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中,月影感觉私处热热的,穴口被异物撑开,像是被侵犯,又不太像,很舒服,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唇瓣也很舒服,湿湿软软的,像一块甜甜的糖,月影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不怎么甜。
一块东西猛地塞进她的嘴里,还四处搅动,将她的舌头吸食着向外扯,她快要不能呼吸了,私处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她的脑袋也逐渐清醒。
她在被人侵犯,像村里的那个无赖一样。
愤怒和羞耻一瞬间席卷而来。
月影睁开了眼睛,她要看清楚这个人的模样,这一次,她想靠自己报仇,不再妄想别人的帮助。
眼前的人五官俊美,形容消瘦,一头青丝虚虚挽起,颇似宗祠里挂着的神明的画像。
“神明?”
月影愣住了,不禁喃喃出声,却迎来一阵笑声。
“呵呵,醒了呀,那我就快些,好不好?”
虽是问句,但眼前的人却没有丝毫的等待,肉棒进出的速度猛然加快,肉体拍打的声音随即更加清晰,月影的羞耻感猛地涌了上来,但下身的快感过于强烈,要忍住呻吟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着面前的男人靠近。
“呃啊
肉棒突然戳到一处软肉,月影禁不住呻吟出来,令得还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抖了抖。
“小骚货,这么会叫。”
男人明显有些不满,大手往两人交合处伸去,捏住阴蒂狠狠掐了一把。
“啊
一阵烟花在脑海里炸开,月影一瞬间脑子发空,极致的快感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把她转过来。”
另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低沉沙哑。
月影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男人翻了个身,以跪趴的姿势面向另一个男人。
还是神明。
水月村的宗祠里,挂着两幅画像,是老人们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宗祠有规矩,每日清晨时分可前来祭拜,过时不候。
月影每日都会去,初一十五则去浓雾前祭拜,以示诚心。
现在,她平日里每日都会见的,高高在上的神明,一个个刚刚把她肏到高潮,而另一个,就坐在她面前,将那粗长的性器对准了她的脸。
一双漂亮的眼眸都被情欲充斥。
她这么多年来,祭拜的都是这样的神明吗?
月影的眼神有些飘忽,思绪很是纷杂,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这是不是梦境。
忽地,一双大手捏住她的屁股,再次将那粗长之物插进她的小穴,快感一瞬间占据了她整个脑袋,等她回过神来,她的小嘴已经被塞进了一根紫黑色的粗长肉棒,肉棒之上青筋凸起,脉络分明,有些可怕。
月影挣扎着要向后退,却被身后的男人用力一顶,让嘴里的肉棒进的更深了,继而引起一阵干呕,反倒将肉棒箍的更紧,那龟头冒出了点透明的液体,正好顺着月影的喉咙流了进去。
她不敢再动,只是将肉棒含着,想着没了快感,这人总会走的。
“帮我舔,好吗?”
男人面带微笑,隔着一层淡淡的雾气,看着月影,眸子的光彩很是摄人。
“嗯。”
月影的脑袋又变的有些迷糊了,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要让面前的人舒服,要舔他的肉棒。
她知道怎么做的,小时候她去村长家里吃饭,村长总会将她拉到柴房里做这事,村长还会教她,怎么舔会让他更舒服。
回想了下那时候的记忆,月影将双臂撑在男人的双腿之上,一手抚摸他的囊袋,另一手抚摸她没有吞进嘴里的一截肉棒,舌头将龟头上的透明液体都舔干净,还时不时地向着龟头上的小孔一吸。
“啊……”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又摸着她的头发说:“是不是给别的男人舔过。”
月影还含着男人的肉棒,说话不清不楚的:“唔……舔过……村长的。”
“贱人,小逼被人用过了,嘴巴也被用过了,你全身上下还有哪是干净的?”
身后的男人显然有些不满,抓着她胸口的大手突然用力,她的双乳都快要被捏爆了,痛苦和快感同时袭来,她瞬间瘫倒在地,嘴里的肉棒也没含住,顺着她的小嘴划了上去,龟头上再次冒出的液体在她的脸上也留下了痕迹。
“松明,你看你,就不肯让她好好帮我舔吗?”
男人还是一脸笑意,明明手上都没有动,月影却被什么东西给扶了起来,再次含进了男人的肉棒,肉棒甫一进入,她的舌头便缠了上去,像是得到了什么好吃的物事一样,双手扶住柱身,舌头灵活地舔舐龟头,用口水将龟头浸湿,继而一吸,连带着龟头上的液体一起喝了进去。
“骚货,爱吃鸡巴,给你。”
身后被叫做松明的男人双眼发红,大手紧紧地捏住月影的臀部,像个打桩机一样,将自己的肉棒往月影的小穴里塞,数千次冲刺之后,突然猛地挤开月影的子宫口,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呃啊……”松明的精液又多又烫,再加上被破开宫口的快感,直叫月影又登了一回极乐,连嘴里的肉棒也忘记舔了,而她身前的男人也不介意,径自抓住她的头发开始冲刺起来,且次次都顶到她的喉咙,她回过神来便想逃跑,那人却抵着她的喉咙射了出来。
大部分精液顺着喉咙流了月影体内,小部分顺着她的嘴角流到脸上。
“不可以浪费。”
男人温柔地笑着,腾出一只大手将她脸上的精液擦掉喂到她的嘴里。
一口一口将男人手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以后,月影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竟然再次主动给男人舔了。
奶奶当年那么努力的将她从欲海中拯救出来,而她又深陷其中。
不能这样了。
月影看了眼四周,还是一片树林。
她躲开松明再次伸出的大手,裹紧身上仅存的能够蔽体的裙子,翻身起来,寻了一个方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听到追逐声。
也许是他们对她的身体已经不感兴趣了吧。
月影慢慢变跑为走,她开始思考该如何离开这个地方,浓雾里也是浓雾,看不到天光,更看不到十米以外的景色,到处都是雾。路都分辨不清,又该怎么办呢?
慢慢地,雾好像淡了些,月影兴奋起来,或许前方就有出口。
她又跑了起来,雾气越来越淡,直到雾气全部消失,眼前出现两座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