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贾母,贾琏则回到自己在荣国府的书房,初一进门便看到袭人俏生生地立在那里,正候着贾琏,秋桐也是一脸乖巧地站在身后,俨然一副小妾跟着正房夫人的姿态。
贾琏想来也是有趣,原书里那个头脑简单让王熙凤当了枪使而害了尤二姐的笨丫头竟然能有这份“自制自觉”的见识,倒是和赵姨娘有几分相似,讨好男人时就聪明无比,争风吃醋与人争吵时就智商低下,都是封建礼教下奴才爹娘灌输出的“姨娘思想”。
贾琏自然不会因为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而迁怒秋桐,况且颜值即正义,小丫头生得还是不错的。
贾琏将两个小丫头揽在怀里,两个小屁股坐在贾琏的腿上,两对亮晶晶的眼神盯着他。
贾琏微微一笑,道:“出去了两个月,你们可曾想我?”
袭人轻轻靠在贾琏身上,柔声道:“二爷出去了八十七天呢,袭人每天都盼着你回来呢。“
秋桐待袭人开口后,也跟着说道:“秋桐也很想二爷,二爷不在,我和袭人姐姐整天过得都没什么劲儿。”
贾琏赞赏地亲了两个丫头一口,袭人只是脸色一红却安然如一,贾琏和她的关系早就突破许多,自然是在乎这些,秋桐却是又喜又羞,低下了头不敢说话,心里思绪乱飞:
“哼,晴雯那死丫头可是都没被二爷亲过呢,我终于领先在她跟前了!二爷终于是要让我以后当屋里人了吗?“
贾琏和两女亲近了一会儿,又将让秋桐去贾敏身边伺候的事情说了,小丫头小脸一紧,用涵着水雾的大眼睛看着贾琏,脸上有些委屈,却又不敢反驳自己的二爷。
贾琏笑了笑,安慰道:“敏姑姑只是暂住贾府,以后还是要回去的,你是和琥珀一样暂时伺候着,你始终是我的人,况且姑姑那儿我也是有事情要让你办的。“
许是听了贾琏那句“你始终是我的人“,秋桐神色又忽然亮了起来,当即开口道:”我都听二爷的,一定好好服侍姑奶奶。“
抚慰好了秋桐,贾琏许她先回去和家里人说一声,又给了些自苏杭带的小礼物让她捎回家,小丫头这才高高兴兴地离去,收拾东西便要去贾敏处报道。
没了旁人,贾琏看着温顺的袭人,对着她笑了笑,小丫头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抱紧贾琏,任由他抱进了书房的里间,这是平时袭人睡的床榻,也是贾琏过来夜宿时的地方。
贾琏坐在床榻上,将袭人抱在怀里,小丫头羞红着脸被贾琏三两下剥了丫鬟衫,露出稍显青涩的
袭人两只手抓着贾琏身前的衣襟,无措道:“二爷,还是白天呢,这样不好
贾琏一愣,袭人经他调教了好些年,再配上她百依百顺的性子,对他这些荒淫的事情接受能力已经很强了,如今却是有些不一样了。
贾琏思索之际,又见袭人盯着她的眼神里忽然一紧,脸上露出笑容,温声道:“袭人,你都跟了我近八年了,还怕我做甚?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袭人见贾琏没有生气,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怕二爷,是怕二爷不高兴,二爷不在的时候,我经常去三姑娘那里顽,也跟着学了不少道理,书上说有些事情对二爷的德行不好,二爷以后是要做官的人了,不能荒唐的,不然就是袭人不对了。”
小丫头顿了顿,红了红脸,接着道:“我听嬷嬷和奶奶们说,袭人这样是叫做狐媚子,是要浸猪笼的。”
贾琏忍俊不禁,怜惜地抱紧了袭人,道:“袭人可己得以后是要当我的第一房姨奶奶的?”
