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艾第十七次站在学校的天台,身子倚着栏杆,手里捏着根刚点燃的烟。
明明已经四月,天气居然还带着点料峭的寒意。楼顶的风很大,一阵阵要把烟头的火星吹熄。曹艾吸了吸被吹红的鼻子,微微用劲夹住了指缝中颤抖的烟身。
她凑近吸一口,感受浓厚的薄荷味充满整个鼻腔,再缓缓吐出嘴。
所有的爆珠口味试下来,她还是最喜欢这一款。
天色昏暗,她呆呆地望着夕阳落下的地方出神,双眼没有焦距。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
曹艾回过神,手伸进口袋,打开翻盖手机,显示两条未读短信。
“小艾,妈妈今晚也不回来吃饭,桌上有钱,你自己买东西吃吧。”
曹艾咳嗽了两声,随即闭着眼笑了起来。
下一条。
“旧校舍,一楼美术教室。五分钟之内到。”
她看到愣怔了几秒,猛地阖上手机,塞进口袋,捏住手里的烟狠狠吸了一口。
她感到烟火蔓延到指节,滚烫的温度让她眼眶泛红,但她没有松手。
直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抽尽,曹艾才张开嘴吐气,呼出的烟很快就被风吹散得一干二净。
剩余的一截烟被丢到地上,她抱住自己颤栗的身体,站在原地眯着眼回味了一下那一瞬间的窒息感,笑得很迷幻。
她睁开眼,维持着这样的笑容,下楼往旧校舍走去
魏炫坐在角落的桌子上,裤子拉链敞开,乌黑笔挺的那一根东西翘在空中。
他不耐烦地撸动两下,旁边的桌子上丢着正在大声放A片的手机。
他双眼隐约被刘海遮住,恶狠狠地盯着后门,仿佛充耳不闻那些激烈的嚎叫声
曹艾把自己扎起的头发散下,慢慢地走着,到拐角处却迎面撞上一个人。
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娇小女生,她小声啜泣着,也顾不上道歉,捂着脸慌忙逃离。
曹艾被撞地踉跄一下,几乎跌落在地。舌尖被不小心咬破,她尝到自己嘴里的腥味,混合着刚刚的烟,又苦又咸。
她心里默数着这是第几次看到类似的场景。
曹艾垂下眼,拍了拍有些发皱的校服,慢慢走向了美术教室
“你长能耐了,嗯?敢迟到?”
魏炫看到人影,放开手里握着的阴茎,讥讽的语气掩盖了他愠怒的神色。
曹艾面无表情地走进教室,带上门,走到魏炫面前抬眼看他。
她发现他连生气的时候都那么夺人心魄,耀眼到让她鼻头泛酸。
魏炫嗤笑一声,用了狠劲捏住曹艾的下巴,把她摁到他的跨间。
“臭婊子。居然还敢摆脸色给我看?给老子伺候舒服了就不弄你。”
曹艾眨了眨眼,挤掉眼角的水汽,张开嘴,认真地开始舔弄。
好脏。又腥又臭。
可这是魏炫要求她做的。
她努力伸出舌头,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吮吸棒身,灵活地在龟头上游走,小手自觉地抚弄着囊袋。
她的嘴唇轻柔地啄吻着黑红色阴茎的根部,再张嘴吞进半根,小心不让牙齿磕到,舌头继续缠绕着凸起的纹路极有耐心地爱抚。
他轻轻喘息两声,她听到了,更卖力地吞咽着。口水从嘴角渗出,淫靡地顺着下巴滑落。
“你口交的技巧倒是越来越好了。”
魏炫轻佻地笑,嘲弄的语气,仿佛弹动着的阳具的主人不是他。
曹艾权当是他在夸奖她,认真地继续做着。
魏炫开始不满足于含入的深度,一下下挺着腰,把大半根都往她嘴里送。
曹艾的咽喉开始发疼,每下摩擦都让她想呕,但她忍住了。
魏炫居高临下地看着曹艾的头顶,满意地摸了两下。
曹艾还没来得及感到高兴。
“这么熟练,你是不是常背着我偷男人练出来的?”
