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万莓莓傻愣地看着奇怪装扮的男人
男人同样直视她澄淨的目光，双手插进裤子口袋，毫不掩饰他正欣赏着残留于她颊上自我欢愉后的潮红
几秒之后，万莓莓才露出惊恐目光
她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真实的，并非出现在她的性幻想裡
都怪她太大意，认为没有人会冒着被开除的风险而闯入教堂
万莓莓缓缓抽出还插在花穴裡的指头
小穴因为先前的舒爽，比正常时候更为敏感
指甲刮搔着壁肉，让她皱起小脸，不自主浅浅呻吟一声
”别动！”男人说
男人的话在万莓莓的耳中就是天大的笑话，难不成要她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来不及辨驳，男人亮出一支她买不起的A牌手机
而手机画面的女主角正是她
自慰中的她
第一时间，万莓莓想到的不是自己
而是表情狰狞、朝她漫骂的母亲、露出嫌恶神情、向来瞧不起她的亲哥和嫂子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知怎麽的，话就如此脱口而出
”噢，怎麽说？”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饶富兴味的笑
”偷拍是你不对
”那麽闯进教堂，就是对的？在神圣的殿堂裡自慰，就是对的
男人踩进狭小的告解室
万莓莓困难地吞了吞口水，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脚上的皮鞋发亮，鞋尖一点刮凹的痕迹也没有
直到男人离开了万莓莓的视线
她知道，他站在她的身后
万莓莓战战慄慄
可是那段自慰的影片，解晰度太好，她的五官清晰
”人果然是不能做坏事”万莓莓苦涩笑了，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回应男人的问题
男人低沉的磁性嗓音，宣告万莓莓有罪让我来收拾妳
男人的手臂往万莓莓的腰前一搁，将趴在桌面上的她捞起
万莓莓双手扶着桌边，稳住脚步。而后头，传来男人的命令：”妳，转过来
毛细孔像是灌进冷风，万莓莓瑟瑟发抖，却只能硬着头皮转身，与男人正面交锋
男人露在半只面具外的下颚线条有稜有角，两条薄唇性感俐落
加上身形高大，肩线特别好看，像个衣架子那样，将那身看似要价不斐的西装撑起，活脱脱是个从画中或书中走出来的优雅的贵公子
男人朝她伸出手。万莓莓以为自己呼吸要停止了
然而那乾淨修长的手指只是抓住她胸前的员工证
”万莓莓？妳已经没有退路了，妳知道吗
男人放掉员工证，弯下腰身，温柔地将万莓莓还卡在大腿间的裤子提起
犹豫几秒，突然口乾舌燥。他舔了舔下唇，果断地将她的裤子穿好
万莓莓瞪大双眼，不愿意相信男人这样就放过她
彷彿察觉万莓莓的想法，男人轻笑一声，而后打断她的想念说：”小莓莓，千万别妄想
男人继续展现他的体贴，举止优雅地将万莓莓衬衫胸前的几颗扣子扣起，直到领口
因为太接近了，属于男人的体香染上万莓莓小巧的鼻尖，好像她前些日子在与小卖部同楼层的香水柜拿到的试香卡同味道。那柜上小姐还说：”这是与霄总裁同款的白檀木香水噢
”邀请函，拿好，上头有时间、地点。”男人将一只信封塞进万莓莓的手中，叮咛道：”记住，准时
万莓莓不解地皱起眉头，试探问着：”邀请函？让我去
”有意见？”男人往后一靠，背抵在牆上，悠哉地从西装口袋掏出手机，重新放送万莓莓的画面
”没有。”万莓莓手握拳，将信封袋揉捏在手中
”行。”男人摆了摆手，让她走的意思
万莓莓逃也似地，加快脚步走了
她一走，男人坐上先前万莓坐过的那张椅子
男人将领带调鬆，拉开西装裤的拉鍊，掏出炙烫的肉棒
”小莓莓，有趣啊。”回想着万莓莓揉掐自己的奶子、玩弄自己花穴的画面
……男人套弄着久违的硬挺，可是没几下又软掉了
”操！”男人骂了声，随即起身将衣服整理好
离开教堂前，他摘下南宫玄送来的面具，恢復尔雅温文的表象
南宫霄称之，无形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