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方沫眼中滑过厌恶和惊恐,这只老狐狸难道要认出她了?
她来自普通家庭,但是很有主意的人,不然也不会绑定段临宇嫁入豪门,当然,她也是真的喜欢段临宇。现在的情况怎么办?
方沫在广告行业做的时间久了,没怎么犹豫,就把香唇送过去。
十几万的缩阴手术,便宜了公公,但这事就当夜里被狗咬了,她如今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索性先把眼前糊弄过去。
今晚就当孝敬这个段尹星了
段尹星倒有个怪癖,他只喜欢吻女人,不喜欢女人吻他。
方沫大义凛然地吻住他,他一愣,随即厌恶这小姑娘没轻没重,转脸要躲。膝盖上的女人却追过去,她换了个姿势,两腿半蹲在他身侧,非常淫荡的姿势开始往上拔,那头瀑布般地长发披散在他脸上,挡住所有光线,开始用五指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头发,按摩着头皮。
头皮是人非常敏感的部位。方沫是熟女,比十几岁小姑娘对床事熟练多了。
段尹星在黑暗中若有所思,他随着本能开始粗暴地挺胯抽插,她紧窒的蜜穴死死咬着他,但又不甘地咂弄着,仿佛再多用点力气,他就能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深。
段尹星掐着她纤细的腰,这时手却划到方沫之前做剖腹产的刀口,方沫感觉到他一愣,这时候,她却已经失去神志,咬住他耳垂。
“别咬!”段尹星觉得他操得是一个刺猬。
在凌虐的疯狂听动下,女人的水流得他满大腿都是,但她除了流泪,居然一声娇喘都不发。
秦可是这样隐忍的性子?
段尹星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强健手臂松开她的腰,想把旁边的台灯打开
方沫痛苦地皱着眉,她一个憋气,突然再度深深含了下去。
两个人都在尾椎处打了一个哆嗦,方沫是真的爽哭了,太粗了,肉壁整个都被撑到痉挛着,想推出这越发粗壮坚硬的东西。
段尹星被裹得头皮发麻,下一秒发狠似的往上猛顶。方沫原先还只是湿润,被这么顶得坐得魂都散了,汁液淋淋,花心欲裂,撑开了最敏感的褶皱处,但那狼藉斑斑的小穴却更饥渴地含着他
段尹星猜不出这人是方沫,他抚摸着她,她下身就紧张地抽搐。浑身发出股异香。但他也不知道是谁,女人同样非常瘦,胸大,浑身香气,摸上去皮肤紧致,而且最要命的太会吸了。无论是上边,还是下边。
他当上位者久了,暂时按下自己念头,重重地扇了下她的屁股,调笑地说:“等爸爸干到你起不了床,就知道你是谁。”
段尹星说到做到,他反客为主,咬住她舌头,重重地吻到底,随后下身整根到底捅进去,塞得方沫整个甬道满满当当的。
方沫伏在段尹星肩膀,她又怕又愧,偏偏那粉嫩花穴不停地吸着那激烈狰狞的男根,柔软的唇舌依旧只要命般地吻着男人。
段尹星这辈子都没被女人吻得嘴唇发麻,耸腰就往最深处的小口里顶,没一会,他就感觉她的唇在颤抖,抓着他头皮的十指也开始松下。
段尹星剧烈地喘息,用青筋暴出的粗硕更重地撞
“不不不
方沫意识恍惚,眼前发黑,身体最深处吐出一股子花液,她高潮了。
段尹星是情场老手,他咬牙享受着惊心动魄的热欲与搅动,只觉得那地方收得都痉挛了,像是要从他的肉棒吸出东西。他拧着她的胸脯,五指缝都是软肉,将巨大坚硬的性器牢牢地插在里面不动,等她缓过神后,又开始刁钻着插她花心。
“喜欢吗?”他微笑说,突然换了位置把她按在椅子里,从上往下地插操。
方沫的意识终于涣散了,她从来没被这么玩弄过,整个湿热的下身不停地流水,又用湿漉漉的修长大腿缠着他,整个人又像火蒸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流了满脸的泪。
但她在意识模糊中,依旧拼死吸气,咬着舌头不敢出声。
段尹星以为,她高潮后会稍微松懈,没想到越来越紧,他向来有股戾气,更加重地抽了她一千多下,随后马达般地套弄
方沫腰和臀被按着,致命的快感简直要吞啮了他,男人用双手禁锢着她,又高潮了两次。她崩溃地又抓又挠,整个人都被操得失控了,段尹星被她花道里那阵迅速的缩动吮吸勾得喉中焦渴,心中像点了火,好久没有这么尽兴。
方沫在再次高潮时觉得万念俱灰,又把乳房顶到他眼前。段尹星张嘴就咬住,方沫在快感中居然没有知觉,只是无声地张开嘴喘气,他按压着她的腰,两人上身紧紧一贴,他狠狠地又扇了她一巴掌:”小婊子,松点!“
扇到第五下,方沫才感觉出些微的痛,更多是爽。她一哆嗦,底下跟咬住似得,他终于射到她内里。
高潮过后,两个人紧紧地拥抱着,都有些恍惚。
段尹星以往可没这么耐心,他刚要沙哑说话,原先气若游丝的女人突然推开他,她一把将旁边的浴巾盖到他脸上,居然一溜烟地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