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近两个月的照料和十几天的熬夜,本来就瘦的岳母更瘦了,加上岳父去世的打击。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多。
岳母是属牛的,那一年刚好四十一岁。
我比老婆大十岁,岳母大我十一岁。
另一个属牛的二姨子刚读初二,十五岁;小姨子十岁,上小学四年级。
因为要上班,我也只有周六周日才回家。
岳母和妻子操持着家里的一切,还要种十多亩的土地,非常辛苦。
岳母很少生病,那一年却病了。重感冒,去医院打了点滴,又开了一大堆吊瓶小针回来。
邻居里就我一个人会打针,晚饭后,妻子便叫我去帮岳母打针。
客厅里换了一个大灯泡,我兑好针水,岳母便坐在沙发上,扭捏地把裤带解开,把裤子拉下一缝。她是很传统的山里女人,自然有些害羞。
“多拉下一点呀,不然怎么打?”
妻子在旁嚷了一句,不耐烦的出去了。
岳母的手抖动着,往下一使劲,用力过猛,几乎把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那一瞬间,她的脸红了,我的脸也红了。
岳母的屁股好白好美呀,远远超过了老婆的。丰满匀称的两瓣颤微微的臀部上清晰地分布着浅蓝色的静脉血管,肌肤柔嫩得透明。
我咽着口水 ,忍着想咬一口的冲动,伸出手指去轻轻地寻找注射点,我感觉到岳母浑身抖了一下,在我接触到她肌肤的一瞬间,岳母的臀部好温暖呀,隐藏着漫无边际的火热!加上她用力过猛,我看见她腿间小腹下稀疏的耻毛,甚至闻到那神秘的花穴里散发出来的味道。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打完针的。
在以后的好长时间,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岳母那温暖的白皙透亮的分布着浅蓝色血管的臀部。还有伦丧道德的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