰的锁骨舔舐,发丝扫过她敏感的肌肤。
他只穿着女子最外一层的衣衫,滑腻的肌肤从领口透出,金雀发饰别在耳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甜软娇憨,长裙被高高拉起层叠盖在陈小扇的胸乳,男孩白嫩娇小的鸟儿蹭着陈小扇的微微凸起腹部。
“师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呀?让阿言进去玩玩可好。”
“不…那是子宫。”
“那阿言日后定要钻进去。今日就放过师姐,阿言只在外面。”
小鸟儿向下移,成熟女人的耻毛勾过稚子阿言未生出丛草的光洁下腹,蚌肉悄悄夹住小鸟儿。
“师姐要阿言进去吗?”
“要,阿言,阿言快入了师姐。”
男孩居高临下,翘着嘴,轻哼一声道,“师姐好不知羞。”
陈小扇红着脸发晕,用力把他搂在怀里,将男孩娇嫩的肌肤与自己紧密相贴。
这是梦,陈小扇的快活中带着失落,十三岁的纪言曾被她哄着穿上女装去镇子里玩耍,她为他的美貌惊讶,那是她第一次看着他红脸,可他却自始自终冷着张脸,怪她出门时逾矩的拥抱。
他年幼时是那样可爱,却冷冷的,总不肯与她亲近,现在他们都长大了,他也学会了伪装,面上带着笑,用毫无瑕疵的周到礼节继续坚定的将她拒与千里之外。
可是她还是如此渴求他。
自从她发现自己生出爱意,记忆里与阿言难得的亲昵相处都不知不觉被染上层层艳色,在梦里这样反复与他纠缠
场景再次变换,这一次纪言穿着白天的黑纱罩衣,眼眸里带着陈小扇熟悉的不屑与傲然,沉默着将她按在树干前,陈小扇裸着肩颈,半球的乳摊开,双手勾着他的腰,他的衣衫却整整齐齐,只松开裤带把阳茎一个深刺直接埋到她身体里。若是有外人看见不会发现他们结合的下体,只会说是不知羞的女子在行勾引之事。
纪言用折扇抵着她的侧腰,有力却缓慢的挺动,一次一次都往更深处。
“阿言啊、阿言…啊!”陈小扇带着哭腔呼唤他的名字,眼角泪珠欲坠。
可怜现实中,她永远也无法这样与他放纵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