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此時早已忘了身在何處,唇間溢出一聲嚶嚀,快意直卷全身,小穴不停地收縮著,根本答不上話.男人將滴著淫水的手指放進少女正在喘氣的小嘴中,手指攪動著香舌,似乎立意要她品嚐自己的滋味:"媳婦嚐嚐,這是你下面噴出來的水兒,味道可不如牛乳好喝
之後再以手輕輕揉捏早已濕淋淋的陰戶,復又引來本已漸漸平服的嬌驅一陣顫抖
"媳婦兒,父親說女子想交合時下面就是這樣濕的.這可不是什麼奶水,對嗎?媳婦想要我的雞巴插進去嗎?"說著已伸手退下褻褲,掏出早已硬如烙鐵的陽物
何令雪見狀,強壓著穴中癢意,求著黃孝忠道:“官人...官人...這...可使不得,車外還有人啊. 今晚奴家再服侍你吧
之前為著弄清楚女體的妙處,黃孝忠可是硬生生地忍著.此時既然已對上黃老爺的解說,便再無牽掛,擼著自己黑赤的雞巴,道:"媳婦兒,我漲得難受,不能再等了.父親說過,你是給我肏的.我要舒服,現在就要肏你."然後二話不說,用龜頭磨了磨穴口的淫液,笑道:"媳婦這麼濕,也想要雞巴插呢!我們一起舒服吧."此時肉棒順著淫液的滋潤,頂進肉洞去.霎時間何令雪只覺甬道給填得飽漲的,既舒服又有點難受.她知道這回是逃不過,只能咬唇盡量不發出聲音,就昐自己配合著黃孝忠,他可快點完事
黃孝忠的肉棒還是挺大的,他不管不顧地撞著何令雪,女人的身子就如暴風雨中的一葉輕舟,顫抖不以.二人正沉浸在情慾中,突然馬車一癲,穴中的肉棒也跟著狠狠撞入子宮深處,何令雪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之後又再死死忍著.她低聲求饒:"官人...啊....求...求官人輕點...啊
"怎麼了? 父親說女人的穴兒出得越多水便越喜歡給男人插,我看媳婦都那麽濕了,應該很喜歡才是啊。”何令雪如何能說,她就是怕給肏得太興奮,會忍不住失聲大叫,讓外面的人聽了去
黃孝忠只顧埋頭苦幹,馬車外的小翠和小廝聽著車裏令人面紅心跳的啪啪聲,夾雜著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粗喘聲,那還猜不到此時車內風光?那小廝的肉棒早就一柱擎天,更是故意放慢拉車的馬兒,側耳細聽.而小翠卻是羞得別過臉,聽到何令雪的嬌吟時,也不敢再出聲打擾
二人在馬車內肏了約一刻鐘,何令雪早丟了兩回,黃孝忠才低吼一聲,將陽精盡數射進女人的蜜穴中.完事後,他隨隨抽出仍是半硬的男根,晶亮亮的,上面糊滿二人交媾的水兒.那才被疼愛過的小穴口尚未閉上,隨著少女抽搐的身子,竟是一張一合的吐著水.一抹白濁從中緩緩流出,一直淌到少女股間,最後化在馬車的軟墊上,留下一灘水跡
黃孝忠看看仍在細細嬌喘的少女,又看看她腿間那蠕動的縫兒,笑道:"媳婦上下兩張嘴都在吸氣,真真有趣得緊.下面那張嘴跟上面的可真像,還會流水兒,糊得整個嘴巴都是.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下面的小嘴長著胡子,現在都給水兒打濕了黏在一塊
何令雪聽著男人肆無忌憚地形容歡愛後那私密之處,早就羞得不行.她差點懷疑男人並非真的癡呆,而是故意要她難堪
"官人就莫再說奴家那兒了,羞人答答的
黃孝忠沒有理她,索性伸手撫上肉縫兒,然後突然將手指戳進去,引得何令雪身子又是一震
"官人...別
她苦於交歡後早就有氣沒力,連拼攏雙腿也無力為之,只能任由男人摳弄
