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猶如附骨之蛆的刺客,接二連三,為達目的不惜拋頭顱灑熱血。
這廂,曹府異於往常的熱鬧,南側門大開,兩名家丁守在門外,做著無差別待遇的活兒。雙雙忙到沒空抹乾臉上的汗水,頻頻哈腰,迎入一顆一顆進府追夢的少女心。
心之所嚮,地點在南邊演武場上,平地架起一座高聳的帳蓬。
只見兩名持銀槍的紅衣漢子,負責看守門戶。
另有十幾名銀槍鐵衛武士,負責維安與秩序。
場中有兩列人龍,始於帳門前的防衛線。密集向後延伸,彷彿萬紫嫣紅的繁花,一路穿出演武場。人人頂著溫煦的陽光,乖乖等候著。個個都是經過精心打扮的女子,懷抱夢想而來,人人信心滿滿,卻又個個沒把握,只是因為決定權掌控在別人的手中。
今天是曹府的大日子,可謂人人有獎的大手筆豪舉。
消息早就沸沸揚揚傳遍洛陽,下午招考壯丁,上午是曹府五公子公開甄選小妾。
「比皇帝選秀女更慷慨誒,姐姐妳說是不是?」場中一名穿綠衣裳的少女,輕輕扯下身前那名穿黃衣的姑娘。她緩緩轉身,朝那綠衣少女溜了一眼,淺淺笑道:「是啊!妳甘居妹妹,想必很有把握,肯定能飛入曹五公子的懷裡,跟五名侍妾爭寵呴?」
這話很酸,綠衣少女聽了,臉上笑意有增無減,低聲道:「姐姐誤會了,妹妹也不怕妳笑話,實話對妳說唄。若無十兩白銀,我寧可去市集賣花,也不願來此曬太陽。」
瞧她說得中肯,黃衣姑娘斂去戒意,態度變得很親切說:「妹妹這話真是一針見血。若非曹府富可敵國,要不以曹五公子的人品,未必能吸引這麼多人前來當花癡。」
聞言,綠衣少女噗哧笑出,「聽姐姐的話意,對於曹逢安的人品,不是挺欣賞喔?」
「哎呦!」黃衣姑娘持手巾的玉手一揚,嬌呼出聲。驚覺不妥,她趕忙朝四下查看,發現並未引人側目,才低聲說道:「我說妹妹啊,咱們這是閑著無聊。但說的可是體己話,我也不怕妳四處張揚。反正洛陽誰不知道,無論曹逢安怎麼笑臉迎人,可腹黑多疑的形象,早就深植人心。要服侍這樣一位夫君,沒覺悟是不行的。不過啊,曹逢安也不是全無優點,聽說只要博得他歡心,出手比起劉大爺,還要闊綽百倍呢。」
綠衣少女說:「小妹乍來洛陽不久,蠢然不知,還請姐姐不吝賜教。」
黃衣姑娘道:「簡單說,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飽暖思淫慾,哪個有錢的大爺胯下不犯癢,肯定是病了很重,實在無力舉起小頭兒。嘻嘻嘻……男人都嘛自命風流,管不住下半身的啦。個個無一日不想獵艷尋芳,拓展征服版圖,好在朋友面前大肆吹噓。就算手頭很拮据,也要想辦法勾搭別人家的娘們,色趴趴的儘想幹那檔事
她說得毫不含蓄,點出作愛的美好,就像開採不盡的寶礦,令人欲仙欲死,難以割捨。為了追求更上一層樓的痛快,有人鎮日埋首書卷,努力鑽研不懈怠;有人以真槍實戰來演練,精益求精不怕累。此時曹府的一棟雅致的樓閣,三樓的寢室裡,有人正在揮汗燃燒體力,赤裸裸的置身在熊熊慾火中,任憑沸騰的熱血賁張渾身的筋脈。
全心全意徜徉在銷魂的快意裡,只為讓兩具交溝的肉體糾纏得更激烈。
「美人,你真香啊,噢……」男子跪坐在女子分得大開的兩腿間,兩手很不客氣抓著她堅挺在胸前的飽滿乳房,又捏又掐,任意狎玩。他前伏著修長健美的身軀,儘將一張透顯清秀的英俊面孔埋在她的雪頸之間,貪婪嗅著芬芳的體香又吻又咬,忽而又將他兩片熱唇移至女子圓潤的耳垂上輕啜著,偶爾還往她敏感的耳孔輕輕吹拂溫熱的氣體。無限快意的一刻,男子掌握完全的主控權,毫不保留地大展雄性的侵略慾。他狂野得貌似發情的野獸,持續不停地挺動著肌肉緊實的腰桿,就是要讓他肏住女子濕淫肉穴中抽送快活的粗硬陽具,用力插到再也無法往前深入一點點,而撞出聲響。
啪的一聲又一聲,就像大肆燃放的炮竹,高調慶賀交歡的激烈。
