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想到了什么侧过头问:“大将军,现在可不能推脱了,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大将军沉吟片刻,问:“还记得你成人那天的事情吗
安安窝在大将军怀里,嘟着嘴儿说:“记得呢
是的,安安16岁的某天来红了,相比较其他女子而言算是比较晚了,爹娘族人都很开心,这也表明安安的灵力成熟了,会很稳定,使用过度也不会反噬
还记得,娘亲满面红光的翻出山下哥哥带回来的的卫生棉,笑着对她说总算用到了!毫不羞涩的给她讲解卫生棉的用法,当时大将军就在身边,只是平时都很清冷的性子,那天却有些焦躁,安安当时还安慰他流血是好事,只是安抚不了它,大将军一个劲儿的舔着她,也不跟她交流
午睡起来后,原本肯定在的大将军竟然不在身边,安安纳罕了
等到日落西山,余晖勉强的挣扎着最后一丝光亮中,大将军的身影出现在山头,逆光而来
那一刻,安安觉得大将军跋山涉水风尘仆仆只为自己而来,是比血缘更深的羁绊
不知道为什么,安安第一次哭了
当高大威猛的雪狼穿山越岭而回,看见小人儿站在回家的路口遥遥张望的时候,四肢矫健的疾驰而近,内心汹涌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滚热
哦,小家伙哭了,雪狼心疼极了,低下狼首,不住的用鼻子蹭着小人儿的脸蛋,因为嘴里叼着东西而不能舔食小人儿的泪水,雪狼心疼又焦急的轻吼:“安安不哭不哭,我回来了,不哭
雪狼此时此刻无比的想要一双可以紧紧抱住眼前小人儿的双臂,有一双可以轻抚安慰她的手掌
雪狼内心责怪自己千万遍!应该出门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告知的,今天是自己太急迫了,计划了很久,今天机会终于来了,饶是再怎么强悍冷静也难免迫不及待的有失分寸
雪狼想到小人儿最喜欢自己的尾巴,急巴巴的送上自己锦缎似得雪白尾巴,在小人儿脸上扫动,希望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是小人儿第一次放弃了送上门的尾巴,一把扑过来抱住雪狼的脖子,把流泪的小脸买进丰厚柔软的皮毛
雪狼的心都要被哭化了
安安埋在大将军的脖子里,闷闷的说:“你怎么才回来
一句话包含了千万钟的情绪,有埋怨有担心有委屈有……千千万万的情绪只化为了一句:你怎么才回来
雪狼明白小人儿的意思,就是明白才更心疼,更责怪自己
唯有承诺:“以后一定不会不说就走开。别哭了好吗,安安,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