随着这句,魏炫突然一个大力的深喉。
曹艾感觉自己的喉咙被戳了一个洞
她不是没有看见掉在地上的女式毛衣和领结。
她只是每次都假装她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她一遍一遍和自己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她明明心里清楚得很。
曹艾告诉自己,无论魏炫如何辱骂她,只要他不让自己离开,她就不需要所谓的自尊,永远呆在他身边。
千算万算,没想到是这一句话,成为了压死骆驼的那一根稻草,击垮千里堤坝的那一股洪流
她突然开始剧烈挣扎,也不顾魏炫还按在她头上的手。
抗拒时,她的牙齿重重磕上了棒身,疼得魏炫嘶的一声,抓住她的头发把肉棍从她嘴里抽出来。
恍惚间,曹艾脸上被重重甩了一巴掌,她被打得向后倒去,后脑勺磕在桌角,发出一声闷响。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今天对你手下留情我就不姓魏!”
魏炫目光凶恶,把几近晕眩的曹艾从地上提起来,摔在一旁拼好的课桌上。
他大力扯开曹艾身上的校服外套和衬衫,露出她穿的暗紫色情趣胸罩。些许纽扣崩开,散落在灰尘遍布的地上。
伴随着强烈的痛感,曹艾眼前模糊一片,在这种状况下,她居然清晰地听到了纽扣弹落的响声,心想着回家又要再重新缝上。
魏炫冷眼看着状若尸体的曹艾,带着狠劲揉弄了两下曹艾的胸乳。
曹艾今天穿的内衣是从母亲衣柜里拿来的,一堆情趣内衣藏在柜子的角落。她单薄的内衣早就被魏炫一次又一次撕碎了,也压根没有时间去店里买新的,只能偷偷拿不起眼的布料往身上穿。
深紫色的这一款已经算比较保守,但包裹的部分太少,蕾丝的边缘堪堪盖住她的乳晕,随便一晃,可口的乳肉就会兔子般弹跳出来,任人采撷。
魏炫手劲很大,粗糙的布料与娇嫩的皮肤摩擦,雪白的乳峰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红。他难耐地一把撸下胸罩,胸乳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嫣红的乳头高高肿起,对他来说是无法抗拒的引诱。
曹艾还未缓过神,头发迷乱地散开,目光迷离地看向他的下颌,眼里满是雾霭。
魏炫咽下口水,低声骂了句骚货,从桌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慢条斯理地转出小刀,将冰冷的刀刃抵住曹艾的腹部,沿着温热的皮肤一路往上直至两乳之间,呈现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他将刀尖伸入紧扣在胸下的纽带,锐利的刀锋划了两下就轻易地把布料割开,随即被他丢在一旁。
高耸的雪乳随着曹艾的呼吸上下起伏,他看得双目发红,低下头毫不留情一口吞下小半只右乳,舌头绕着小巧的乳头打圈,再用牙齿去吮咬,本就挺立的茱萸瞬间变得红肿胀大,另一只手也揉搓着左乳,柔软让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指缝间夹着奶头,上下拉扯。
“嗯
曹艾禁不住开始娇吟喘息,她喜欢这种略带痛感的爱抚,每次激情过后,她的双乳又胀又痛,上面各处都是深深的牙印,让她根本无法穿上胸罩。乳头状况最为惨烈,原本小小的一颗涨成花生粒大小,清洗身体的时候她都不敢触碰,没有两三天无法消肿,她尽量只能选择柔软的布料穿在身上,否则一旦和衣料产生摩擦,立即就会充血肿胀,激突明显到让她不得不选择乳贴。
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头,而魏炫也深知她的敏感,多次仅玩弄乳头就把她送上高潮。她的小腹在痉挛,阴道口收缩抽搐着一口一口吐出美味的汁液。她的内裤早已濡湿,而粘稠的水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阴道流出。
魏炫被她甜美的叫声鼓励,伸手进裙下,一摸便是一手的潮湿。
