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白原本就是为了向盛长庭示威,可当双唇紧贴,唇部的柔软骤然袭来,男人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她的唇真的很软,比他吃过的鱼豆腐还要柔软的多。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女人唇齿间残留的淡淡桂花香气
那种馨香在唇部紧贴上的那刻便四处蔓延开来,透过他的鼻息传入他的身体内,甚至于四肢百骸都能感觉到一阵淡淡的令人回味无穷的味道来
沈夜白良久才放开她,他餍足地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道:“看看你这么大人了,唇边还留有桂花糕
盛漾早就瘫软在男人的怀中气喘吁吁了,身体自被吻住的那一刻起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下面停了不久的空虚渴望汹涌澎湃地一涌而上,这种感觉要将人吞没一般
她张开满是水雾的眼,仿佛喝醉一样醉醺醺地看着沈夜白,半晌回过神来这还是在府中,便将脑袋垂地低低的
坐在桌子对面的盛长庭自然知道这是一个挑衅,他垂着的手紧紧握成拳,手背上的指骨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很好,如果是要激怒他,那么沈夜白做到了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盛长庭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夜白怀中的人便起身离去。
沈夜白见目的达到了,抱起怀中的人大步向着府门前停着的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男人脸上的宠溺表情消失殆尽,反之看着女人的表情冷冷的,他将盛漾丢在了马车的软铺上,随即拂了拂袖口
这个动作看得盛漾脸色一白,他是在嫌弃自己吗?带着受伤的神情,她静静地退到一旁,原来自己竟然这样讨人厌
沈夜白见她主动远离自己,眉头微皱,大手一伸提着盛漾的腰带将人带到了软铺边缘,接着原本打好的系带瞬间在男人手底下松动开来
“你要做什么?”盛漾咬唇,掰开男人的手反抗道。男人都是这样虚伪,既然嫌弃何必再来碰她,大不了一纸休书休了她便是
这样想着,盛漾也咬牙开口道:“你已经知道我与哥哥……他的事情!我背叛了你,休了我吧。”既然少年时期的美好与情意不复存在,那边斩断这段情吧
“嘭!”话音才落,男人便是狠狠一拳砸向了她——盛漾害怕的闭上眼睛,耳边汹涌着拳头带起的劲风,紧接着便是软铺被捶打发出的木块断裂的响声
她再次睁开眼,便看到离她仅仅一指远的拳头立在她的发丝处。盛漾的心脏跳动地巨快无比,她顺着手臂向上看去只见男人原本平静的脸波动起来,眼中汹涌着暴怒与她看不懂的情愫
看着女人怔愣的眉眼,沈夜白吐出冷冰冰的字眼:“休了你?想得真美!休了你便能叫你与盛长庭双宿双栖了吗?然后呢,你要嫁给他,听着全天下人的耻笑
一字一句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咬在了盛漾心口最疼的地方,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给别人,她从前想的从来都是他啊!她更不愿意天下人耻笑盛长庭,她知道兄长的抱负,他是年少成名的将军,受万人敬仰,怎么可以因为她而被戳脊梁骨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滚落,她委屈地哭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让她陷入这样一个两难境地,她选择什么都不对,她既不能和沈夜白永结同心,也不能同哥哥在一起,她宁愿回到出嫁前,回到那个什么都不用思考的年纪
女人低低地哭声让暴怒的男人回归了几分理智,他收了手坐在一旁,“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忘了盛长庭再也不见他,只要你能做到那么你还是沈府明媒正娶的妻子
“可是……”忘了盛长庭怎么可能,她从出生之日起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哥哥,他们相伴了十四年,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听着女人说可是,沈夜白唇角不高兴地抿起,他动手去解女人身上的裙子,看着裙子掉落,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才重新开口:“你不愿意?那沈府以什么名义休了你
说着沈夜白将月事带的系带也解开,大力分开女人闭合的双腿,看着女人泥泞不堪的大腿间嗤笑道:“盛长庭竟然操了自己的亲妹妹,这可真是一段奇闻啊,你说传出去,盛府还有脸在京城待下去吗
“啊!不要!”想到那个场景,盛漾立即喊出声,她不要那样的事情发生,绝不
沈夜白看她神情坚决,知道她想明白了,转头去看那玉柱,看着美腻的花唇将穴口紧紧包住,连一丝碧绿也瞧不见了,“瞧瞧,多么骚的身体,那么长的玉势塞进去竟然连个头都看不见了
盛漾见男人盯着自己的下体,不自觉地合拢了双腿,却被男人双手大力分开,“怎么还没夹够吗,是想那东西永远塞在那里头
听他这么说,女人脸上现出一点恐慌,她不要那东西一直在里面,更不敢赤裸着下体在马车里,外头便是人来人往的街市,她甚至能够听到来往小贩叫卖的声音
“夜白求你……不要在这里……外面都是人……我们回去好不好?”尽管是这样的哀求,男人依旧充耳不闻,怕是吗?她越是怕他便越是有兴趣
“只要你小声些,外头那些人是听不见的!”言罢便曲起食指要去掏那深陷进花穴的器物,剐蹭间无数的淫水沾上手指
沈夜白看着眼眸微红,手上动作更是用力了,竟然塞得这么深
“啊啊……唔嗯……”男人的手指碰到了玉柱的把儿,正试探着向外抽出,内壁便被玉柱的头部撞上,盛漾便不受控制地喊叫出声,想到这里还在街上,她瞬间捂了自己嘴,好让那声音不透出马车之外
看着她主动捂住嘴不发出更大的声响,沈夜白赞许道:“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