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笙浑身一颤,浑圆的双乳也随着抖动,小腹一阵暖流,在他身上泄了身。
可身下那人,并没有像九笙一样快慰。他忍的着实辛苦,咬着下唇,闭着眼不去看她。
九笙的私处还在律动的开合,她并没有着急下来,待快感从高潮跌落,她把手放在了那人的头顶。
眯着眼睛看他“怎么还不射?”
九笙对待房事不喜欢敷衍,也不喜欢一头热的只顾自己快活。
“我可不喜欢,只顾自己快活。”她含着笑弯下身去,手指移到他的乳尖,轻拢慢捻,茱萸已经硬成红豆。然后靠近他的脖颈,轻轻吸允他的耳垂。他皮肤白皙,耳朵处的皮肤更是细腻,尤为可口。九笙鼻息撒在他耳郭处,十分有经验的舔弄他圆润的耳垂。舌头划过他的脖子,耳郭,九笙感觉到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直挺挺的抵在她的小腹。
九笙对这样的反应十分满意,带着股子得意与调皮,身子下移,在他的锁骨处,留下一个细小的齿痕。
然后埋首在他双腿之间,含住了那硬挺的巨龙。她的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小心的避开牙齿刮擦,大力的吸允着,一只手揉捏的余下没有吞进的半根性器和两个囊袋,一只手绕在他股间,找到他的兴奋点,两处揉捏挑弄。巨大的快感冲到了头顶,只听他颤着声低吟了一声,按住了九笙的脑袋,恨恨揉了几下九笙的胸,便射在了她的脸上。
精液顺着嘴角,滴在了她胸前的两点红透的乳尖,像是盐渍樱桃,看起来就十分美味,让人垂涎。
他蓝色的眼眸闪了一下,带着轻蔑的说“将军怎么今日对我如此客气?看来是今日我把您伺候的舒服了,不打算把我当禁脔随意践踏了?”
九笙也不恼,她在试图理解床上人的身份,她快穿到这个地方,直接就是赤身相对,来不及反应,也没有接收宿主的记忆。
也许是身下这个人太过美味,让她一时间来不及接收太多信息,只想沉浸在他带来的无边的欲望里。
他锋利的眉眼,深蓝色的眸子,混着汗水贴在肌肤上蜿蜒的碎发。他喘着气在床上的样子,让九笙来不及多想。
可现下,他并没有像九笙一样,从这一场性事里,感到快活。九笙开始微眯着眼睛,接受宿主的记忆。
宿主是一位女将军,奉命把身下的这个男人从南海运送到皇都。
身下的男人,叫“邺歌”,他身份很是奇妙,既非皇族贵子,也非谋士弄臣,而是一个能幻化双腿的鲛人。传说鲛人极美而通音律,邺歌大概就是鲛人族里的佼佼者。
这一路已经走了十天,才行至路程的三分之一。这路程之所以如此拖延,并非路阻且长,而是因为这位女将军色欲熏心,将泡在海水里鲛人拖了出来,将他身上水分擦干,看他鱼尾慢慢幻化成双腿,身上的鳞和手指之间的璞也都幻化一空。
他就那样赤裸的伏在地上,带着一股子绝望和无助的颤抖,身无寸缕。皮肤像月光一样皎洁,眼睛像海水一样蔚蓝。女将军就这样,把他拖到了床上。来来回回,调教成现在这副样子。
九笙忍不住翻开宿主对邺歌调教的记忆,一时间头皮发麻。
将军对他一共两场性事,而在这两段记忆里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邺歌看着自己时,既抗拒又顺从,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邺歌说“你总是那么喜欢轻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