"這白花花的倒是我射進去,現在從媳婦那小嘴裏吐出來,倒真有點像奶水了,就是比奶水濃稠得多."他自己舔了舔糊滿精槳的手指,又道:"味道不怎麼樣,媳婦你嚐嚐."說著又將手指插進少女的小嘴中.何令雪仍是攤軟如泥,根本無力反抗,被迫嚐著從自己蜜穴中摳挖出來的東西.她覺得自己好淫蕩,怎能吃著自己和男人歡愛後的汁液
她流著淚求道:"官人,奴家不要吃了
黃孝忠是個疼媳婦的,暫時是厭足了,便有心思關心床第以外的事情.當下看到少女哭泣,便有點慌了手腳,擁著她安慰:"好,不吃.咱們不吃
除了黃孝忠不自知的下流話語和作態外,其實何令雪更恨自己.她恨這好淫的身子,讓男人隨便摸上幾下便發浪流水;她恨自己剛才被操得快感連連,明知外面有人,她甚至覺著有幾分偷情的刺激,將深埋在身子的情慾完全釋放出來;她恨自己不知廉恥,在情慾中渾忘了矜持.她好恨
待何令雪的情緒慢慢平服下來,黃孝忠已繫上自己的褻褲.看著攤軟在旁的何令雪衣衫敞開,雙腿大張,入目是一副淫糜無比的畫面,忍不住再度摟著女人的身子,雙手又往一雙飽乳上揉搓,過過乾癮.何令雪只覺噁心,才剛給男人發泄完,下身還黏膩無比,此時又再纏上來.雖說自己也得了趣,但畢竟心底裏是不願意的.先別說這白晝宣淫,而且又在路上,只隔著帘子外就坐著兩個大活人,想來剛才的動靜早讓他們給聽去了.她推開黃孝忠,軟軟地道:"官人,別. 奴家真的受不了.剛才...剛才我們那樣,小翠他們恐怕也知道了.我還有臉見人麼?"說著本來已止住的淚水復又再下
黃孝忠雖是個癡兒,做事也隨性,可也是心疼媳婦的.本來他把玩著兩團渾圓的軟綿,那慾根隱隱有再起之勢,才繫上的褲子,又想退下.現在見何令雪不願,想著自己已玩了一回,待會到了何家才再行事不遲,便一味摟著少女安慰
何令雪哭了一會,覺得好過點了.自己掏出手帕揩抹了下身,再重新穿好衣服.可是衣服早皺了,褻褲也濕了,那肚兜更是在黃孝忠使勁扯下時斷了一根肩帶,根本沒法再繫上.她嘆了口氣,只能讓那肚兜鬆跨跨地繫在乳兒下,再整理好中衣和外裳,用手順了順,盼下車時沒人注意.她又掀開馬車的帘子,讓車中味兒散去.唯一是車墊上的水漬恐怕無法刷掉,回頭再叫小翠看著辦,希望別給那小廝發現
到了何家大門,小夫妻二人下車.何令雪能感受到小廝灼熱的目光追隨著自己的身影,她只能忍著羞,加快腳步進屋
到了前宅,二人先去拜見田氏.林遠在旁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何令雪,她就怕這個哥哥能看出點什麼,藉詞舟居勞頓,先行回房歇息.林遠熱情地招待妹夫,留黃孝忠在正堂用飯,小翠才隨何令雪回房了
在花園的路上小翠忍不住問:"小姐,剛才在馬車裏
何令雪的臉騰地紅了,想來小翠和那小廝都肯定知道."小翠,回去你先讓人備水沐浴,之後再換掉車上那墊子,別讓人看了去
小翠應下,跑出去讓人燒水.何令雪回到出嫁前的閨房,稍作休息,水也跟著備好了.小翠在耳房裏幫何令雪寬衣,看著小姐被扯斷的肚兜,臉上一紅,也不敢追問.之後徑自去尋先前那馬車,想來是那墊子落下小姐和姑爺交合時的體液,就像昨晨從小姐腿間淌得一地皆是,這可不能讓姑爺的貼身小廝,那趕車的黃福全發現,當下便加快步子往外走去,打算拿了墊子再折返服侍小姐沐浴更衣
何令雪正要踏進木桶中,忽然從後被人猛地抱著,一隻手毫不憐惜地揉捏著她的奶子,另一隻手則從腰間箍著她,後面被一根火熱的硬物抵著,一陣溫熱的氣息從耳後噴出來,只聽到林遠輕笑著問:"妹妹,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