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尼克詹森,這支隊伍的副隊長,除了臉之外的部分都被衣物遮掩地嚴嚴實實,半點也不暴露在太陽光下。寬大的帽檐底下露出了一點銀白色的閃亮髮絲,被帽檐的陰影籠罩的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看起來有些嚇人,又因為帽檐長期的遮掩導致視線不佳,看人的角度必須先抬高、再俯瞰,長久下來,一雙眼睛看起來有點吊,平白生出了點鄙視旁人的意味。
身為一支隊伍裡的副隊長,傲氣一點也沒有關係,反正他白化症的模樣擺在眼前,大部分人不會認為他是故意的,他們明白他只是受到病痛所苦,前提是隊伍裡面沒有那個幾個月前空降過來的二世祖--費力克斯洛克蘭。
養尊處優的二世祖看什麼都有意見,包括亞尼克上挑的眼睛,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挑釁。天曉得一個花著老子錢的二世祖哪來那麼多毛病?但最令亞尼克感到厭惡的是,那個二世祖表面上裝得一片溫和,好像是哪個世家大族教養良好的貴族子弟--事實上也的確是貴族沒錯,不過教養嘛……呵呵,實際上卻將隊伍裡行事作風最下三濫的流裡流氣的馬爾頓,以及陰沉變態的巴里拜,收編為他指哪打哪的打手。
在一個總人數不過十人的隊伍裡,費力克斯和他收編的兩個手下已經足以橫行霸道,亞尼克被那夥人欺壓了幾次,他們甚至敢反抗他這個副隊長的命令,而亞尼克只能將所有的屈辱往心裡吞。
隊伍裡被費力克斯欺壓過的人不知凡幾,只是在同處一支隊伍的情況下,不好撕破臉,勉強維持住表面上的和諧而已。
為什麼出意外的偏偏是提姆……而不是費力克斯和他收編的那兩個糟心玩意呢!
剩餘九人的隊伍順著河流的主幹繼續前進,他們的目的地,在距離此地甚遠的大海的另一端!當隊長里歐宣布原地紮營的時候,亞尼克三兩下地弄好了自己的營帳,然後一個人坐在離他們的營地有些距離的地方放哨。雖然他找的由頭是放哨,實際上他是藉著放哨的由頭,思索著內心裡的疑惑:雖然他還不能夠確定,但他總覺得……有些不妙。
亞尼克的直覺向來是最準的,或許是生病的關係,上帝關了一扇門總會開一扇窗;又或許是他從小習慣了在眾人的冷言冷語及異樣眼光下過活,養成了敏感的性格--這次提姆的出事,他總覺得不大對勁。
提姆已經在生命轉瞬即逝的戰場上存活了四年,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像提姆那樣的老兵,只要不在正面交鋒的時候失手,幾乎都能活到退役的時候,怎麼可能出那樣蹊蹺的事情呢?
一個人獨坐在一旁思考的模樣並不起眼,在這支隊伍裡也不算特別,除了亞尼克這樣因為生病而更喜歡一個人待著的,特立獨行的雷諾伍德、與提姆一樣身為老兵的金休斯頓,都是喜歡自己一個人待著的主。戰場上誰也沒有辦法認真地放心誰,他們被逼著與其他人保持著至少點頭之交的良好情誼、在必要時以命相救,但他們也同樣地堤防著彼此,對於生存多年的老兵來說更是,朋友與敵人,很多時候只在一線之間,而前者往往更加難以防範。
人形的陰影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地面上,亞尼克內心裡嘆了一口氣,就這麼短短幾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就是有人,不找茬不痛快呢?
「副隊長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我們正想要打牌呢!不知道副隊長有沒有加入我們的意思?」
主動開口的費力克斯看上去十足地彬彬有禮,但話中彎彎繞繞的意思,還是讓冰雪聰明的亞尼克聽了內心裡直翻白眼,都幾回了,不斷騷擾有意思嗎?
