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类洗澡这回事,经过一年多的经验总结,庄遥觉得自己颇有心得:用手把身上过一遍,摸起来不像皮肤的多余东西洗掉就好了!
有的时候人类出汗了身上会有些滑,用点力气在水里多划拉划拉就好了!
很快也很方便!
庄遥得意极了,今天就把这一手绝活给姐姐展示一下
只是洗着洗着,他发现好像哪里不对。
比如许鹿整个人都摸起来软软的,手感像是庄遥印象中的自己的幼儿期形象。尤其是胸前的两团,看着像点了红点的馒头,摸起来却不知道比馒头柔软多少倍。更神奇的是,随着他大手的微微揉搓,那红点居然渐渐变硬凸了起来,像两颗粉粉的小樱桃。
庄遥是记得樱桃的味道的,又酸又甜,他看着那红红的乳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牙齿有些痒,又有些渴。
他用手指捏了捏,有些硬,也有些软,形容不出的手感,但是却停不下来,只想一直捏着揉搓着。
突然一声惊雷,下雨了。
庄遥猛地惊醒,惊觉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把手松开,乳粒已经被捏的又红又肿,沾着水珠在光下发着诱人的光。
庄遥不敢再看,继续清洗许鹿剩下的身体,他很快又发现了一个很大的不同。
许鹿的腹部光滑柔软却没有赘肉,那光滑的手感是顺着肚脐一路向下的,一直到能触及的最尽头。
那里一如她身上其它的地方一般柔软,甚至犹有过之,与庄遥那勃起粗粝的下体不同,许鹿的下身是凹陷的,没有体毛的鼓丘下就是一道明显的裂痕。
庄遥抱着许鹿坐在浴缸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这些。
他伸手下去,本以为摸到的会是像小腹一样平滑的肌肤,没有控制好力度,手指狠狠地嵌进她两腿间的裂谷,并大力向上搓了一下。
许鹿轻哼了一声,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像是要醒了。
庄遥却被手下的触感震惊了,他刚刚摸到了什么啊?又滑又软又嫩,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这让他引以为傲的洗澡哲学瞬间没了用武之地。
他随即强自镇定下来,殊途同归嘛,道理应该差不多。
于是他硬着头皮有把手伸了过去,这次他谨慎地没有再用力,而是轻轻地在许鹿的下体揉搓起来,同时用手指探索着,想要摸清楚这是一个怎样的构造。
他的手指先是拨开了最外侧的两片肉唇,轻轻地探入那之间狭长的缝隙。缝隙间柔软湿滑,前方还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庄遥皱了皱眉,这凸起怎么摸起来怪怪的,是不是被小虫子咬了?他忍不住大力搓了几下,又用手指捏了捏。
原本安静躺在怀里的许鹿却又发出了几声闷哼,她难耐地扭起了下体,眼睛半开半张,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
庄遥以为她难受,便放开了那颗肉粒,继续摩擦清洗许鹿湿滑的缝隙。
在庄遥的洗澡哲学中,滑滑的液体都是应该被洗掉的,比如说龟头上的粘液,吃手手时留下的口水。
这时他手下的滑腻却是越搓越多,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怀里的许鹿也越来越不对劲,面颊潮红,还不住喘着粗气。
庄遥想起人类不能在浴缸里泡太久的说法,以为许鹿是被热水泡的,就先暂且放下了手里的揉搓清洗工作,把她抱出来,放到了床上。
可是作为一个认真爱干净的非人类,庄遥并没有就此放弃。
他用一条围巾牢牢地遮住了许鹿的双眼,打开灯,分开许鹿的双腿仔细查看。
只见她腿间的肉粒充血胀起,裂缝下面有一个极小的穴口,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像是要吃东西,同时又有透明的粘液不断从中吐出来。
这大概就是让他洗不干净的罪魁祸首。
庄遥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周围按了按,那小穴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刺激,张合地更快了,像是要把那根手指吞入一样。
庄遥试探着把手指往穴口里挤了挤,想要进去把粘液清洗干净,可是那穴口实在太小了,他只挤进去一个指节就很难再进入了,壁上的嫩肉紧紧地搅着他的手指,连指甲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他没敢再深入更多,害怕弄疼她,只用那个指节在穴内摸索着抠着壁上的嫩肉,想要找到那分泌粘液的源头。同时又做着进进出出的动作,试图把壁上已有的粘液带出来,每次拔出都把粉嫩的内壁带得翻出,每次进入又把那粉嫩塞回去。
他的动作本能地越来越快,发出粘腻的水声,滑腻的液体却不但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多,把许鹿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大片。
庄遥渐渐忘记了自己这么做的初衷,只觉得这里比许鹿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更柔软,也更温暖,只想把手指整个伸进去,彻底地贯穿她,占有她。
许鹿的身体渐渐颤动起来,身上泛起了一层薄红,穴壁也不自觉地翕动着,箍着庄遥的手指一松一紧一股股地吃了起来。
庄遥抬眼就看到了在他眼前晃动的红色的“蚊子包“。
那个肉粒鼓鼓的,下面似有血液涌动,他想许鹿一定很痒,他想帮她缓解那种感觉。
他一瞬间忘了思考,手上动作不停,本能地对着那个肉粒含了上去,又用舌尖拨弄,用牙齿轻咬。
他的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双纤长的手,那双手穿过他细碎的短发,抱住他的头,正狠狠地往下按压,同时他听到了许鹿难耐的呻吟声,像是要压抑什么却根本控制不住发出来的一种哭腔。
他加快了舌上和手上的动作,终于,许鹿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全身颤抖地最后吞吐了几下他的手指,渐渐地虚弱地躺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