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肉
压切长谷部X女审神者
掌灯时分,长谷部解了装甲和手套正打算洗睡,作息良好的室友莺丸早已经在被窝里了,自从他俩满级以后就过上了早睡早起的老年生活,外面现在是极化短刀的天下了。
纸门隔音并不好,有人从远处一路跑过来,停在了长谷部和莺丸的房门前。
这个点敢在本丸跑动的人,除了审神者也就没有别人了。
那人敲了敲门轻轻问到“长谷部,睡着了吗?”
莺丸看了看旁边有些激动说不出话的长谷部也轻轻的用气音回答说“没有哦”
婶婶哗啦一下掀开纸门,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双手拉着长谷部的手摇晃着“长谷部,请帮帮我吧,好不好嘛”
长谷部花都飘起来,莺丸赶紧撵俩人出去“有什么事赶紧去吧”
长谷部跟着婶婶就走了。
莺丸突然问了句:“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放在身边呢?”
婶婶牵着长谷部的手头也不回“那可不行,万一看多不喜欢了怎么办。”
长谷部的花飘得更多了。
莺丸叹了气,这俩人简直没救了
长谷部也不问婶婶这么晚找他做什么只跟着走。
突然审神者停下来看了看长谷部头顶的飘花皱了皱眉说“长谷部,其实你飘花也很好看,但是我觉得打扫很麻烦,不太喜欢。”
吓得长谷部把地上的花瓣又抛起来。
活像个水晶球里被雪花掩埋的圣诞树
长谷部跟着她走到厨房门口,婶婶指着高处壁橱跟长谷部说“我想吃放在里面的零食,长谷部帮帮我吧”
长谷部看着抱怨被烛台切藏起来小饼干嘟着嘴的审神者,飘的花在头顶打着转儿,实在是太可爱了,这样依赖自己的主真的超可爱,只有自己能看见更加让心口溢满了情绪,是一种让长谷部想要把婶婶拥入怀中然后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的情绪。
就像从前的自己成为别人的藏品一样,现在有了人身的长谷部突然理解了,从前为什么会有人把刀剑这种杀人的东西当做收藏品藏起来,只有自己能够观看的心情
长谷部应了一声,抬手去取,腰间衬衫和长裤之间露出了一道细小的缝隙,婶婶突然觉得被长谷部腰间的肌色吸引,控制不住自己就摸了上去,长谷部受到惊吓,装饼干的铁盒子掉下来砸到了婶婶头上,最后砸到长谷部脚上。
婶婶嗷一声反而先去看长谷部的脚,长谷部也是先来看婶婶的头有没有问题
两个人又同声说自己没事不要担心,两人楞了一下又相互微笑起来
后来婶婶拉着长谷部坐在长廊边,婶婶又摸了摸长谷部的脚,吹了口气说“呼一呼就不疼了,我家人以前教我的呢,呼一呼痛痛就飞走了,我觉得还是很管用的,长谷部还痛的话告诉我,我会负起责任给你呼呼的哦
长谷部微笑的看着婶婶,觉得此时对婶婶的感情化作月色,呼啸山海而来,毫无声息的淹没了从前婶婶说不能在一起的礁石
沉沦就沉沦,放任自己这样根本不需要犹豫。有婶婶的地狱就是天堂,没有婶婶的天堂也是地狱
长谷部此时也说是自己没注意到婶婶的动作属于自己的失职,请求婶婶处罚自己。婶婶叼着饼干眯眼嘟嘴瞄了长谷部一眼,长谷部就知道婶婶有点生气了。
但是这个表情也很好,颇有点媚眼如丝勾魂夺魄的感觉,长谷部感觉心跳都快了一些
因为婶婶太温柔了,生气不管是表情还是惩罚根本就是福利嘛
婶婶稀稀疏疏的嚼碎一个饼干,就说“那就请长谷部做我的靠椅吧,我还不睡长谷部就不可以睡,要等我睡着送我回房间才可以回去休息。”
长谷部欢天喜地的把婶婶抱到自己腿上,婶婶顺手也塞了他嘴里一个饼干,两个仓鼠开始享用自己的存粮,细小的卡兹卡兹声音不绝于耳,就连明亮的月色,飞舞的樱花,还有庭院的流水,也变得柔软起来,塞进两只仓鼠的心里,直到溢满心湖之日,都会绵绵不断。
饼干总有吃完的时候,审神者说“今夜月色真美啊,吃饱了就有点困”,就侧着趴在长谷部怀里,然后她想了想,凑在长谷部耳边昏昏欲睡的吩咐,要等她睡着才可以抱她回去。
软绵绵的声音让气血方刚的付丧神耳朵都红了,还好可以用一些小技巧,将温度转移到没有审神者气息的另一只耳朵上。
等到审神者呼吸平稳,长谷部把审神者抱回了寝间,正弯腰要把她放在床铺上的时候,婶婶醒过来抱着长谷部脖子和他一起倒在床上。
长谷部眼里心里都是融化的月光,他轻轻的的问“您不是睡了吗?被我吵醒了?”
