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东东包独家首发于popo文学网,请支持正版,拒绝转载
依然宁静的午后。
季云酒店6层6号房
吱呀吱呀,客房部的服务生推着布草车从走廊经过。
车子停到了房门口,他从车侧抽出打扫记录。606,今天还没有进行退房打扫,可下任住客好像已经办理入住了。
服务生为难地看着房门,内心不禁咒骂刚刚交接完早班的同事。希望房内赶时间入住的客人不要因为同事的疏忽而把怒气撒到他头上,不然接到投诉被经理骂,这个月的奖金就又要少了。
咚咚咚。
“客房清洁,请问可以打扫房间吗?”
“啊嗯……”一声娇软的轻吟从房内溢出,尾音很快就湮没于唇齿之间,必定属于一个极其害羞的女客。
脚步渐渐接近,一个男声隔着门作答:“不用了,谢谢原来是对儿急色的,难怪呢。
服务生暗暗松了口气,低头在记录表上标好,便打算继续隔壁间的打扫。
抬头的一瞬间,他发现606的「请勿打扰」灯亮了。
再下一秒,咔哒,房门内的门插也插好了。
想到这扇门正在进行的旖旎春色,服务生的喉头有些发紧,他在门口又停留了几秒,发现屋内彻底安静后,才不甘地转身掏出房卡,进入了对面等待打扫的客房
怎么说,房门后是有一番光景的,可确切来说,也不是这位服务生脑内想象的那样
穿着球衣的少女侧卧在床边,正在用小巧的鼻翼急促地呼吸着。被刚刚敲门声惊扰的她贝齿轻咬,生怕自己的声音被服务生听到,暴露出这个房间内的秘密。
被褥早被卷到了床角,两条匀称又稍带肉感的腿合拢弯曲,腿窝勾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给一米八五大男人穿的球衣罩在褚花花一米五八的小身板上,当然不会合身。
不仅不合身,若那服务生真的闯进来,见到床上娇客这番打扮,一定会认定他们是来拍什么半裸私房照的。
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和一小截大腿好歹是堪堪被球衣下摆盖住了,可网面的布料让人轻易就能看到里面浅蓝色的纯棉内裤,更别提从背心袖口的半圆处露出的一窝浑圆,随着呼吸起伏,不规矩地一颤一颤,叫人忍不住想用掌心将那白花花的乳肉盖住,好好惩戒一番。
喉咙里偶尔溢出咕噜声、额间的细汗、弯曲紧绷的白嫩足弓……她的身子被某种痛苦又甜蜜的折磨所笼罩,无法逃脱。
还好眼罩又被戴到了褚花花头上,少女小鹿般的眸子紧紧闭着,不然如果此刻床对面是面镜子,看着自己的痴态,她非得羞的撞墙不可。
可也说不准。
任承坐在床边,看着面前因为他逐渐无法自控的女体,眼底的情欲略微上涌。
于是他挪开自己抵在她鼻子底下的臂腕,两指划过被她咬到失去血色的下唇。
摩擦,
按压,
插入,
转动。
“好好舔,”他短促地命令道。
少女的口腔比他想象的更加濡湿黏滑,指尖探进去,蠕动的软肉就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像章鱼的口器一般。
食指碰触到她上颌尖锐的一颗虎牙,浅浅滑过,竟带起了一波令人脊椎尾骨战栗的快感。
任承顿了一下,遵循着本能,拇指也挤进小嘴,去来回搓磨那个尖角,两三下指腹就感到一阵麻痒。
牙齿这么尖,果真是只小老鼠。
“不许用牙齿咬,听到没有?”