女孩儿点点头,贾琏如今有了官身,按律法可有一房正妻,两房姨娘,贾琏早早给她许了诺,所以袭人向来不与秋桐晴雯计较什么,而原书里那个颇有些心机的袭人,为的也只是贾宝玉心里第一的那个位置。
“那就是了,闺房之乐本就是人伦天常,听那些人说的做什么。”贾琏抱着袭人,手掌在她滑腻的身子上游荡,一会儿便让小丫头面色红润欲滴,身子软在贾琏身上。
贾琏一笑,对着袭人的小嘴儿亲了上去,小丫头再无反抗,安心享受着贾琏的爱抚。
只是,这个原本聪慧得体的花袭人,只当作花瓶金屋藏娇似乎太浪费了……
隔了一天,同样是在西府的书房里,贾琏将带回来的香菱安置在这里,与晴雯一起生活,荣国府毕竟不如这里来得自在,待旺儿将香菱的母亲找到再一起接过来母女团聚,对于那得了道的甄士隐贾琏有些心存好奇,脱凡入仙这样的奇事由不得他不惊叹。
许久未见的晴雯似乎个子又长高了些,削肩膀,水蛇腰,妩媚风流的模样,这才十岁啊……
贾琏心中古怪,殊不知晴雯见了她心里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丫头,那琏二爷可是府里最金贵的哥儿了,赖管家和我说二爷是指名道姓要了你的,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妹妹,咱家是过不下日子才卖身为奴,但谁想当一辈子的下人,这往后的富贵可都靠你了。”
晴雯脑子里还回荡着自己哥哥嫂嫂说的话,愣愣地听着贾琏将一个有些木楞的小女孩介绍与她听。
“晴雯,这是我从扬州带来的人,她叫香菱,性子有些弱,你多照顾些。”
“香菱,晴雯应该比你稍大些,叫她一声姐姐也无妨,这丫头外冷内热,有时候性子急了些,但是心地却是好的,你若是有什么不便与我说的就和晴雯商量。”
香菱听着贾琏的话,只是连连点着头,又乖巧地唤了声晴雯姐姐。
见香菱叫她,晴雯才缓过神来,对着香菱说道:“二爷既然都说了,咱俩就一起过日子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有你在我也能有个人说话解乏。”
对于香菱的处置,贾琏想了想还是让晴雯先照应着,两个性格几乎截然相反的女孩在一起相处,一定很有趣罢……
身为西府名义上的主人,贾琏有充足的理由和时间在这里逗留。
正如天香楼内,贾琏静静地望着面前的秦可卿,宝珠奉了茶后便退了出去,女孩也似乎明白贾琏对自家奶奶的心思,同样也是不被容许的关系,但是却宝珠没有对贾珍那般的厌恶,可能既是贾琏年少风流,也是对方夺了她的身子,征服了女孩儿的身心。
“琏叔就是再怎么盯着我,也是看不出别人的心事的。”秦可卿眉目流转,风情纵显,对着贾琏打趣道。
贾琏却是依旧没有挪开目光,笑道:“以往我没隔三五日都要过来看一眼可卿,这趟扬州去了近三个月,我这几日要将漏掉的都补回来。”
美人儿掩嘴一笑,满室生辉,嗔道:“哪有这等说法,琏叔莫说胡话了。”
贾琏将秦可卿放在茶几上的素手握住,对方只是挣扎了下,未挣脱,横了眼贾琏,也就随他去了。
贾琏捏了捏手中几乎软若无骨的玉手,温声道:“是不是胡话,可卿看看我的心便知道了。”
秦可卿脸色一红,不再说话,贾琏便这么摸着女孩儿滑腻的手背,也乐得享受。
过了会儿,秦可卿忽然幽幽开口道:“叔叔是不是将宝珠骗了去了?”
贾琏心中难免一惊,秦可卿便从他的情绪变化中感受出来了,随即用幽怨的眼神望了过来。
贾琏讪讪一笑,道:“怎么能说是骗呢,宝珠是个极好的女孩儿。”
秦可卿没好气地瞪着贾琏,说道:“那丫头现在说话都向着你,我只是稍微透了些口风,她就劝我什么想开些,二爷是个好人,和我从小长大的姐妹却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不是骗是什么?”
贾琏微微一笑,秦可卿的能力也是有些好处的,她能感受到宝珠的忠心,所以即使宝珠说那些话,她也不会恼,只会来埋怨贾琏。
“可卿,我虽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对身边的人都是真心的,宝珠性子忠贞刚烈,我既欣赏又喜欢。”
“我不会做珍大哥那样的事,但总有一天我可以都名正言顺地给身边的女孩一个名分,至少不让她们受什么委屈,可卿,你相信我么?”
秦可卿看着贾琏不掺杂质的目光,微微噘了噘嘴,却是不置可否。
直到离了天香阁,贾琏也没有得到秦可卿的回答,与一个心理大师对话,结果就是对方永远拥有谈话的开始权和结束权,贾琏也只能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