婶婶一脸茫然的眨眨眼“不睡了,干脆修仙”,说完嘿嘿嘿嘿的笑“所以长谷部得留下了”,说着看长谷部没有回答,嘟起嘴说“怎么,不行吗
长谷部眼睛都快笑没了,说了一句“当然可以。”,仍旧把婶婶放在床上铺好被子,自己正跪在一旁陪婶婶闲聊。
婶婶没说几句就开始不安分的掀动被子,爬着的姿态面向长谷部方向,长谷部不管婶婶说什么都面带微笑听着。
婶婶不说话了,长谷部以为她睡着了,结果婶婶突然自顾自的说“长谷部这样很累吧?”
正襟危坐的长谷部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话,只好看着她,却不知正装坐的自己腿间鼓起了大包。
婶婶将手伸向长谷部的大包,对着小长谷部说“其实今晚你也很累吧,我会好好帮你的哟。”说完就想坐起来,结果摔进了长谷部怀里,长谷部凑近这才闻到一股酒味,喝过酒的婶婶会变得格外的坦诚。
于是长谷部觉得喝多的婶婶也很可爱,心里暖成一团,就学着婶婶的口气问“什么时候喝的酒呀?”
婶婶从善如流的回答也变得十分娇憨“来见你之前呀?”疑问的语气真的可爱到长谷部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长谷部接着问“那喜不喜欢长谷部呀?”
婶婶说“喜欢呀?”拖长的问句尾音让长谷部只想抱着她直到腐化成铁锈。
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
“那为什么拒绝长谷部呀?”
“因为活不久,不想让他难过呀?”
“那你不跟他在一起,他是不是也会难过的呀?”
“所以除了在一起,都可以呀?”
长谷部忍不住了,握着婶婶摸着小长谷部的手问“这样也可以吗?”
婶婶仍旧点点头“是长谷部呀,当然可以了
长谷部忍不住吻住了婶婶,一手按压婶婶摸着自己的手,一手勾进婶婶的睡衣里,隔着内裤用指甲刮擦婶婶的花蕊,未经人事的婶婶觉得太刺激了腰一软只能挂在长谷部身上喘息,没过多久婶婶腰弓起来,长长的喟叹一声到了高潮,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男性总是能够对情事无师自通,且缺乏耐心,长谷部也无法幸免。
她只能任长谷部脱掉自己的衣服,脱下内裤的时候,内裤粘着刚刚高潮过的春水拉出丝,然后被脱下的时候发出自己也觉得羞涩的喘息。
长谷部这才一边欣赏婶婶四肢大开躺在床上花谷春潮泛滥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的样子,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那处花谷真是一处奇妙的地方,就像另一张小嘴,黏连着体液,渴望着什么似得一张一合,喷洒着一种奇怪的气息。
小长谷部更加兴奋,甚至弯出弧度来等待。
婶婶糊成一坨的脑子本来就因为喝了酒不好使,被长谷部抬高她的腿准备进入的时候,她还火上浇油耿直的说“长谷部进来呀”
长谷部被这句话刺激的活像个愣头青,本来还想怜香惜玉来着,一进去就不管不顾的一冲到底,婶婶此时腰上悬空还努力抬起头,手上摸着被小长谷部顶出的凸起边喘边说“啊……真好……里面……满满的……都是长谷部呢…”
长谷部被激得眼睛都有点发红,这样单纯的描述更加色情,他不管不顾的在婶婶花谷里耕耘起来,撞得婶婶立起来的殷红色乳尖一摇一晃的,两人一起沉浮在欲海里。
“长谷部……好棒啊……啊……哈啊……还要更多……”长谷部抓着婶婶的腰,感觉软的不像样,随时会折断一样。
“都给您……”婶婶只能抓着被套被撞得摇摇晃晃的。
“长谷部……好厉害……啊……我不行了……快一点……结束吧……嗯~”又是一个小高潮。
“不行……请您再坚持一下……”长谷部被撞回去逆流的体液浸泡的仿佛身在天堂,又怎么会轻易放弃的坠回人间。
婶婶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抛得不上不下的,泛起死亡快感的强烈高潮让她脚趾都卷起来,指甲挂在长谷部腰上划出数道印子。