他嘴里含着乳头,含糊地笑,手指一下下戳刺着硬挺的阴蒂。
“含我的东西就变得这么湿,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春水流遍了整个阴户,他用大拇指抠弄着红豆,随即伸出中指,刚伸进入口,里面的软肉一收一缩像章鱼触手一般把他往里吸。
他满足于阴道里嫩豆腐似的触感,温热滑腻;曹艾是他目前操过最爽的一个,花径又窄又长,能整个吞下他的肉棒。
同时,她也是唯一一个,能满足他变态的兽欲。
他快速抽出手指,在她的短裙上把水渍擦干净,把阳具抵上穴口,摩擦滑动两下,也没等黏液把龟头全部沾湿,就凶猛暴力地一插到底。
曹艾还晕乎乎的,直接被这一下弄得哭出了声。他是爽,她是痛。
她还没有分泌出足够多的水液来润滑腔道,小穴被这么暴力地一下捅开,穴壁被刮擦,产生尖锐的疼痛感。他那根东西已经顶到了头,子宫颈也被暴力地戳刺,她的下体又痛又涨,盖过了那微弱的快感。
魏炫舒爽地喟叹,丝毫没留给她喘息的时间,狠狠地抽出紫黑色的肉茎,一次一次顶入她体内。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吸得发疼,穴肉爱抚着缠上棒身,像在用力舔舐每一根凸起的经络。
他和她的性爱从来就不是温柔美好的,即使曹艾也会数次高潮,但只是因为她身体敏感,正常女性根本吃不消这么狂暴的操弄,更何况他还会每次都留下些痕迹。
他就这么大开大合地抽出再插入,原本粉红色的穴肉都被摩擦地发红,红艳艳地吸附在肉棒上,刺激着魏炫的视觉。他像条公狗一样快速地挺动结实的腰腹,巨大的囊袋每次都拍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连续不断。交合间,两人的耻毛互相磨蹭刮擦,有些被卷入带进了阴道,贴在棒身根部,扯地曹艾隐隐的痛,但这痛却是远比不过性交本身。
曹艾自发地抚摸上阴蒂,她要多流些水出来才能减缓摩擦的痛感,他从来不会照顾她的感受。
魏炫就这么看着泪水涟涟的女孩一边咬着手指,一边仔细地抚摸着交合处,脸蛋红润嘴唇发白地在他身下无力地尖叫喘息,他内心的兽欲开始膨胀。
他用力掐住她的腿根,想使劲顶开宫颈口,享受龟头被强劲吮吸的感觉,于是他每每刺入都带了十分的力道,可女性的子宫并非想象中的脆弱,几十下的深挺也没能成功打开那个小口,他有些愠怒,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娇花。
好不容易通过自慰让自己分泌了些液体出来好作润滑,曹艾还未完全开始享受,就又被打入了深渊。她的子宫颈被无情地捣弄,酸痛感席卷了她的脑海,曹艾忍不住痛哭出声,却愈发刺激了他暴虐的性欲
他按住她抬起的右腿,让她的下身完全曝露,也更方便他抽插。他紫黑色的肉棒插在粉嫩可人的女性器官里,穴口被粗壮的茎体撑得大开,周围粘着一圈白沫,阴唇红艳艳地展开着,阴蒂则被先前粗暴的揉搓弄得肿胀挺立,像一朵完全盛放的玫瑰花,待人采撷。
这个姿势让魏炫很快就强行用硕大的龟头戳开了里面那张小嘴,不同于穴肉的紧绷肌理像是要榨出精液般箍着半圆的物事,他忍不住吐了几句脏话,伴随着低沉的喘息便开始大力抽送。
曹艾别无他法,宫颈口被破开的一瞬间,她将自己的指节处咬出了血,才忍下那一声尖利的痛呼。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道惊雷劈成了两半,一半留在身体里,所以她能感受到下体处迟钝而反复的痛楚和微不可寻的甘甜快感,另一半则浮在半空,讥笑着看着这一切,看着他们交合的丑态,和她毫无意义的逆来顺受委曲求全。
她看到那一半自己冷漠的表情,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蔑视的眼神,她读懂了她的口型。
她在说,
“这是你自找的
捱过了那一阵狂野的疼痛,她的穴内开始自动分泌蜜液,润滑了先前干涩的腔室,随着痛苦渐渐减轻,体温开始升高,娇媚的喘息和轻哼抑制不住地从唇角溢出。
她想,她就是犯贱。
她急着把自己毁掉。