不知道是不是童話故事看太多了,費力克斯這個二世祖,總喜歡用不同的名頭,來邀請隊伍裡的士兵加入他的麾下--打牌或是逛窯子,收買人心最快速的方法就是金錢和酒色,而這些,都是清高的亞尼克看不上的東西。事實上隊伍裡看得上這些的也沒幾個人,因為費力克斯提供好處的目的,是拉人入夥,好把里歐從隊長的位置上拉下來。
任何一個腦子清醒的人都不會為了那一點好處轉換陣營:一個空有錢沒有軍事才華的二世祖,和一個指揮經驗豐富、總是能幫助團隊化險為夷的隊長,兩個同時擺在你面前,而你是戰場上隨時可能掉腦袋的士兵,你選誰?
不過為了不把關係弄僵,畢竟對方的家世也夠自己吃一壺的,亞尼克還是相當有禮貌地拒絕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有點不大舒服
天曉得他在內心裡有多麼唾棄這個向權勢低頭的自己,要是換做別人提了他不喜歡的提議,還死纏爛打一提再提的話,怕是他那對上吊的紅眼珠就直接瞪過去了,哪裡還有與人好聲好氣商量的餘地?
「副隊長上次說不舒服、上上次也說不舒服……到底是真不舒服,還是不樂意給我們的洛克蘭少爺一個面子?」
「副隊長看起來可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
只是亞尼克的藉口說服不了任何人,不但遭到費力克斯身邊兩個打手的挑撥,就連自認為確實被下了面子的費力克斯也是一臉不豫。被這群人不知進退地繼續糾纏,亞尼克覺得自己的腦袋更疼了,他是真沒心思,陪這位只知道奪權不知道保命的二世祖,玩那些爭權奪利的小遊戲!都已經上了戰場了,就不能安分點夾緊尾巴做人嗎?非要把自己的小命玩完不成?
亞尼克不想作陪,卻無法阻止他們突如其來的襲擊:三個人,藉由人數眾多的優勢,將亞尼克往遠離營地的方向逼去!
內心裡警鈴大作,為了更好地理清混亂的思緒,亞尼克一個人獨處的位置確實離其他隊員有一段不小的距離,而他現在被步步緊逼的三人不斷逼退,更是只怕早已經離開了其他隊員的警覺範圍!
「你們三個到底想做什麼?不知道襲擊長官是要被軍審的嗎!」
亞尼克大聲地喝斥著眼前的三人,過近的距離,他放在身邊的軍用步槍早就被三個人聯手奪走,亞尼克只能盡可能地讓動靜大一點,希望能引起或許就在附近的其他隊員的注意。可是他失望了,沒有任何其他的隊員,聽到這裡的動靜前來察看,明明是在一起紮營的地點,亞尼克卻孤立無援地像是在海中的孤島!紅色的眼珠子閃動著滔天的殺意,雖然人數上他是劣勢,但真要以命相搏,也別以為他是個吃素的!
能成為副隊長靠的可不是空降,三個花拳繡腿的渣滓的聯手攻擊他還不放在眼裡!
「只是和副隊長玩玩而已,別那麼較真嘛!」
就算把亞尼克的軍用步槍搶奪過來,以費力克斯為首的三人也不敢對亞尼克開槍,一個大活人要是就這樣死在這裡,他們可沒有足夠的時間埋藏屍體湮滅證據!再說養尊處優的費力克斯只是在一旁冷眼觀看、並未動手,在他眼中這次的襲擊,不過是給對他不敬的副隊長一點顏色瞧瞧而已,掛著個副隊長的名頭,就想用副隊長的身分來壓他一頭了?作夢!
冷眼旁觀自己的兩個打手為自己出氣,費力克斯內心裡十足地愉快,好像憑著這樣欺壓別人的暴行,他能夠從中掌握什麼有趣的東西似的。
玩玩?他們管這叫做玩玩!
