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公!你……啊啊啊!”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安暖高高地仰起了头,柔软的腰肢形成一个完美的凹陷。
      居然只是插入,安暖就高潮了。
      易寒用手撑住栏杆,把安暖圈在自己怀里。他的肉棒在安暖的小穴里飞快进出,嘴上的拷问却始终冷漠。
      “想这样含着他的肉棒么?”
      安暖的目光有些溃散,身体随着易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前靠,胸口的两颗小樱桃时不时蹭到冰凉的栏杆。脚下就是繁华的夜景,而她就在这样俯视众生的地方挨操,恐惧和刺激让她的内壁紧紧收缩,在易寒插入的时候热情地吸住他,肉棒抽出的时候又依依不舍,连屁股也忍不住向后顶,好让肉棒多留一会儿。
      “他会像我这样,把你的小穴插得吱吱叫么?”
      “嗯嗯……啊……啊……啊……嗯
      “他能顶到你的花心么?”
      “啊啊!嗯……嗯嗯……呜……好快……太快了……呜呜
      “他会像这样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到说不出话么,回答我!”
      易寒突然抬起安暖的一条腿,将它挽到自己的臂弯里,高高地抬到腰间。如果此时有人站在两人对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安暖的小穴是如何吞吐易寒的肉棒。因为这样的姿势,安暖的上半身几乎探到了栏杆外,掉下去的恐惧让她死死绞紧花穴,小穴里含不住的液体顺着交合的缝隙一直流到脚踝。
      肉棒底下的囊袋啪啪地打在臀上,花心被一次次顶开,男人颀长的肉棒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一样凶狠地插入又抽出。安暖的脚指头蜷缩起来,眼前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嘴里的娇吟跟抽插变成了一样的频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进出得越来越快,洪流般的快感凶猛地涌上来,她长长地叫了一声,小穴里滚烫的蜜汁喷出,撒在肉棒的顶端,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两次高潮之后,安暖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她的灵魂仿佛被升到了天堂,无穷无尽的快乐将她狠狠地包围。
      易寒却依旧没有释放自己,他冷静地克制欲望,坚硬如铁的肉棒有条不紊地一下下贯穿身下女人的蜜穴,像操弄一个玩具娃娃一样从容不迫。
      “暖暖,你是名门千金,之所以会爱上我,是因为我可以给你快乐,对么?”
      身下的女人爽得没有办法分心思考易寒的话语,只有时不时逸出的一两声娇吟证明她没有昏过去。
      易寒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你爱我对你的玩弄,爱我站在人群高处俯视着你,爱我身上永远不会熄灭的光芒。暖暖,你对我的爱是一种崇拜,我明白。”
      “可我不是。”
      “我爱你,是恋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所以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跌落神坛。我会一直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你仰望,让你崇拜,让你快乐。”
      “让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暖暖
      最后一句亲昵的呼唤,易寒掐着安暖的腰死死顶住自己的腹部,把欲望悉数射进了安暖的花心。滚烫的液体让安暖发出溺水般娇喘,而后彻底昏死过去。
      易寒抽出肉棒,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又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把安暖包起来,小心地抱在怀里。不曾想走到天梯口,却看见一个不速之客。
      钟逸指间夹着根烟,正笑眯眯地看着易寒,“易影帝真懂情趣,在公司的顶楼操老总的女儿,啧,想必很过瘾吧。”
      易寒看钟逸的目光落在安暖露在大衣外的白嫩脚丫上,后悔刚才没有把安暖遮掩好。
      “钟先生偷听的癖好也很特别,不过我个人建议,真的这么饥渴可以找个女人来泻火。钟先生英俊多金,想必不会有女孩子拒绝。”
      钟逸吐了一口烟圈,眸子里透出一点玩味。
      “怎么会,刚刚我不就被暖暖拒绝了么?”
      “钟先生,注意你的措辞,她是我的妻子!”
      易寒身上散发出属于雄性的气场,钟逸则笑笑,似乎意有所指。
      “易先生,结了婚还可以离婚,更何况,如果暖暖选择了我,就算你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也没有资格留住她不是么?”
      说完,不等易寒动怒,钟逸又自己打圆场。
      “呵呵,我开玩笑的,易先生不要介意。这么晚了,不耽误你们的时间,”钟逸侧身,替易寒打开电梯门,“请
      在顶楼玩得有些过火,安暖当天晚上就发烧了。易寒正好休假,也就没出门,一直在照顾她。
      生病的安暖比起平时多了许多的脾气,要这要那的。她本来就是个千金小姐,嫁给易寒之后把脾气收敛了许多,但是一生病,以前的小骄纵就藏不住了。
      “杯子好难受,床好难受,枕头也好难受!”
      易寒无奈地捏了捏安暖的鼻子。
      “磨人精,怕了你了。”
      易寒把安暖抱在自己怀里,“满意了?”
      安暖搂着易寒的脖子蹭了蹭,心满意足:“我好饿,我要吃好吃的!”
      挂在易寒身上,无尾熊一样地吃了东西,又跑到花园里晒太阳,安暖虽然还有点烧,但是整个人舒舒服服的,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受。
      虽然安暖是有些受虐的体质,但被欺负多了,偶尔像这样享受一下宠爱就会觉得特别幸福,甚至想一辈子这样生病下去。
      晚上,易寒在浴池里放好了洗澡水,替安暖洗澡。两人在浴池里坦诚相对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安暖依旧忍不住害羞,埋在易寒胸口不敢看他。
      易寒好笑地看着胸口的小妻子,拍拍她圆润的小屁股,
      “好了,后面洗干净了,该洗前面了。”
      “我……我自己来吧。”
      “你还在发烧,万一掉进水里怎么办?听话,坐到台阶上去。”
      安暖只好坐在浴池的台阶上,打开身体方便易寒的动作。易寒拿着海面替她仔细地清理脖子、锁骨、腋窝、娇乳……
      一直往下,平坦的小腹也擦干净以后,易寒拍拍安暖紧紧并拢的细腿。
      “把小穴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