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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花花以前喜欢吃鱼。
不论是河鱼海鱼,刺多还是刺少,只要餐桌上有,她一概来者不拒。
吃的鱼多了,总是要寻摸着自己做的。于是她缠着妈妈,学来了家里的秘制红烧小黄鱼。
整包鱼化冻,用生姜、料酒、盐巴腌一刻钟,再裹上面粉放进锅里炸。炸好了加橙汁、酱油,炖到汤汁咕嘟就可以起锅了。
腌鱼时手力道要均匀,把鱼的两扇白肉从中间小心拨开,用指头轻轻地压住边缘固定了,再把调料小心抹进去。
这是个耐心活儿,才化冻的鱼水多,力气稍大肉散了,炸出来的成品就会欠了些成色,只有里里外外都细致抹到了,揉进去入味儿了,味道才会好,摆盘也好看。
后来呢
“唔
塞在褚花花嘴巴里的两根长指被缓缓抽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凉意,她自己的唾液被任承肆意抹在滚烫的脸颊上,很快在空气中蒸发,留下几道混合二人味道的痕迹。
不够。
还是好渴呀……
褚花花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沙漠里走了整夜的旅人,精神困倦、双腿肿胀,明明眼看着前方就有大片水源充沛的绿洲了,可走出去好远,才发现一切只不过是海市蜃楼。
她不满地皱着鼻头,喉头发出了几声黏黏糊糊的抗议。
在床上不太安分的女孩小嘴微张,还保持着任承刚刚插入的形状。明明口水多到不行,嘴唇却干燥极了。
任承抑住自己心内的鼓噪,尚且潮湿的食指与拇指摩挲,眼风不经意向下扫去。
操。
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两颗挺翘的奶尖戳着球衫,他的球衫,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与细软的网面摩擦。
阳光洒在少女的腿上,褚花花双腿交缠,小屁股不安稳地前后蠕动。白嫩的小手覆在腿根的小鼓包上,隔着棉布轻轻按压,动作看上去笨拙又粗糙。
若不是她腿儿夹的紧,照她这种按法,来回没几下,那块包裹着蚌肉的小布料就要被推到一边去。
他抓了个什么宝贝回来啊。
任承的呼吸加重,他的手握紧了,似乎有些犹豫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渴
褚花花撑起身子,想追循到产生气味的源泉,一头扎进去吸个痛快。
几乎是立刻的,脑袋被不容置疑地摁回枕头上。她委屈地呜咽了两声,见没有用,声音也就歇了。
乖顺地像只家养的小母狗。
既然是自己的猎物,那还忍什么?
任承心思一动,想明白便去做了。
他的手指先落在褚花花的肩上,缓慢地向下滑。她的胸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柔软,稍微摁上去就是一个小坑,在球衫带起一波褶皱。
明明是他自己熟悉的面料,现在穿的人换了,触感竟然也有所不同。
任承的指尖隔着网面与皮肤相触,他稍微使点力气,就能感受到掌下滑腻的肌肤。
手指终于到达了峰顶,女孩的乳尖巍巍立着,看上去弹性十足。
任承用力摁下去,感受到手下女体的震颤,再放开,小肉粒立刻追着他的指头弹上来,明明还隔了一层布料,却显得格外亲密无间。
他换整个手包住,微微施力,就感受到了乳房下方,跳的几乎失控的小心脏。
肉刃束缚在内裤里,牛仔布料的外裤平日里走起路来是挺舒服的,此刻却勒的他太阳穴突突发胀。
任承突然有些厌烦这件伴随他征战三年的球衫了。
他抓着褚花花的软肉使劲揉了几把,球衫的布料被他揉的皱巴巴的,用左手解开自己裤子的拉链。
大概是被按到了痒处,随着他力道的加重,褚花花的嘴里发出几声轻喘,她摁在自己下身的手指好像在偷偷学着他的动作,粗暴地在自己的阴阜上来回揉动。
褚花花觉得她又陷入了一个黑甜的梦境里。
眼前还是黑漆漆的,脚心交互摩擦,带起凉凉的汗。
在她左乳上突然出现的力道蔓延至心脏,再深入血管,连带着两个乳房一起发烧。
这把火不仅烤的她上身难受,下面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发了疯似的痒。
她想伸手去抓那痒处,揉到她指尖儿都酸了,内裤和耻毛频繁接触,磨的她穴肉前面都痛了,痒意却没有丝毫消解的意思。
又渴,又痒。
褚花花不禁想起了那条时常在她噩梦里出现的鱼。
有次妈妈出差,不善庖厨的爸爸和朋友海钓归来,丢给才放学回家的她一条大海鲈做礼物。
鱼被大料理盆盛着,比她小臂略长,内脏和鱼鳞已经预先处理好了。她虽然没有做过大鱼,但估摸料理工序和小鱼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于是她拿了料酒往下撒。
哪知道那条已经被剖肚的鱼竟然没死透,酒落下去,它的整个身子都开始打摆。盆子翻了,抽搐的鱼身直接砸到她莹白的脚趾上。
她的双脚被水浸湿,滑腻又冰冷。
而那条鱼,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怦怦」
「怦怦」
明明已经死了呀,心脏怎么还会跳动呢?