亞尼克受不了了,任誰這樣一退再退都受不了,他一腳把撲上來的巴里踹開,伸手一推又推開另一邊的馬爾頓,他可不管他們是想玩還是想做什麼,總之他不奉陪了!
急著想回到其他隊員的聚集點的亞尼克,後面突然一陣破空的聲音,他只來得及微微側頭,避開直接的撞擊力道,下一秒腦袋上就是一陣疼,伸手一摸一大灘血,身體本就不好的亞尼克頓時摔倒在地,模樣狼狽。
「副隊長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讓他們扶副隊長回去吧?」
明明就是往亞尼克腦門上扔石頭的罪魁禍首,費力克斯卻笑得一臉雲淡風輕,好像亞尼克的事情與他無關。他甚至假好心地表示要讓他手下的兩個打手,巴里和馬爾頓,護送站不起來的亞尼克回到其他士兵的聚集點。費力克斯一步一步地走向還摔在地上的亞尼克,伸出的手好像真的滿懷善意一般。
喫!
亞尼克會相信這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善意就見鬼了,雖然他避開了那直射他腦幹,想把他打殘甚至打死的石頭,但位置偏下的石頭顯然打中了他的小腦,亞尼克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大平衡,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使不上力。冷冷地用血紅色的眼眸盯著步步逼近的費力克斯,亞尼克內心裡氣得恨不得活活撕了這個不知輕重的二世祖,以及二世祖身邊那兩個助紂為虐的打手,但使不上力的身體無法阻止對方的靠近,直到--
「啊啊啊--」亞尼克爆出了一陣劇烈的慘叫,這人,這人竟把他戴在頭上遮擋太陽光的帽子拿了下來!
熱辣的太陽光照在亞尼克露出來的臉部皮膚上,如果亞尼克是個普通的男人,熱辣的太陽光頂多將他曬黑或者是曬傷,而不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偏偏,亞尼克是個不能見光的白化症患者--
就跟見了光的吸血鬼一樣,亞尼克在地上瘋狂地打滾,根本忍受不了被太陽光燒灼的感覺。
詹落慢悠悠地晃過來的時候,正好將隊伍裡欺負人的過程收進眼底看來這個隊伍不是很和諧啊才這麼幾個人……
也不想想自己家裡頭才三個人就時不時地雞飛狗跳,其中一個還不是常駐在他家裡的,詹落在一旁冷眼旁觀殘忍的施暴者們,對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白化症患者,進行最殘酷的摧殘--也不用他們實際上做什麼,他們只需要再將白化症的亞尼克身上的衣服用力一扯,露出底下常年不見光的蒼白胸膛就行了。
「啊啊啊
亞尼克在熱辣的太陽底下瘋狂掙扎,但是渾身上下燒灼的痛苦,以及掙扎之間流失的水分,都使亞尼克極快地失去了力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不斷翻滾的亞尼克沒有力氣了,在灼熱的大太陽底下昏死過去。
「副隊長怎麼能這樣子不體面地躺在地上啊?」故作驚訝的費力克斯嘲笑著說道,但當他發現亞尼克不但失去了動靜,甚至失去了呼吸之後……
「走!」
三個欺負人卻不想扛責任的渣滓,當發現事情的發展超乎他們想像的時候,便狼狽地扔下在他們眼中已經是個死人的亞尼克落荒而逃。他們逃跑的舉動方便了詹落,見四下無人,詹落索性直接從一旁藏身的地方走出來,將被那三人扔在地上的亞尼克的軍用步槍收進系統空間裡,再彎下腰,一把將地上的亞尼克抱起,走到距離此地相當遠的一處樹林之中。
藏獵物嘛!當然不能太快被找到囉!