「啊、啊、啊!好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快不行了呀!」女子滿面潮紅,情欲大發舒活到睜不開眼睛。她情生意動,整顆心明明漲滿甜蜜蜜的幸福感,偏偏就是有一縷揮之不去的擔驚。惟恐壓在她身上逞獸慾的健壯男體,那個把她的身心全佔領,卻不知其名的英俊男子,突然消失不見。她也分不清這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只知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縱使渾身酥軟無力,她還是要使出吃奶的力氣,用纖弱的雙腳纏緊男子奮動的身體,左臂抱住他的脖子,右手抓住他烏溜溜束在頸後垂在背上的頭髮。
如此一來,女子才稍感心安,只是無法不淫蕩。因為她實在控制不了,那股從心底爆沖而出,急欲大肆渲泄的渴望。「啊!啊!啊……好哥哥,不、不要……再用力……用力點。」她大叫著自己都不明白的話語,大腦被情欲牢牢地控制住,只能隨著感官做出忠實的肉體反應。最深刻體會到的,是從她自己蜜穴中粗大炙硬散發著高溫的火柱所輸送的快感,一陣一陣又一陣,難以形容的美好感覺。但腔壁可以明確捕捉到,那粗大的柱身前端有一顆渾圓碩大的龜頭,火燙燙像團火球不停地進進出出。觸動她的心弦悸動、刺激她的身體顫抖,蹂躪蜜穴酥麻到不由自主的痙攣,淫水便像噴尿般從陰穴深處激湧而出。衝擊那根肏插的粗大陽具,插得更大力抽送得更迅速。
男子喘得越發粗濃,惟氣息毫不紊亂,屁股越抬越高,粗大陽具每一次都是整根進出,只留著圓碩的龜頭停在女子濕滑緊窄而溫潤細膩的花穴口。每一次撞擊,紫紅的龜頭都是毫不留情的擠開蜜穴內熱情似火的嫩肉的癡迷纏繞,大力撞擊陰道深處的花蕊,以滿足她想要被插深深的渴望,並且不忘灌迷湯:「我的小美人,我的小浪屄,妳是誰啊?哪兒舒服啊?快告訴哥哥,妳想要大雞巴插深深,被我大力疼愛嗎
★★待續★★
那厢,犹如附骨之蛆的刺客,接二连三,为达目的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这厢,曹府异于往常的热闹,南侧门大开,两名家丁守在门外,做着无差别待遇的活儿。双双忙到没空抹干脸上的汗水,频频哈腰,迎入一颗一颗進府追梦的少女心。
心之所向,地点在南边演武场上,平地架起一座高耸的帐蓬。
只见两名持银枪的红衣汉子,负责看守门户。
另有十几名银枪铁卫武士,负责维安与秩序。
场中有两列人龙,始于帐门前的防卫线。密集向后延伸,彷佛万紫嫣红的繁花,一路穿出演武场。人人顶着温煦的阳光,乖乖等候着。个个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女子,怀抱梦想而来,人人信心满满,却又个个没把握,只是因为决定权掌控在别人的手中。
今天是曹府的大日子,可谓人人有奖的大手笔豪举。
消息早就沸沸扬扬传遍洛阳,下午招考壮丁,上午是曹府五公子公开甄选小妾。
「比皇帝选秀女更慷慨诶,姐姐妳说是不是?」场中一名穿绿衣裳的少女,轻轻扯下身前那名穿黄衣的姑娘。她缓缓转身,朝那绿衣少女溜了一眼,浅浅笑道:「是啊!妳甘居妹妹,想必很有把握,肯定能飞入曹五公子的怀里,跟五名侍妾争宠呴?」
这话很酸,绿衣少女听了,脸上笑意有增无减,低声道:「姐姐误会了,妹妹也不怕妳笑话,实话对妳说呗。若无十两白银,我宁可去市集卖花,也不愿来此晒太阳。」
瞧她说得中肯,黄衣姑娘敛去戒意,态度变得很亲切说:「妹妹这话真是一针见血。若非曹府富可敌国,要不以曹五公子的人品,未必能吸引这么多人前来当花痴。」
闻言,绿衣少女噗哧笑出,「听姐姐的话意,对于曹逢安的人品,不是挺欣赏喔?」
「哎呦!」黄衣姑娘持手巾的玉手一扬,娇呼出声。惊觉不妥,她赶忙朝四下查看,发现并未引人侧目,才低声说道:「我说妹妹啊,咱们这是闲着无聊。但说的可是体己话,我也不怕妳四处张扬。反正洛阳谁不知道,无论曹逢安怎么笑脸迎人,可腹黑多疑的形象,早就深植人心。要服侍这样一位夫君,没觉悟是不行的。不过啊,曹逢安也不是全无优点,听说只要博得他欢心,出手比起刘大爷,还要阔绰百倍呢。」
