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廂寵天澤剛渾渾噩噩的回想了遍他為什麼在這兒,就聽見巷口傳來粗重的喘氣聲,三個男人正駕著一個上半身赤裸的女人往這邊走:美人兒的奶子上全是紅紅紫紫的握痕,那只淺藍色的乳罩聊勝於無地掛在乳尖上,卻更添了幾分淫靡之感。兩只可憐的奶尖早已被玩弄的通紅翹起,上面還沾染著不明液體。再看她的下身,牛仔褲還好好地穿著,然而前門大開,還有一只屬於男人的手伸在裏面,不知在做什麼香豔的勾當,原本深藍色的牛仔褲上已經被糊上一層又一層濃厚的精液,看起來好不可憐。
寵天澤覺得自己關節還有些不爽利,站起來後活動了活動,聽見了“哢吧哢吧”的聲音,也驚醒了沉醉在美色中的刀疤臉。
“誰?”刀疤臉抽出了在美人私處搗弄的手,帶出長長一道銀線,毫不在意的在女人臉上抹了抹,“是來壞爺好事兒的還是想來分一杯羹?”
幾人漸漸走近,寵天澤也漸漸看清了女人的面孔,暫態目眥欲裂,卻不得不壓下自己心裏的驚懼與憤怒,舒了口長氣道:“把人放下,我放你們走。”
“小子口氣不小啊,”刀疤臉被他氣笑了,看著這小子長得很高身材卻偏瘦,“你是打算車輪戰啊還是一挑三啊?”
寵天澤不為所動,“我說了,把人放下,我放你們走。”說罷往三人身上細細打量,“看樣子你們還沒來得及動她,”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子,“若是你們不走,一會兒可就不止挨一頓打這麼簡單了,恐怕你的兄弟這會兒也打不動了吧。”
刀疤臉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下,兩人早已擼了幾管,打架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便灰溜溜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擼!讓你們擼!老子都憋成這樣了都沒擼,到手的妞跑了吧!”
回頭一看兩人竟還在對美人兒上下其手,氣不過吼了句:“還不快走!”
兩人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看寵天澤,還不懂發生了什麼。
“走走走!我怎麼會有你們這麼傻逼的小弟!氣死老子了
寵天澤上前自然地接過梁白可,公主抱的姿勢,見二人還在愣神,一記冷酷的眼神就嗖的掃了過去:“還不走等著我廢你嗎
兩人只得灰溜溜的走了,隱約間還聽得些碎語:“老大,咱們也不一定就打不過他
“你懂個屁!”伴隨著一身悶響,“你們倆不擼還有八分勝算,讓你們擼!”
“不過這人穿成這樣,也不好惹啊……”三人嘀咕著走遠了。
而此時他們口中不好惹的男人正小心地脫下外套,包裹起女孩赤裸的上身,眼中的柔情仿佛能滲出水來:“可哥,我帶你回家
當然按照事情的發展寵天澤也自然地沒有帶梁白可回家,而是把她帶到了鹽垣大酒店。
從那個黑暗的小巷到位於市中心的鹽垣大酒店其實並不近,但說來也不遠,寵天澤就抱著梁白可,一步也不舍得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然而他大概沒有想到,梁白可發情的程度重到讓兩人沒法走路。
“熱……”梁白可不滿自己被外套包裹的這樣緊,在他懷裏不住地扭動。
“嘶……”寵天澤被她一扭立馬硬了,他頗有些哭笑不得,之前發過誓的再見到她決不能只用下身思考,看來低估了她對自己的吸引力。
“熱……可哥想怎麼樣?”寵天澤換了個抱姿,改為熊抱,把女人的上身緊緊摟入懷中,舔舐著她的耳垂誘惑著問:“脫掉好不好?”
“嗯……脫掉,要脫掉……”小女人不自知的在他懷裏扭動著身子,寵天澤無奈,只能解開外衣,從後頭裹住小女人的美背,把美人兒遍佈指痕的可憐奶子全部攏入自己的胸懷。
“唔……”梁白可似是覺得難受,在他懷裏扭動個不停,那兩團雪白綿軟不時磨蹭著他的胸肌,偶爾美人兒的乳尖與他的相對,爽的男人禁不住低吼一聲,末了一手抓住他的小手,另一只手向她的小屁股狠狠拍了一記:“老實點兒!”
梁白可抬起迷蒙的眸子看他,似是覺得委屈,小聲地說:“可是,好癢!”
寵天澤快爆炸的,該死的,她要是想早點回酒店就別這麼撩撥他!這會兒想起打車卻已是晚了,他才不舍得別人看到聽到她這幅樣子。
抽出一分鐘打了個電話:“開輛車到十裏長街,大豐港後門附近,帶上錢,一會兒自己打車回去。”說罷也不管那頭的人什麼感受,到底是從多少公里以外開過來也不管了,捉著美人兒的小下巴就親了上去。
“哪里癢?”一吻終了,他的唇還在美人臉上流連,美人卻嗚咽著躲開他的唇舌。
“說話!哪里癢?”一記巴掌又拍在美人兒屁股上,懷裏的寶貝兒已經開始低聲抽泣了,寵天澤看的很無奈,“剛剛對著不認識的人都能那麼騷,對著我就只會裝可憐!”
“說,或者指,”他聲音又低柔起來,“告訴我哪里癢,我為你止癢。”
梁白可呆呆的,似是被他溫柔的聲音所蠱惑,小手慢慢的伸向了下身的緊身牛仔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