白化症患者的外表相當特殊,但亞尼克英氣的長相,使得那一頭銀白色的頭髮看起來也沒那麼奇怪,如果睜開紅色的眼睛,活脫脫就是一個英氣逼人的軍官。
面部的輪廓和氣質可以沖淡白化症帶來的怪異感,亞尼克就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那一雙紅色的眼睛現在靜靜地閉合著。詹落摸了摸亞尼克被迫露出的胸膛,嗯,有心跳、是活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三人會把只是暈過去的亞尼克當成死人,不過詹落也無所謂啦,反正他們的舉動剛好替他省下了抓人的工夫。詹落把昏迷不醒的亞尼克平放在地上,胯下粗大的巨根對準了眼前一頭的銀白,對著這一頭的銀白開始來回地磨蹭,誰說頭髮不能肏的?想玩的話,什麼都能玩!
傘狀的粗大頭部狠狠地磨蹭著騷貨柔軟的髮絲,不是單純的直髮,有點弧度,更加刺激了粗大巨根淫弄的慾望,詹落也無所謂自己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像不像一個變態,反正,爽就行了。
粗大的巨根先是肏弄了一會兒騷貨柔軟的頭髮,接著往下,用傘狀的粗大頭部,畫圖似的畫過騷貨英氣的面部,將頭部上滴滴滲出的透明前導液體,塗抹在騷貨英氣的臉龐上;然後再往下,頂弄騷貨柔軟的嘴唇,因過於痛苦的刺激被疼暈過去的騷貨牙關緊咬,詹落沒辦法將騷貨淫蕩的口腔撬開來,將自己胯下粗大的巨根塞進去,不過沒有關係,傘狀的粗大頭部用力地磨蹭騷貨柔軟的雙唇,將透明的前導液體,盡可能地留在騷貨緊抿的唇瓣上。
然後粗大的巨根繼續往下,滑過騷貨蒼白的脖頸、鎖骨,到了騷貨胸前頗為結實的胸膛。
就算是個白化症的患者,騷貨也沒有疏於鍛鍊,想到騷貨的副隊長身分,詹落明白了些什麼,傘狀的粗大頭部用力地擠壓騷貨胸前兩枚玫紅色的乳首,然後繼續往下。
結實的腰腹部也足夠地誘人,詹落十分享受胯下粗大的巨根與騷貨結實蒼白的腰腹部那強烈的色相對比,要是自己胯下粗大的巨根是黑的那就更爽了,可惜不是,淺褐色總覺得比對起來還是沒那麼打眼,詹落想著這款遊戲裡不曉得能不能換皮膚?應該是可行的吧?皮膚這種外觀變化類的是最簡單的收費項目,要是連這個都沒有,詹裴做什麼遊戲啊能把胯下這根再升升級那就更好了!
已經擁有一根得天獨厚的粗大巨根,詹落依然不滿足地想要更多更強大的功能,一路火花帶閃電,這樣肏起淫蕩的騷貨們來,該有多爽啊!
三下五除二地將騷貨的軍服褲子脫掉,樹林裡頭林蔭蔽日,熱辣的陽光並不會直接照射在白化症騷貨脆弱的皮膚上。詹落仔細地端詳著騷貨淫蕩的下半身,蒼白的皮膚,襯得胯下那根玫紅色的性器粉粉嫩嫩的,詹落將那根玫紅色的性器捏在手中揉捏了一會兒,沒什麼反應,算了。
然後詹落的視線,轉移到了騷貨臀部中間淫蕩的後穴上,那同樣被蒼白的皮膚襯托地粉粉嫩嫩的一圈皺褶,看起來是那樣地乾淨誘人,看得詹落有些意動:比起上一個壯碩的肌肉騷貨,這個白化症騷貨的外貌條件,好得不止一點半點!就算要狠狠地肏弄淫蕩的騷貨嘛,當然也是這種類型的,比較下得去手;不過更好的,自然還是隊伍裡那個水靈靈的醫護兵了,看著就很欠肏所以,要肏睡著的騷貨還是醒著的騷貨呢?
詹落看著儘管被粗大巨根由上到下一路淫弄下去,透明的前導液體沾得渾身都是,卻依然兀自昏迷、沒有甦醒跡象的白化症騷貨,摸著下巴,陷入了到底要不要把騷貨叫醒的選擇困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