明知道他喜欢血腥的性爱,她也不知轻重地往他怀里撞。
而自己淫荡的身体,竟能让她享受性虐。
她的思绪渐渐飘远,眼角滑落一滴不带情绪的泪水
她的穴肉渐渐变得松软,而因此魏炫也发现了她在走神。
他的自负心不允许这个贱人在吞吐他的阳具时还别有所思。
他继续将自己粗硕的性器钉入她下体,而下一秒,他用了五分力道,单手扼住了曹艾的脖子。
每当他这么做,濒死的感觉能极大地刺激人的感官,曹艾的小穴也会吸缠的更紧。
曹艾被一下惊醒,同时开始本能性地试图掰开咽喉处的禁锢,但她随即也意识到了这是魏炫的玩法,她双目紧紧盯着魏炫阴沉的脸,吞咽下绝望的情绪,试图从上面找出一丝兴奋或者难耐。
那只手并未因为丝毫的怜惜而动摇半分,她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全身发痛,她像被困在已经干涸的水洼里的鱼,最后拼命地挣扎着。她渐渐不能够忍受缺氧带来的痛苦,身体各处开始痉挛,双眼翻白,意识模糊
魏炫这时才放开了她,他方才享受够了穴内的强压,忍不住射了些精,缓解了些,现在宫口也被打开,剩下的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他刚从双目猩红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看到的便是曹艾翻着白眼张大嘴、口水流出嘴角的模样,她还在微弱地呼吸着,但明显已经快要窒息。
他唾弃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身下躺着具尸体都不会有多好受。
余光瞟见了被放在一旁的瑞士军刀,一个血腥的念头不可遏制地冒了出来,像雨后的春笋,笔直硬挺,从死去动物的胸腔内穿过,恣意生长着。
魏炫残忍地笑着,身下的动作却突然变得舒缓,一下一下找准了曹艾的敏感点,把她戳地春水潺潺。
他温柔地抚摸着曹艾的胸乳,俯下身轻轻啄吻着殷红的乳头,像给听话的小孩奖励甜甜的糖果。他粗糙的舌苔沿着乳晕打转,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口,又沿着齿痕细密地吮吻,而硬挺的乳头则像是什么美味至极的食物,被他珍重地含在嘴里,舌尖上下挑弄着,描摹色情的形状。
曹艾被电流般密麻而刺激的快感拉扯着回复了神志,还未等她理解现下的状况,身体早已诚实地做出回应。她鲜少拥有过这般温柔而绵长的性爱,那愉悦是真实的,如同顺滑的绸带缠绕住她的躯体,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灭顶狂潮。
等她被魏炫翻过身,以后入的姿势数百次抽插后射入体内,她已经历了真切的三个高潮,泄出的阴精沿着腿根一路流淌,沾湿了魏炫的长裤。
曹艾沉醉于这短暂的柔情中,头晕目眩。她隐约有种预感,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是丑陋面孔上的那一层人皮面具,是黑幕中急速下坠的流星,但她急需这种被呵护、被关爱的感受,像一个沙漠里的即将渴死的旅人,即使知道眼前的水源是海市蜃楼,依旧视死如归地迈出生命的最后一步。
魏炫把微微有些疲软的阴茎抽出,曹艾轻哼了一声,花穴缓缓闭合,原本饱胀穴道内的精液与淫水找到了出口一涌而出,大部分滴到地面,一些挂在红艳艳的穴口,这画面又刺激地让肉棒瞬时重新变得坚硬如铁。
他伸了两指进她的穴内搅弄了几下,更多的体液被随之带出,他转动手指由浅至深细致地抚摸,确认了蜜穴已经被操开,内壁的软肉热乎乎湿哒哒,弹性十足,就差用棒子进去捅个痛快了。
他这次却不急着重新插入,而是有耐性地用手指沿着穴口轻轻打转抚摸,时不时揉捏一下充血发痛的阴蒂,看着微微抽搐的小穴一口一口吐出晶莹的水渍。他嘴角擎着漫不经心的笑,腿间的性器耀武扬威地翘在空中,他在等,等曹艾这个小婊子臣服于欲望,主动扭腰把他整个吃下。