“唔唔唔。”女孩的舌头乖巧地伸出来,挡在指头与牙齿之间,灵活地来回转动着。她的头一缩一缩,鼻子随着低头的动作翕动着,小狗似的去闻手指的味道。
任承自觉手的味道其实不大,主要是早晨离开酒店前洗手时残留的香皂味。
褚花花好像也发现了,她的两瓣嘴唇含着指骨拼命吸允,脸颊像金鱼吐腮般鼓鼓的。
指尖很快就被她自己吸到喉咙口。小舌头在两指缝隙来回刷着,触到指根后发现那里味道最浓,便用舌尖颤抖着在那里来回打转。
略微发苦的气息给褚花花带来了极大的新鲜感,她一边乖顺地舔舐,一边偷偷夹紧了大腿内侧。
仿佛下一秒,就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流出来了
「咕唧咕唧」
「咕唧咕唧」
她也太会舔了
任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缓慢地把自己的指头抽出,再把上面的粘液,一划一划,全部抹回少女的嘴唇及鼻翼下方。
“舔手指都能这么让你激动……还说自己不是变态?嗯
此前赤身裸体被活捉在床的褚花花现在已经穿上些“衣服”了,理智略微回笼,但从始至终,她的羞耻感并没有因此减少半分——
刚刚在任承的默许下,从睡眠中恢复意识的她先抓着手边的球衣——他今早退房时落在房间的球衣,钻进被子里套上了,再颤巍巍地接过任承无声丢过来的、自己睡前搭在椅子边的小内裤,顶着学长的视线在被子里穿好,这才敢在床上坐起来,继续语无伦次地低头向这位从来没打过交道的学长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未经允许就偷偷跑来住了学长刚住的房间是我的错
“擅自穿了学长的球衣也是我的错
许久未收到回应的褚花花更忐忑了,她实在摸不准任承的脾气,也不确定对于自己的行为他究竟知道多少,更不敢抬头去看这位祖宗。
她只能一直低着头,绞尽脑汁地回忆自己听过的,关于他的各种传言。
虽然说实在的,对于任承的任何信息任何比赛,褚花花向来都是故意躲的越远远的。
生怕自己的怪癖会被暴露。
更怕被任承发现有她这么一个人
繁
依然寧靜的午後。
季雲酒店6層6號房
吱呀吱呀,客房部的服務生推著布草車從走廊經過。
車子停到了房門口,他從車側抽出打掃記錄。606,今天還沒有進行退房打掃,可下任住客好像已經辦理入住了。
服務生為難地看著房門,內心不禁咒罵剛剛交接完早班的同事。希望房內趕時間入住的客人不要因為同事的疏忽而把怒氣撒到他頭上,不然接到投訴被經理罵,這個月的獎金就又要少了。
咚咚咚。
“客房清潔,請問可以打掃房間嗎?”
“啊嗯……”一聲嬌軟的輕吟從房內溢出,尾音很快就湮沒於唇齒之間,必定屬於一個極其害羞的女客。
腳步漸漸接近,一個男聲隔著門作答:“不用了,謝謝原來是對兒急色的,難怪呢。
服務生暗暗松了口氣,低頭在記錄表上標好,便打算繼續隔壁間的打掃。
擡頭的一瞬間,他發現606的「請勿打擾」燈亮了。
再下一秒,哢噠,房門內的門插也插好了。
想到這扇門正在進行的旖旎春色,服務生的喉頭有些發緊,他在門口又停留了幾秒,發現屋內徹底安靜後,才不甘地轉身掏出房卡,進入了對面等待打掃的客房
怎麽說,房門後是有一番光景的,可確切來說,也不是這位服務生腦內想象的那樣
穿著球衣的少女側臥在床邊,正在用小巧的鼻翼急促地呼吸著。被剛剛敲門聲驚擾的她貝齒輕咬,生怕自己的聲音被服務生聽到,暴露出這個房間內的秘密。
被褥早被卷到了床角,兩條勻稱又稍帶肉感的腿合攏彎曲,腿窩勾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給一米八五大男人穿的球衣罩在褚花花一米五八的小身板上,當然不會合身。