绿衣少女说:「小妹乍来洛阳不久,蠢然不知,还请姐姐不吝赐教。」
黄衣姑娘道:「简单说,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饱暖思淫欲,哪个有钱的大爷胯下不犯痒,肯定是病了很重,实在无力举起小头儿。嘻嘻嘻……男人都嘛自命风流,管不住下半身的啦。个个无一日不想猎艳寻芳,拓展征服版图,好在朋友面前大肆吹嘘。就算手头很拮据,也要想办法勾搭别人家的娘们,色趴趴的尽想干那檔事
她说得毫不含蓄,点出作爱的美好,就像开采不尽的宝矿,令人欲仙欲死,难以割舍。为了追求更上一层楼的痛快,有人镇日埋首书卷,努力钻研不懈怠;有人以真枪实战来演练,精益求精不怕累。此时曹府的一栋雅致的楼阁,三楼的寝室里,有人正在挥汗燃烧体力,赤裸裸的置身在熊熊欲火中,任凭沸腾的热血贲张浑身的筋脉。
全心全意徜徉在销魂的快意里,只为让两具交沟的肉体纠缠得更激烈。
「美人,你真香啊,噢……」男子跪坐在女子分得大开的两腿间,两手很不客气抓着她坚挺在胸前的饱满乳房,又捏又掐,任意狎玩。他前伏着修长健美的身躯,尽将一张透显清秀的英俊面孔埋在她的雪颈之间,贪婪嗅着芬芳的体香又吻又咬,忽而又将他两片热唇移至女子圆润的耳垂上轻啜着,偶尔还往她敏感的耳孔轻轻吹拂温热的气体。无限快意的一刻,男子掌握完全的主控权,毫不保留地大展雄性的侵略欲。他狂野得貌似发情的野兽,持续不停地挺动着肌肉紧实的腰杆,就是要让他肏住女子湿淫肉穴中抽送快活的粗硬阳具,用力插到再也无法往前深入一点点,而撞出声响。
啪的一声又一声,就像大肆燃放的炮竹,高调庆贺交欢的激烈。
「啊、啊、啊!好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快不行了呀!」女子满面潮红,情欲大发舒活到睁不开眼睛。她情生意动,整颗心明明涨满甜蜜蜜的幸福感,偏偏就是有一缕挥之不去的担惊。惟恐压在她身上逞兽欲的健壮男体,那个把她的身心全占领,却不知其名的英俊男子,突然消失不见。她也分不清这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知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纵使浑身酥软无力,她还是要使出吃奶的力气,用纤弱的双脚缠紧男子奋动的身体,左臂抱住他的脖子,右手抓住他乌溜溜束在颈后垂在背上的头发。
如此一来,女子才稍感心安,只是无法不淫荡。因为她实在控制不了,那股从心底爆冲而出,急欲大肆渲泄的渴望。「啊!啊!啊……好哥哥,不、不要……再用力……用力点。」她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大脑被情欲牢牢地控制住,只能随着感官做出忠实的肉体反应。最深刻体会到的,是从她自己蜜穴中粗大炙硬散发着高温的火柱所输送的快感,一阵一阵又一阵,难以形容的美好感觉。但腔壁可以明确捕捉到,那粗大的柱身前端有一颗浑圆硕大的龟头,火烫烫像团火球不停地进进出出。触动她的心弦悸动、刺激她的身体颤抖,蹂躪蜜穴酥麻到不由自主的痉挛,淫水便像喷尿般从阴穴深处激涌而出。冲击那根肏插的粗大阳具,插得更大力,抽送得更迅速。
男子喘得越发粗浓,惟气息毫不紊乱,屁股越抬越高,粗大阳具每一次都是整根进出,只留着圆硕的龟头停在女子湿滑紧窄而温润细腻的花穴口。每一次撞击,紫红的龟头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开蜜穴内热情似火的嫩肉的痴迷缠绕,大力撞击阴道深处的花蕊,以满足她想要被插深深的渴望,并且不忘灌迷汤:「我的小美人,我的小浪屄,妳是谁啊?哪儿舒服啊?快告诉哥哥,妳想要大鸡巴插深深,被我大力疼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