她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早在他指尖轻盈挑逗时她就已经因为穴里的瘙痒与空虚挤出了眼泪,她高昂着头颅喘息着,硬挺的乳头在粗糙的桌面上摩擦,又痛又爽,正需要他强劲的抚慰,可他却迟迟不动,她明白他不会主动给她,只能用小手抓住他的阳根,在穴口磨蹭着往里放。
她胡乱地扭着自己的蜂腰,把那大得可怕的菇头塞进小小的花穴,再慢慢地套弄着,吞下整个茎体,找准让自己舒服的角度,淫靡地前后摆动起来。她舒爽地呻吟着,其中夹杂着几声魏炫的喘息。
就这么持续了几分钟,她的腰开始酸软,但也快要高潮,她便一手拨弄自己的乳头,一手摸上交合处被浸润的花核,想要快速地解决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奈何她实在摇不动腰,只能回头去看魏炫,而他的冰冷的眼神示意她继续。曹艾委屈地咬住下唇,一边是难以满足的欲望,一边是所剩无几的自尊,她闭上眼深深呼吸求你...继续操我。”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听不到求你...求你了魏炫”
魏炫却狠狠地扇了她的屁股一下,惹得她一声痛呼,白皙的臀肉上立即浮出一个红印。
“说错了。”
屈辱的泪水从脸颊划过,曹艾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下贱,下唇也被不知不觉咬出血求主人...把你的大鸡巴...插入专用的...下流的小骚穴
话音刚落,他一个挺腰,直接把龟头插进了宫口,曹艾一声尖叫堵在喉口,小腹抽搐着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魏炫手持瑞士军刀,转出锋利的刀片。昏暗的教室里,锐利的刀锋闪着冷冽的光。
他停下抽插的动作,略带怜悯地看了眼曹艾的身体。她的身体纤细迷人,背部的曲线很美,尤其蝴蝶骨漂亮得很。
她的腰腹部有勒痕状的淤青,是之前被他用麻绳捆住留下的;脊骨附近有几处他上个月用香烟烫的伤疤,像成熟的苹果上被果虫啃咬腐烂的一块;还有肩胛骨上的一个圆环状突起,这是他最开始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他把从钥匙圈上扯下来的一个环,硬生生钉进了她的血肉。
他喜欢干净的东西。
而这副不再光洁无暇的肉身,是他一手凿刻出来的作品。
不知为何,他的眼眶有些湿润。
他把刀身贴在曹艾臀部,冰冷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她刚想回头看一眼,却被他用手肘压住了身体。他重新缓缓动作起来,他要把她入地神志不清,然后在她最快乐而迷茫的时刻,留下最深的印记。
刀尖下压,划开柔软的皮肤,鲜血迸发。
她在身下声嘶力竭地哭喊,穴收得极紧,要把他挤碎。
字母S,三刀。
她头发散乱,激烈地晃动着身体挣扎,毫无尊严地请求他停下,她说她好痛,她受不了了,求他放她离开。
字母L,两刀。
他没有停止抽送,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极乐,浓烈的血腥味钻入鼻腔,让他愈发兴奋,阴茎膨胀整整一圈,他的视野变得全红,而扩张的瞳孔是纯黑色。
字母U,三刀。
鲜红的血液从裂口涌出,伤口不深,皮肉外翻,像被划了一刀的樱桃,流下暗红色的汁液。
字母L,两刀。
他磅礴的射意促使他抵着她的深处,把囊袋里贮藏的精液全都贡献祭品般送进子宫内 刻在右臀上的,他对她的“爱称”。
他急促地喘息着,用自己的衣袖擦干净刀身上的血,把小刀收回。
完工
曹艾不记得自己那天是怎么回到家的。
她有一些模糊的印象。被泪水和口水打湿的衬衫袖,地上凝结的精斑和血渍,还有那把被留下的瑞士军刀。
那是他给她的犒劳。
曹艾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容,她摸了摸刚结痂的伤口。
看
我这么爱你
如果你不爱我
我会 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