「怦怦」
「怦怦」
褚花花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手下揉弄的力气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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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花花以前喜歡吃魚。
不論是河魚海魚,刺多還是刺少,只要餐桌上有,她一概來者不拒。
吃的魚多了,總是要尋摸著自己做的。於是她纏著媽媽,學來了家裏的秘制紅燒小黃魚。
整包魚化凍,用生姜、料酒、鹽巴腌一刻鐘,再裹上面粉放進鍋裏炸。炸好了加橙汁、醬油,燉到湯汁咕嘟就可以起鍋了。
腌魚時手力道要均勻,把魚的兩扇白肉從中間小心撥開,用指頭輕輕地壓住邊緣固定了,再把調料小心抹進去。
這是個耐心活兒,才化凍的魚水多,力氣稍大肉散了,炸出來的成品就會欠了些成色,只有裏裏外外都細致抹到了,揉進去入味兒了,味道才會好,擺盤也好看。
後來呢
“唔
塞在褚花花嘴巴裏的兩根長指被緩緩抽離,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涼意,她自己的唾液被任承肆意抹在滾燙的臉頰上,很快在空氣中蒸發,留下幾道混合二人味道的痕跡。
不夠。
還是好渴呀……
褚花花覺得自己仿佛是在沙漠裏走了整夜的旅人,精神困倦、雙腿腫脹,明明眼看著前方就有大片水源充沛的綠洲了,可走出去好遠,才發現一切只不過是海市蜃樓。
她不滿地皺著鼻頭,喉頭發出了幾聲黏黏糊糊的抗議。
在床上不太安分的女孩小嘴微張,還保持著任承剛剛插入的形狀。明明口水多到不行,嘴唇卻幹燥極了。
任承抑住自己心內的鼓噪,尚且潮濕的食指與拇指摩挲,眼風不經意向下掃去。
操。
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兩顆挺翹的奶尖戳著球衫,他的球衫,隨著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與細軟的網面摩擦。
陽光灑在少女的腿上,褚花花雙腿交纏,小屁股不安穩地前後蠕動。白嫩的小手覆在腿根的小鼓包上,隔著棉布輕輕按壓,動作看上去笨拙又粗糙。
若不是她腿兒夾的緊,照她這種按法,來回沒幾下,那塊包裹著蚌肉的小布料就要被推到一邊去。
他抓了個什麽寶貝回來啊。
任承的呼吸加重,他的手握緊了,似乎有些猶豫該拿她怎麽辦才好。
“渴
褚花花撐起身子,想追循到產生氣味的源泉,一頭紮進去吸個痛快。
幾乎是立刻的,腦袋被不容置疑地摁回枕頭上。她委屈地嗚咽了兩聲,見沒有用,聲音也就歇了。
乖順地像只家養的小母狗。
既然是自己的獵物,那還忍什麽?
任承心思一動,想明白便去做了。
他的手指先落在褚花花的肩上,緩慢地向下滑。她的胸比他想象中的更為柔軟,稍微摁上去就是一個小坑,在球衫帶起一波褶皺。
明明是他自己熟悉的面料,現在穿的人換了,觸感竟然也有所不同。
任承的指尖隔著網面與皮膚相觸,他稍微使點力氣,就能感受到掌下滑膩的肌膚。
手指終於到達了峰頂,女孩的乳尖巍巍立著,看上去彈性十足。
任承用力摁下去,感受到手下女體的震顫,再放開,小肉粒立刻追著他的指頭彈上來,明明還隔了一層布料,卻顯得格外親密無間。
他換整個手包住,微微施力,就感受到了乳房下方,跳的幾乎失控的小心臟。
肉刃束縛在內褲裏,牛仔布料的外褲平日裏走起路來是挺舒服的,此刻卻勒的他太陽穴突突發脹。
任承突然有些厭煩這件伴隨他征戰三年的球衫了。
他抓著褚花花的軟肉使勁揉了幾把,球衫的布料被他揉的皺巴巴的,用左手解開自己褲子的拉鏈。
大概是被按到了癢處,隨著他力道的加重,褚花花的嘴裏發出幾聲輕喘,她摁在自己下身的手指好像在偷偷學著他的動作,粗暴地在自己的陰阜上來回揉動。
褚花花覺得她又陷入了一個黑甜的夢境裏。
眼前還是黑漆漆的,腳心交互摩擦,帶起涼涼的汗。
在她左乳上突然出現的力道蔓延至心臟,再深入血管,連帶著兩個乳房一起發燒。
這把火不僅烤的她上身難受,下面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發了瘋似的癢。
她想伸手去抓那癢處,揉到她指尖兒都酸了,內褲和恥毛頻繁接觸,磨的她穴肉前面都痛了,癢意卻沒有絲毫消解的意思。
又渴,又癢。
褚花花不禁想起了那條時常在她噩夢裏出現的魚。
有次媽媽出差,不善庖廚的爸爸和朋友海釣歸來,丟給才放學回家的她一條大海鱸做禮物。
魚被大料理盆盛著,比她小臂略長,內臟和魚鱗已經預先處理好了。她雖然沒有做過大魚,但估摸料理工序和小魚應該也是差不多的。
於是她拿了料酒往下撒。
哪知道那條已經被剖肚的魚竟然沒死透,酒落下去,它的整個身子都開始打擺。盆子翻了,抽搐的魚身直接砸到她瑩白的腳趾上。
她的雙腳被水浸濕,滑膩又冰冷。
而那條魚,還在拼命地掙紮著。
「怦怦」
「怦怦」
明明已經死了呀,心臟怎麽還會跳動呢?
「怦怦」
「怦怦」
褚花花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手下揉弄的力氣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