“长谷部…啊…求你了……我要不行了…嗯很…深…”
“说谎……您这可越来越紧了…分明就是离不开我…”说完他还按了按被顶出来的小包,却把自己和婶婶刺激得更兴奋。
“长谷部哥哥……你放过我吧……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的……你这样……不好
每次婶婶要耍赖都会叫长谷部哥哥,让长谷部毫无办法只能在无关紧要事情上认输,但是婶婶是个蚌壳性格,这次一旦由着她,对着情事有了畏惧心理,以后自己就再难吃到肉了。
让一个吃了肉的野兽去吃素,这是不可能的。
“说谎”长谷部又爱又恨的对着婶婶的屁股轻轻拍打起来“你会跟自己的哥哥……还是别人的哥哥……嗯……做这种事?”说完长谷部使劲顶了几下,硬是又干出了婶婶一个小高潮,花谷急剧收缩,又紧又暖,水泽顺着婶婶大腿流下来,月下闪着光,使得自己气息也不稳起来。
“好哥哥……饶了我吧……呜…你太神勇了……我受不了了…”这样根本适得其反。
“口是心非……看我如何让你说实话……”一种凌驾主人之上的微妙感觉,顺从自己心意又有些背主,让长谷部更加用力顶撞起来
“一边说着不行了……一边根本不放我离开……我们……一样的…渴求对方…”
婶婶开始细细哽咽哭出声来“我控制不住……那里……一直在流水……感觉要死了……就见不到长谷部了
长谷部内心炸开了什么,将要到达高潮的他无法解释,只能一边律动一边吻着婶婶安慰她“不会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会跟你在一起。”
婶婶听到以后就不哭了“真的吗?”
长谷部舔掉婶婶的眼泪“我骗过您吗?”
婶婶哭的时候就感觉身体里的长谷部涨大了一些,还在微微颤动,微翘起的弧度角度刁钻的出出进进。婶婶就算努力也控制不住奔腾的体液,就像开闸的水,顺着小长谷部流的满腿都是。
等她放下了心结,长谷部以为她还没有缓过来,放慢了动作。
可是婶婶这会儿又不爽了,凭着本能穴肉循着气息自己缠上了小长谷部,主动扭腰摆臀寻求着快感,但是自己努力,和被长谷部满足,是完全不一样的。
婶婶要上不下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跟着长谷部撒娇“长谷部进来嘛,再深一点也可以,我喜欢长谷部在我身体里,这样不行吗,为什么要停下来嘛
长谷部被婶婶这种单纯又淫荡的话弄得很惊喜,他还想多听几句,一般情况下脸皮薄的婶婶是不会这样毫无保留的倾诉自己的喜欢的。
“你求我,我就干你。”
“我求你,我需要你,来干我吧”
长谷部不需要别的话,就跟上足了燃油的发动机,载着婶婶一路向高潮奔腾过去。
婶婶这会儿是真的痛并快乐着,疏于锻炼的她,腰被悬空这么久,有种快断了的错觉。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直到泛滥出一股接近死亡的甜美感受,眼前也炸出一片烟花来。
长谷部和婶婶同时到了高潮,两人失去力气倒在被打湿的被窝里,两人满身是汗的相互交换着湿热的喘息,小长谷部还深埋在花谷里一口一口的吐精。
婶婶眼前还在闪烁着烟火,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只好伸出手摸着长谷部的脸说“还好长谷部还在”然后笑起来,似乎是觉得就算死了跟长谷部在一起也是可以接受的。
长谷部也笑了,然后捂着嘴不说话,气息也屏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一会儿长谷部把小长谷部拔出来,用温热毛巾给婶婶做了清理又换给她了床铺盖好被子,才洗了个澡回了自己房间。
因为说好了不能在一起,所以就算什么事情都发生了,也只能当做没发生,想要和对方一起起床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
酒是穿肠毒药,情是刮骨绵刀。
其实也说不上后悔不后悔,大概也只有愿意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