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官望的搀扶,时娴就跟没有骨头了一样,像滩烂泥似的侧躺在了地上睡了。
上官望看着躺在地上的时娴,与平日里的她可以说天壤之别。
浑身酒气,嘴角还有没有吐尽得残留物,本来扎在裤子里得衬衫角也裸露出来了,矜持、高贵、美丽这个时候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就只是一个完完全全得醉鬼而已。
闻着自己身上传来的臭味,上官望露出嫌恶的表情。
这时酒保也把车开过来了。
上官望给了小费,从酒保手中接过车钥匙,打开车门,又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醉鬼,最后还是心软了。
这毕竟爸妈最好朋友的女儿,如果被他们知道他把她丢在路边不管,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上官望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上官望走到时娴身边蹲下,摇了一下她的肩膀,“庄婷玉,起来
叫了一声之后,没有人回应,上官望又拍了拍时娴的脸,然后就被时娴用手打开了。
“别闹,我再睡会儿。”时娴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地说着,上官望琢磨了一会儿才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听清之后,上官望又是一阵无奈,在心中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和一个醉鬼计较。
做了好心理建设之后,上官望才忍着时娴浑身的臭味将她抱上了车。
值得上官望庆幸的是,时娴在车上一直都是安安静静地睡觉,倒是没有让他继续遭罪。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时娴醉成这个样子,也不好把时娴送回她家里,让两个老人家担心,而且他也不知道时娴自己住在哪里,只能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上官望将时娴抱到沙发上躺好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他身上被时娴吐脏的衣服,然后进浴室洗澡。
明明今天没有干什么,上官望却觉得比平常的工作累了不少。
洗完澡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放松享受这一刻。
正沉浸在水疗治愈的上官望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还有空气里也有了一股酒味,这让他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他拿开盖在脸上的毛巾,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静距离放大的脸,上官望心里咯噔一声,坐起身,捂住身体,警惕地看着紧盯着他的时娴。
“你要干嘛?”
时娴不理上官望,当着上官望的面,就开始解裤子,只是怎么解怎么都解不开。
“望哥哥,帮帮我。”
听见时娴的称呼,上官望愣了愣,看着时娴水汪汪的眼睛急切地看着他,让他突然想起来两人小时候的样子。
时娴没有得到上官望的回应,竟然直接蹲下了。
“别!”
上官望看她这个样子,那还不明白,她这是酒喝多了,内急!
看时娴直接蹲下,也不管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连忙出了浴缸,扶起蹲在地上的时娴。
“不要,我还没有上厕所,我不走。”
喝了酒的人力气也变大了,加之这次时娴又在反抗,上官望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把时娴弄到马桶上坐好,哄着她说:“乖,在这里才能上厕所。”
说完,上官望就准备出门,只是他还没有跨出第一步,就被坐马桶上的人给熊抱住了。
“别走,我解不开。”语毕,时娴把上官望的手,拉到了她的裤子扣子上。
上官望看着时娴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有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名为操蛋的心情。
呵呵,不就是帮人解决生理问题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帮女人解决生理问题吗?他又不是没看过她的身体!
在时娴的催促下,上官望终于伸出了他罪恶的双手,解开裤扣,拉下拉链,脱下时娴的两条裤子,将人摁坐在马桶上,一气呵成,那就一个利落。
上官望刚喘口气,耳边就想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听到这个声音,上官望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复杂的心情了。心下只有一个念头,从今以后都不会在干这种事了。
“嗯~?这里怎么有根棍子,唔,好软啊,啊!棍子下边还有两个蛋,这个也是软软的,手感好好。”
“松手。”上官望没想到自己一个松懈,就被这个女人有机可趁了。
“咦···?这个棍子变硬了,还变粗了,只是
听到时娴在说他兄弟的时候说了只是,上官望一时间忘了他要阻止时娴这回事,状似随意的问道:“只是怎么样?”
“只是这根棍子有点短,擀不了面。”说完,时娴就一脸可惜的松开了手。
听完时娴的解释,上官望的脸又黑了,原本扬起的欲望也低下了头,他怎么还能期待从这个该死的女人嘴里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好了,后边你自己处理,我先出去了。”
上官望推开时娴,从旁拿着浴巾,围住下身出了浴室门。
二十分钟中后,收拾好自己的上官望看着紧闭的卫生间,喝了一口水,坐在了沙发上。
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的门还没有被打开,上官望坐不住了,心想那女人该不会在里边就那样睡着了吧。
为了印证心中所想,上官望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当他走进卫生间后,却没有发现时娴的踪迹,但是地上却有她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其中包括她的胸衣和内裤。
上官望顺着脱掉的衣服走向,在浴室的毛玻璃上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当上官望走进浴室里,就看到时娴正跪坐在玻璃墙边靠着真的就睡着了,雪白赤裸的身体上有没有冲刷干净的泡沫,手里还拿着一只牙刷,嘴边也还有白沫。
前边造的那么厉害后还知道洗澡,还算有点理智,只是这只牙刷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他的。
几番折腾,上官望也没有什么生气的力气了。
只是难得看到时娴这么安静放松的样子,而且还是光着身子的,上官望突觉有些羞涩尴尬,那一夜的记忆在同样地方在这一刻全部都想起来了,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
他赶忙退出浴室,走出卫生间,平复加快的心跳和该死的生理反应。当平复的差不多了之后,他才拿着未曾穿过的浴袍又再次进了卫生间。
上官望打开花洒将时娴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用水把嘴边的白沫洗干净,用浴袍把她整个人包住,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看到时娴还滴着水的头发,上官望又认命地拿出吹风,将时娴的头发吹干。
头发快要的吹干的时候,时娴突然睁开了眼睛,上官望还认真的拿着她的头发在吹,没有发现。
时娴反应几秒之后,伸手抓住上官望的衣领将他往下拉,自己也借力起身,张口吻住了上官望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