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的大雨中有人愿与你共撑一把伞;
朋友圈里发送一条觉得无聊的消息,有人会在第一时间关心你;
寂静的寒夜,一人眺望远空绽放的烟花,有人在一旁默默为之点上不漂亮但是热闹的鞭炮;
或者最简单的是,你做了一件事,有人对你说了一声谢谢;
这些小小的瞬间,都能使人感觉到那名为“温暖”的词汇给人内心带来的美妙幸福。
当上官望清晨醒来,看着怀中时娴安静柔和的睡颜,他二十七年的人生当中,第一次有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上官望越看时娴越是入迷,明明窗外阴雨绵绵,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一束阳光打在了时娴身上,让她看起来如此耀眼;让他不愿移开视线;让他生出要是永远的都留在这一刻就好了的想法。
只是下一刻时娴睁开双眼,一句话就直接让他的想法破灭了。
时娴抬头看着上官望,用掌心抵在上官望的下巴上,将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总裁,你如果想上厕所不用憋,你的棍子戳到我的大腿了。”
“你没事了吗?”
略现冷漠的眼神,毫不客气地语气,大胆而不做作的行为,这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人。
“嗯,睡一觉,做了一个记不清的梦,想通了。”时娴知道上官望问的是她内心的结是否解开,如今她想通了,告诉他也无妨。
“所以,你打算让你这跟棍子还要戳我多久?”
上官望被时娴目不转睛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咳,我马上起来。”
语毕,上官望就立刻从床上忽地坐起身,迅速跑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
等上官望在卧室里处理完毕他的棍子,就被门外等候的时娴一根一起性牙刷,一节牙膏给打发出了房间门,然后时娴再出来的时候,头发打理好了,衣服也换好了。
“走吧。”
“去哪儿?”时娴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让本在看客厅看庄婷玉照片的上官望不明白。
“吃饭。”
“欸!你不做吗?”上官望之前听他妈提起过她为他专门做饭的事情,早上起来想起这件事情之后,他就一直期待着。
时娴双手抱胸一脸不爽地瞅着上官望,“你想让一个孕妇给你做什么,我考虑考虑。”
“不用,不用,你想去哪里吃饭,去周记怎么样?”
听时娴这样说了,上官望那还敢让她做饭,赶忙改口帮她出主意。
时娴瞟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就换了鞋开门。
会做饭的是原主,像是替这位大少爷做饭的也是原主,做饭那么麻烦的事,她干嘛要去做
周记。
因为上官望回家换了一套衣服,两人吃完早饭已经十点。
昨天与双方父母约好要去庄家吃饭,两人吃完饭后,时娴又和上官望两人开车给他们买礼物。
两人买礼物的时候却没想到遇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婷玉学姐?”
正在和上官望挑礼物的时娴,听见有人叫她,就和上官望一同寻声看去。
“江···陵钧?”
时娴看着两个迎面走来的人,一个是朱思青,另一个男生看着有点眼熟,时娴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原小说里的男二吗?和原主以前是一所大学的,两人有点渊源。
“是我啊,学姐。没想到学姐还记得我。”听到时娴叫出他的名字,江陵钧看起来很高兴。
“这位是?”
自从上官望认清对时娴的感情后,危机感也跟着有了,这个一口一个学姐的,听着怎么那么让人不舒服呢?
不等时娴解释,听到上官望问,江陵钧就自己介绍到:“上官总裁,你好。我是江氏的江陵钧,和婷玉学姐以前是一个学校的,之前在酒会上没能和你打招呼,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
跟在江陵钧身边朱思青没想到本来出来散心,却看到了这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庄婷玉昨天不是还大张旗鼓地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今天又和总裁走到一起,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不知道总裁看上他哪一点。
一直眼中只有自己的陵钧哥哥也是,看到这个女人后,也是不顾她的意愿,拉着这她跑到了这两人的面前。
时娴对人恶意的感知很敏锐,这个女主对她的意见很大啊。
“幸会。”
上官望相对于江陵钧的热情表现得很冷漠,他视线始终落在时娴的身上。
“总裁,你的脸
“江陵钧你的琴呢?”
这可不行,说出来可就不好玩了。
朱思青的话说到一般就被时娴打断了,时娴只是状似随意地看了一眼朱思青,却感觉的全身寒毛都竖起了,那个眼神仿佛再说再说一句就杀了她一样。
“哈哈,学姐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变,见面问我的第一句总是这一句。”
“我们还有事忙,就先走了。”上官望可不想一直听时娴在站这里与别人闲聊,他拿上刚才时娴挑选好的茶具,牵着时娴的手就走了。
“江陵钧,我有点事,就先走了。”
这是当初对原主颇为照顾的后辈,时娴可不能表现的像上官望那样没礼貌。
等礼物买齐,两人到庄家的时候刚好到了饭点。
上官望两手提着礼品,时娴拿钥匙开了门,两人一进房间,正在门口打扫的仆人看见上官望进来就愣住了。
“爸,妈,我回来了。”
仆人还在发愣,时娴就自己打开鞋柜,拿了两双拖鞋,小的给自己,大的递给了上官望。
上官望的爸妈,还有庄父庄母早就在客厅等他们了,听到了时娴的声音,坐在沙发上谈笑的几个人都开心不已。
但是等上官望提着礼品,走到几人面前的时候,四个人看着他也跟着愣住了。
上官望看今天早上大家看他的时候都奇奇怪怪的,但是他的性格又不允许出口询问,而且他平日里也经常受到注视,也就习以为常了,只是他们两家父母现在也用这样复杂的眼神看他。
上官望看用于光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时娴,难道她已经把他做的“好事”告诉了他们吗?
“噗!”
上官望的母亲起身走到上官望的面前,指着他的脸说:“儿子,你是昨天晚上喝醉酒了,把脸往墙上磕吗?留下这么大团的乌青。”
乌青?上官望看了看时娴,难道是昨天晚上婷玉掐的地方?一直没有觉得疼,让他都忘了昨天晚上他是被婷玉掐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