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跛叔眼前一亮,震撼得無法說出話來。睡衭內,阿媚原來甚麼也沒有穿著的。那一塊倒三角的毛地,青蔥嫩綠如同春日田園,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抑制的衝動,他胯下的東西,無法自制地昂然而立。
跛叔再有說話也無法說出來,只是眼巴巴地瞧著阿媚往床前步去。阿媚天生說有一種自然而生的媚態,舉止間如同慾望女神降臨,叫男人都衝動渴求得難以自制。她只走了兩步,身上所有衣服都徐徐地卸下,完美自然地擺脫了衣服的束膊。一副無瑕的人世間絕美傑作,一個天生麗質的處女,慢慢地靠到身邊來,跛叔可以感到一種無形而有力的吸引,兩性之間的原始衝動,澎湃如怒海驚濤。他再也無法抑制度內心的需要,他的手顫抖地慢慢伸前,便去撫摸阿媚胸前的兩顆禁瓜。
阿媚輕輕地閉上眼,等待著。
跛叔的手還未曾接觸到,指尖經已傳來阿媚的體溫和抖震。
跛叔最終硬起心腸,一手撫下去,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傳遍阿媚全身,每個細胞都像在剎那間興奮起來。
跛叔同樣感到一股足以令火山爆發的洪荒之力,從胯下升起,如同熱浪,湧遍全身。阿媚那對又軟又滑,充滿彈性和熱暖的完美乳房,就像天上的王母盤桃,任何男人一接觸到,便會忍不住想把它吞噬。跛叔也不例外,一切人間名份,倫理規限,一瞬間完全被衝破。他一手便將阿媚拉到身邊,咀巴張開,便向那對鮮嫩無比的蟠桃咬下去。大口大口的吸啜,簡直比做夢更加不可思議。
跛叔為這對乳房,也不知乾流了多少次口水,操射了多少次精液,想不到自慰裡的幻想竟然可以成真,而且感受比幻想更加好出千倍。
跛叔的舌頭如同一條貪婪的蛇,不住在乳房四周圍舐啜,不時更在乳雲上打圈。阿媚雖然天生一副魔鬼身裁,但始終是未曾破瓜的處女,乳房被跛叔這樣舐食,口中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她的手亦緊緊地將跛叔埋在胸前的頭,摟得更加緊,更加貼。
「跛叔…噢…跛叔…噢…噢……啊……啊…喔
單是乳房的敏感部位,經已令阿媚感到神智迷糊,即使她還未知道造愛的佔有和插入是甚麼一回事,但本能驅使她希望盡快跟跛叔連成一體。
跛叔的舌頭飽食過阿媚的蟠桃後,開始向她的身體下面而去。而他的手,亦繞過阿媚的肩膀兩邊,不住撫摸她的背和臀部。
阿媚的皮膚實在滑得要命,嬌嫩如同小孩子的皮膚一般,微微體溫,加上充滿彈力的感覺,簡直連手指也傳來興奮,阿媚感到跛叔的舌頭經過小腹,正要朝向自己最珍貴重要的地方時,心情又是驚又是怕,但又喜歡又渴求,當跛叔的咀巴,觸及那房草原第一棵草時,阿媚興奮得叫了出來。
「噢……啊……啊…跛叔…跛叔…喔…」阿媚只曉得這樣叫,因為她的腦海經已翻天覆地。
跛叔的舌頭在阿媚停在這遍草原外停止了前進,並不是他想停止,而是阿媚因為太過緊張,令雙腿夾得十分緊,這一點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跛叔索性將阿媚整個人抱到床上,躺在自己身邊,跛叔的床並不大,阿媚一躺下,經已佔了一半地方,跛叔側著身子,有一半經已壓到她的身上。
跛叔一直他都不直視對阿媚,現在他終於要面對。只見阿媚亦呆呆地看著跛叔,跛叔瞧著這張美豔泛紅的臉,無法相信便是自己從小養大的女孩。
跛叔忍不住地問:「阿媚…」
阿媚喘著氣,伸手摟著跛叔說:「跛叔…我會忍著痛的,你盡情…在我身上發洩吧…啊……啊…喔
阿媚抱著跛叔,張開櫻桃小咀,竟然開始吻跛叔的胸膛,男人的敏感地方,雖然集中在幾吋地方,但被阿媚這樣一吻,跛叔的情慾更加火上加油。這時候經已管不得懷中的是誰,他開始慢慢地壓到阿媚身上,由阿媚的頸又再吻下去,他的跨下那根東西,硬得要衝出來,連阿媚亦感到有一條又粗又大的火棍,貼在腹上,她忍不住伸手去撫。這一摸無論是阿媚還是跛叔,都受到震撼性的刺激。阿媚見過跛叔自慰時的動作,見過他不住套動那條東西,現在自己親自一摸,才感到那東西,比自己所見的還要大,一隻手幾乎握不了。
阿媚的手,像小壁虎一樣滑到衭頭,便伸入去,直接握住火柱,那根東西實在熱得要命,硬得厲害,但不知怎地,竟然握得十分受用,有種捨不得放手的感覺。
跛叔很快便將內衭脫去,那根東西亳無阻隔地貼到阿媚的肉體,而且順著小腹,向下移,轉眼間經已移到阿媚兩腿之間,阿媚感覺到人生最重要的時候快要降臨,她緊緊地抱著跛叔,兩手不住在他的背上亂摸,而雙腿開始微微張開。
阿媚的腿張開,那一塊處女禁地的大門,亦已開啟,跛叔的東西緩緩地伸入,最尖的地方,傳來一陣熾熱而濕潤的感覺,阿媚與生俱來的強烈分泌,終於到了第一次用的時間,裡面的水不住流出,令跛叔的東西,如同浸在暖流當中,它繼續伸前,又窄又軟的嫩肉,似乎成了一度屏障,但人類天性如三文魚的特性,為求產卵射精,再艱難地也會逆流而上。
跛叔小心奕奕地開路,在阿媚的肉縫外,不住輕敲。
每一下的敲門,就如大搥打阿媚的腦海,令她更迷糊,更興奮,跛叔感到阿媚的肉縫,隨著自己的敲碰,正努力地張開,期待地等候著那條東西的進入,跛叔感到肉縫開始適應,便用力的再進一些。
哇的一聲,由阿媚的喉嚨內叫了出來,這一叫代表了她的人生終於進入了另一個階段,就如小孩了哇哇落地時的叫喚,天上的雷聲在晌,雨開始落得密集,滴答聲逐步混成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