不僅不合身,若那服務生真的闖進來,見到床上嬌客這番打扮,一定會認定他們是來拍什麽半裸私房照的。
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和一小截大腿好歹是堪堪被球衣下擺蓋住了,可網面的布料讓人輕易就能看到裏面淺藍色的純棉內褲,更別提從背心袖口的半圓處露出的一窩渾圓,隨著呼吸起伏,不規矩地一顫一顫,叫人忍不住想用掌心將那白花花的乳肉蓋住,好好懲戒一番。
喉嚨裏偶爾溢出咕嚕聲、額間的細汗、彎曲緊繃的白嫩足弓……她的身子被某種痛苦又甜蜜的折磨所籠罩,無法逃脫。
還好眼罩又被戴到了褚花花頭上,少女小鹿般的眸子緊緊閉著,不然如果此刻床對面是面鏡子,看著自己的癡態,她非得羞的撞墻不可。
可也說不準。
任承坐在床邊,看著面前因為他逐漸無法自控的女體,眼底的情欲略微上湧。
於是他挪開自己抵在她鼻子底下的臂腕,兩指劃過被她咬到失去血色的下唇。
摩擦,
按壓,
插入,
轉動。
“好好舔,”他短促地命令道。
少女的口腔比他想象的更加濡濕黏滑,指尖探進去,蠕動的軟肉就迫不及待地吸附上來,像章魚的口器一般。
食指碰觸到她上頜尖銳的一顆虎牙,淺淺滑過,竟帶起了一波令人脊椎尾骨戰栗的快感。
任承頓了一下,遵循著本能,拇指也擠進小嘴,去來回搓磨那個尖角,兩三下指腹就感到一陣麻癢。
牙齒這麽尖,果真是只小老鼠。
“不許用牙齒咬,聽到沒有?”
“唔唔唔。”女孩的舌頭乖巧地伸出來,擋在指頭與牙齒之間,靈活地來回轉動著。她的頭一縮一縮,鼻子隨著低頭的動作翕動著,小狗似的去聞手指的味道。
任承自覺手的味道其實不大,主要是早晨離開酒店前洗手時殘留的香皂味。
褚花花好像也發現了,她的兩瓣嘴唇含著指骨拼命吸允,臉頰像金魚吐腮般鼓鼓的。
指尖很快就被她自己吸到喉嚨口。小舌頭在兩指縫隙來回刷著,觸到指根後發現那裏味道最濃,便用舌尖顫抖著在那裏來回打轉。
略微發苦的氣息給褚花花帶來了極大的新鮮感,她一邊乖順地舔舐,一邊偷偷夾緊了大腿內側。
仿佛下一秒,就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裏流出來了
「咕唧咕唧」
「咕唧咕唧」
她也太會舔了
任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才緩慢地把自己的指頭抽出,再把上面的粘液,一劃一劃,全部抹回少女的嘴唇及鼻翼下方。
“舔手指都能這麽讓你激動……還說自己不是變態?嗯
此前赤身裸體被活捉在床的褚花花現在已經穿上些“衣服”了,理智略微回籠,但從始至終,她的羞恥感並沒有因此減少半分——
刚刚在任承的默許下,從睡眠中恢復意識的她先抓著手邊的球衣——他今早退房時落在房間的球衣,鉆進被子裏套上了,再顫巍巍地接過任承無聲丟過來的、自己睡前搭在椅子邊的小內褲,頂著學長的視線在被子裏穿好,這才敢在床上坐起來,繼續語無倫次地低頭向這位從來沒打過交道的學長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未經允許就偷偷跑來住了學長剛住的房間是我的錯
“擅自穿了學長的球衣也是我的錯
許久未收到回應的褚花花更忐忑了,她實在摸不準任承的脾氣,也不確定對於自己的行為他究竟知道多少,更不敢擡頭去看這位祖宗。
她只能一直低著頭,絞盡腦汁地回憶自己聽過的,關於他的各種傳言。
雖然說實在的,對於任承的任何信息任何比賽,褚花花向來都是故意躲的越遠遠的。
生怕自己的怪癖會被暴露。
更怕被任承發現有她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