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
偌大的别墅二层正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软垫,苏悦晨仰躺在上面,双手被绑着,高高的举过头顶。
她全身赤裸不着一物,此时正有两个男人在她胸上啃咬不休,她的小穴里被插了巨大的假阳物,现在正在嗡嗡的在她体内凶残的运转摩擦……
苏悦晨之前被灌了春药进去,现在正咬着下唇,迫使自己不发出太羞耻的声音,而她身边围观的,里里外外站了不下二十个人。
这二十个人大部分都是客人陆先生带来的,声势浩大,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老爸,求你饶了姐姐这次吧,姐姐下次再也不敢了!”
宁宁转身跑向沙发,跪在高盛脚边。
高盛的脸色也不好看,苏悦晨是他最先收养的女儿,在他身边多年,论感情自然是最深厚,但有些事他必须要做个交代。
高盛转手捏起宁宁的下巴,缓缓拉近。
宁宁方才还一脸哭相,现在已经吓得没有了表情。
“我饶了她,你去受罚?”
宁宁惊恐的睁大双眼,下意识惊惧的摇头。
高盛一甩手,将宁宁摔到茶几边,“谁准你们哭丧着脸的!不知道该怎么伺候陆先生是吗!”
宁宁立刻收拾好乱发,抹去脸上泪痕,连滚带爬的到了高盛身边的陆远脚下。
再抬头时,宁宁眉梢眼角都是春意,哪有半分刚才的样子。
她跪在陆远两腿之间,伸手拉开他西裤的拉链,然后低头熟练的吞吐起来。
陆远手里夹着雪茄,几个大金戒指笑的乱颤,“老高啊,你小子厉害啊。”
高盛笑着点点头,“今天我这的丫头们任你随便玩儿,也招呼手下的兄弟们尽兴,算我赔不是了。”
陆远仍旧笑着,他捋了捋微微斑白的双鬓,“你这不是也赔得太轻了吧?”
高盛也还挂着笑,只是眼底闪过一瞬间的冷酷,“那陆先生的意思是?”
“我就玩儿她!”陆远一伸手指,正指向几近瘫软的苏悦晨。
“这个丫头我回去调教好再给您,省的再顶撞了您
“哎,”陆远不以为意的一摆手,“没事儿,要不是看在她是你大女儿的份儿上,我
陆远一扭头,他身后那些穿着黑衣服的打手们就起哄笑起来。
“去,把她给我带过来,”陆远一声令下,就有两个男人过去粗暴的将苏悦晨拉起来,她身下的电动假阳物也掉在垫子上,那东西落下的时候沾了不少苏悦晨的蜜汁,拉出道道银丝来。
“哈哈哈,骚货啊,让一个电动鸡巴干成这样了都,刚才还装什么清高,是吧老高!”
高盛冷笑两声,眼底已经没了笑意。
苏悦晨被放在陆远面前的茶几上,面颊绯红,已经被春药侵蚀的几乎快神志不清,黑衣人在她身后强行分开她雪白的大腿,苏悦晨被电动阳具折磨的湿润无比的小穴就展露在陆远面前。
陆远贪婪的看着,人们都说这苏悦晨是尤物果然不假,和此刻正在给陆远舔鸡巴的宁宁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陆远光是看着,身下就硬了几分。
但他不能这么轻易就饶了苏悦晨,说白了,陆远今天来就是给高盛下马威的,要是轻易被一个女人俘获了,传出去有失颜面。
所以陆远不能饶了苏悦晨,非但不能饶她,还要变本加厉的折磨她,以解自己心头之火。
“弹簧,听说你舌头最好使?”陆远一抬眼角,周围顿时一片起哄的声音。
那个被叫做弹簧的黑衣人出列,已经笑得快合不拢嘴,忙不迭的坏笑着点头。
“去,给这骚货好好舔舔,”陆远抬脚踹了心急的弹簧一眼,“给我看着点儿,别让她高潮了,高潮了我他妈打死你!”
“您放心!”
弹簧个头不大,花样倒是多得很,听说以前跟着兄弟们去嫖专门找大学生,遇见干净的就添,能让那些女人欲仙欲死,比操她们逼都无法招架。
时间久了,弹簧就名声在外了。
苏悦晨受药物的控制浑身燥热难耐,小穴口一张一合的,汩汩流着淫水,弹簧一凑近就闻见那股味道了,顿时下身就硬如铁。
他把住苏悦晨的大腿根,猛地对着阴帝就吸了上去。
“啊……”苏悦晨身体猛烈颤抖,一道酸麻的感觉从她尾椎传向四肢百骸,她不自觉的弓起身体,却被弹簧和身后的男人将腿分的更开,“啊……嗯嗯嗯
弹簧的舌头扫过她湿漉漉的阴唇,然后又回到粉嫩肿胀的阴帝上,苏悦晨的阴帝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现在正暴露在空气中,哪受得了弹簧这样的吸舔啃咬。
弹簧专攻小芽,舌尖快速扫过,又猛地一吸……
“啊!”苏悦晨浑身乱颤,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
弹簧却突然停下了。
苏悦晨仿佛从云端一下子坠入谷底,她现在浴火焚神,瘙痒难耐,她想要!
苏悦晨下意识的往前送着身子,那里却是再也得不到照顾。
弹簧离开阴帝,将舌头绷直,然后狠狠的刺入苏悦晨的阴道!
“啊!”从另一地方突然来的刺激让苏悦晨更加难耐,她扭动着屁股想要得到更多,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
“哈哈哈,不愧是你调教出来的女儿啊,真他妈的骚!”
弹簧的舌头在里面静静的待了一会儿,等苏悦晨感觉退却一些,又快速而疯狂的扫掠起阴帝来。
整个二楼都回荡着苏悦晨的惊喘和呻吟,还有男人们的笑声。
“去,别愣着,高总要赔罪,你们还不玩儿的尽兴点儿!”
陆远大手一挥,手下的小弟们都像得了恩赦似的,朝着苏悦晨扑上去。
一时间苏悦晨胸前湿滑一片,她的手里嘴里都被塞满了男人们巨大的阳物,连大腿和脚趾都没被放过,从上到下的多重蹂躏刺激着她,但陆远偏偏不肯让她高潮。
每次都是濒临高潮的时候弹簧就立刻离开了,已经足足三四次了,苏悦晨已经带了哭腔,她意识混乱的呻吟着,嘴里被塞满鸡巴,连说话都含糊不清。
高盛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陆先生,我觉得差不多了吧,改天我让晨晨亲自去你那里赔罪!”
“你看你看,这当爹的心疼起来了不是?”陆远笑着,抬手叫了个小弟过来,“去,给我挑一样。”
不一会儿,那小弟就从一堆假阳具里挑了一个最大的来,上面还布满了凸起的点。
陆远转头对着高盛眯眼一笑,“放心,我不让他们操你闺女,我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