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他戴绿帽,所有的男人都可以操我,内射我,只有他不能。我要给你生孩子。
骚母狗,你不配给我生孩子,你只配给狗生孩子,明天让狗操你,给狗主人生个狗宝宝好不好。
好,,爽,,小白失神的又一声高昂的淫叫。我同时因为尿道里的电击发出一声惨叫。原来,小白在小马哥的抽插下进入二次高潮。
爽吗?骚母狗?
好爽,我飞了。骚母狗要飞了。
那潮吹吧!骚母狗。小马哥叫喊着又一次加快了速度。我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无意识的跟随小马哥的节奏疯狂的鸡奸自己。乳头,肉棒,尿道的刺激也让我无法思考。
不到一分钟。小白小穴里的淫水和尿道里的尿液同时喷了出来。小白被小马哥操失禁了。小马哥也大吼一声,把肉棒深深的插进小白的小穴深处,静静的享受小白小穴深处肌肉无意识的颤抖带来对龟头的舒爽按摩。我也坐在架子上,颤抖着享受尿道深处的全方位电击。
足足过了两分钟,小白的小穴才因为失神彻底放松下来,我尿道里的电击也终于停了下来。
真过瘾,真是一个骚母狗,差一点把我吸出来。小马哥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长出一口气。说着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受到肉棒根部的牵制,我也慢慢动了起来。
废物贱狗,我插你的老婆。你高兴吗?
汪汪汪,废物贱狗很喜欢主人操废物贱狗的骚母狗老婆,求主人给废物贱狗的骚母狗老婆找几个情人,废物贱狗欢迎主人和骚母狗老婆的情人来家里玩,欢迎主人和骚母狗老婆的情人给骚母狗内射,废物贱狗愿意给主人养孩子。
我会给你的骚母狗老婆找一大堆情人,让你的骚母狗老婆天天换新郎,夜夜当新娘,顺便再养几个狗情人,如果没人愿意操的话就让狗操。你是一个废物贱狗,你老婆是一个骚母狗,养几个狗老公是不是很配?
汪汪,废物贱狗愿意骚母狗老婆多几个情人和狗老公。废物贱狗会把狗老公照顾的好好的。
小马哥说着恢复了体力,在抽插的过程中,肉棒一个偏移插进了小白的后庭。
啊!昏迷中的小白发出一声惨叫醒了过来。
啊!因为小白后庭的紧缩力度明显比小穴大,我蛋蛋受到一次更强的电击。
操,真紧。小马哥也叫了一声。真爽,过瘾,这比操你小穴舒服多了,骚母狗,你以前找过几个男人?
一个,骚母狗只找过一个男人。就是我的废物老公。
那你的小穴怎么这么松,和后庭比差这么多?
那是骚母狗自慰的时候用按摩棒插的,骚母狗真的只找过一个男人。
废物贱狗,你连一个按摩棒都不如。按摩棒可以随意的插你骚母狗老婆的骚穴,你却只能看着流口水。
汪汪,主人,废物贱狗是一个绿帽性奴。随时欢迎主人和主人给骚母狗找的情人调教。
我淫贱的样子,让小马哥失去了讨论下去的欲望,当下集中精力开始抽插小白的后庭,二十厘米的大肉棒在抽插的时候不时会钻进小白的小穴。直插的小白不时尖叫出声。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面对小马哥强悍的战斗力,小白只能是任其为所欲为。插小穴,小白来了一个高潮三连送,最后还失禁了。插后庭,在小马哥的魔手下硬是先苦后甜,直接爽的失禁。时间不过一个多小时,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小白在小马哥手里成了一个肉玩具,随意的摆成一个姿势,一直抽插到小白失禁,才换下一个姿势。
观音坐莲,老汉推车,海底捞月
到晚上十一点,小马哥终于一个深插,在小白的小穴里喷出了浓浓的精液。
小马哥躺倒床上休息了。小白直接瘫在自己的尿里昏睡,我则骑在三角架上受刑。没人帮忙,我自己是下不来了,最起码现在的我下不来。
脚跟着地,我用后庭吞下按摩棒,开始想办法解决自己的束搏。肉棒根部的鱼线是个活扣,虽然肉棒差点被扯掉,但鱼线轻松解了下来。三角架底下有轮子,用脚趾拨开后可以前进后退,只是乳头的鱼线成了死扣,怎么也解不开。
反正进入淫魔空间可以花费欲望点修复身体,我干脆不再管乳头的鱼线了。因为乳头的鱼线通过屋顶的滑轮连接在地上的水壶里,所以即使我喝干了水壶里的尿,也只能在房间的卧室里移动,因为乳头鱼线的长度,出不了卧室的门。我勉强拿了被子盖好小白,小心的靠着门迷糊起来。
根据我尿道和蛋蛋受到的电击强度,我大约可以估计自己也就可以在小白的小穴里抽插十分钟左右,即使换着姿势,也最多玩二十分钟。他的身体素质最多是我的三倍,四个小时,小马哥把所有的强化都集中到肉棒上了吗?是因为点数不够?还是有其他的限制?算了,信息太少,我迷迷糊糊中似乎有看到了什么?
无穷无尽的灾民麻木的向前走着,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人群中不时有人倒下,就再也起不来了,然后无数脚丫子踩上去,不时有人伸手拿起什么塞进嘴里,也有人弯腰的时候不小心倒下,然后后面的人继续走着,到最后地面上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比周围地面低一些的人型凹陷,意味着曾经有人倒在这里。
路上遇到的没有完全干枯的水坑,所有人都会红着眼睛扑过去,连地上的稀泥都会啃食掉一层,也有人会把目标对准最前面的那个衣服湿了的人,顺便把人也撕碎吞下去。
夜晚降临,所有人都随意的原地躺着,许多人这一躺下就可能永远都起不来了。周围不时从黑暗中窜出一个红着眼睛的狼或者是其他的野兽,在边缘的人群中挑出一个人拖出去。也有野兽因为进入的太深,随着一个灾民不知意义的嘶吼,周围的人都会疯狂的扑过去,吃了野兽,或者被野兽杀死被周围的人吃掉。剩下的人确定周围实在没有可以吃的就会原地躺下。
第二天,无数人永远的躺在地上。剩下的人麻木的聚集到一起依旧漫无目的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