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垣大酒店某間套房,門緊緊反鎖,隔音效果也好得很,路過的顧客或侍者根本察覺不到裏面的淫靡。
但假若把門打開,便能看到濕腳印從靠近門口的浴室開始蔓延,半濕的浴巾也被隨意扔下,兩人的衣物更是一路散到臥室門口,暗示著這場情事的火熱與持久。
雪白的床單上早已糊上紅色白色的不明液體,床上的女人背上、大腿根、甚至胸口前都沾上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此時她正雙手無力地抓著床單,被身上男人大力的插弄頂的只向前蹭,偏男人不肯放過她,一手伸過去玩弄著她的小嘴,另一手則托著她的小肚子逼她翹起屁股,更方便自己的插弄。
“嗯……啊……唔唔……”背後男人一個深頂進到她的最深處,梁白可被插得難受,偏又說不出、逃不脫,只能任由男人的手指夾著她的小舌玩弄。
“可哥感覺到了嗎?”男人忽而邪魅一笑,“我的東西,在你的肚子裏。”說罷把手放在那鼓出的條狀物上細細撫摸,又執起她的小手逼她感知,“來摸摸,看這是什麼東西?”
這才把手從她的小嘴兒裏抽出來,那小舌的溫柔舔裹似是依依不捨,惹得男人輕笑一聲,“別著急,先回答我的問題,一會兒給你更好吃的。”牽著她的小手撫摸她的小腹,“寶貝這裏……凸出來了呢。”
寵天澤只慶倖現在梁白可還是腦子不清楚的狀態,才會任由自己玩弄,擱平常恐怕很難做到這麼羞恥的事情,越發來了興致。“可哥,它……大不大?”
梁白可被他頂的說不出話來,偏生還被他牽著摸那麼羞恥的東西,手放到那一長條上,摸索著,似是不習慣,又像是好奇,終於,摸到那個硬硬的圓頭,好奇地揉了揉,似是不相信自己肚子裏有這麼大一個硬塊,這一揉,便把寵天澤揉的嘶吼的越發入得深,把濃濃的一泡精液灌進她的小肚子。
這一個晚上寵天澤大概射了四五次,待這他以為的最後一次結束,梁白可的小肚子都被他灌得漲起,他看著心疼,抱她去浴室清理,看著那坨屬於自己的東西從她被幹腫的穴口流出,終是忍不住又一個狠插又堵了進去,不顧她的哭泣哀求硬生生做到天邊破白才摟著她沉沉睡去
寵天澤覺得他們的相遇簡直就像一個夢,一個美輪美奐又不知真假的夢。在夢裏,他又回到小巷裏抱著梁白可的那一幕。
因梁白可中了藥本就饑渴得很,寵天澤用手給她疏解了幾次,下麵的水源源不斷,也不擔心會弄傷她,扶著自己怒張的陽具就一插到底,直直插入花心,自然也戳破了那層薄薄的阻隔。但進去的那一瞬還是讓寵天澤激動地差點射出來,梁白可本身身材苗條骨架也小,穴而也非一般的緊窄,兩者就像磁鐵般相互吸引,直至密不可分。寵天澤咬著牙生生挨過了那一刻,就鬆開抱著她的一只手狠狠拍上了她的屁股:“松點兒,想夾斷我嗎!”
梁白可很是委屈,可又放鬆不下來,穴裏依舊緊緊密密地撮著他,小眼兒裏滿是央求,揪著他的領子揪著:“動……動寵天澤咬牙切齒的看著身上的小妖精磨蹭勾引,狠狠一頂龜頭就頂進了子宮口,梁白可吃痛的大叫一聲,聽得寵天澤熱血澎湃,“我插死你個不知死活的小騷貨!”
說罷便就這兩人抱站的體位一下一下狠狠拋著她,那雙大手也在小美人兒屁股上又拍又掐,那雪臀觸感好像棉花柔軟,陷進去就出不來了。
因著這般體位,梁白可每次落下來時寵天澤都會略鬆開手,小身子便借著重力狠狠串在寵天澤的壞東西上,他又在落下來的那一刻蓄意上頂,次次半截陽具都能沒入小美人的子宮。
“不要……好深……”小美人哀哀地叫喚,男人卻絲毫不憐惜,甚至還戳著她的小子宮惡意地問:“什麼好深?可哥不說清楚我怎麼會知道?”
“呃……啊……”梁白可正打算說話,卻再次被寵天澤的一個深頂插得斷了片:“你壞
嘴裏軟軟叫喚著,小身子還軟倒在他懷裏,怎麼看怎麼是勾引。
“我壞?”寵天澤勾唇一笑,“還有更壞的可哥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