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晓思窝在他的怀里,贪恋并紧张,一动不敢动,男人的身体,还会有这么好闻的味道吗。
“还没抱够吗”男人戏谑的声音从头上传出,“你人都快戳进我怀里了”
“诶,没事没事啊,我没说我不喜欢,你怎么耳朵这么红,哈哈哈哈,别埋那么低啊你不闷吗?抬起头来,你是觉得我丑不想看我吗?”
苟晓思急忙抬起头来,“不是的,我
唇上是温温热热的感觉,从来没体验过的触感,很软,又有一点拒绝不了的强硬。闻得到他的呼吸,贴在他的身上,心脏又像要一跃而出,又像随时可以停止。
他的唇仿佛要离开了,不,还想继续。她伸出小手轻轻拽着他的衣领,他笑了笑,头又一次埋了下来。但第二次的吻,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在她的腰上滑动,很痒,但苟晓思不知为什么不想躲开,甚至将身体贴得更近。男人的手向下摸到她的臀,一声轻哼,苟晓思脸又热了起来,轻轻地扭动想躲开,却被更用力地按了回去。突然想到昨晚自己将打自己的父亲当成了他,苟晓思身体产生了像是失重感一样的反应。挣扎的频率逐渐降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和谐而自然融入的柔软感。甚至主动伸出小舌吻了回去。
梁毅稍有惊讶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紧紧闭著眼的女孩儿,轻笑了一下,回身带着她倒在了床上。苟晓思一声惊呼,慌乱地睁开了眼睛,人却被压了个严实。轻而密集的吻落下来,让人贪恋而动弹不得。男性略有些发热的大手从小腹一路滑了上来,遇到了阻碍便轻轻放在障碍上。
身下的人微微颤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冲击着理智感,她想说停,但身体已经发热而瘫软了,而内心深处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仿佛在催促她,还想要更多。小腹的失重感愈发严重,腿不自觉地绷紧了一些。
大手不知何时突然窜进了衣服里,引得苟晓思一声惊呼,却又马上被吻住,身体从未被如此碰触过,微微的颤抖和逐渐升高的温度都向梁毅展示着自己的单纯。熟练地解开她的内衣,手就此握住了较为可观的胸。轻轻抚摸与揉捏,引得女孩无处安放的小手无意识捏紧了他后背的衣服。
“喜欢吗苟晓思水汪汪的眼睛抬了起来,欲说还休的样子惹得梁毅眼神一凝。
“你不说话就是不喜欢咯,要不要我放开你,我怕有些吓到你,但你真的很漂亮很可爱,见到你之后,还是要说,我很喜欢你。”
苟晓思的眼睛更亮了一些,害羞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在梁毅惊讶地目光下,躺着用自己的乳更贴近他的手一些,然后抱紧了他。
“小思,你这样做,我的手不能放在这里哦。”
急转直下,手顺着女孩光滑的小腹摸进了秘密地带。“你太瘦了,这么宽松的裤子...唔,这个情况下还蛮适合你的。不对,是适合我。”
苟晓思瞪大了眼睛,奇妙交织的感觉从身体每个角落散出,又汇聚在一个点上。她害羞地轻轻夹紧了腿,心里却不由得想做相反的事。
而这一切的扭捏,在梁毅的手指一个扭动之后完全崩塌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混着酥麻和痒的感觉涌袭而上。不受控制地轻声呻吟和扭动,蹭着那根放在花心处的灼热手指。
“小思,你湿透了。”低沉而蛊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羞,却不知所措。他开始剥她的衣服,她想挣扎,身体却出奇地软而无力。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又不完全知道。她知道这是母亲说过的可以取悦男人的需要“听话”的事情,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做。像一只小羔羊,任他拨弄,由他脱光。
洁白的身体又浮着一片一片由于揉捏还未褪去的红印子,微微颤抖的身体,和试图遮住下体的腿和小手,无一不像是一种勾引而不是退却。他解开衣服压了上去,用早已挺立的坚硬在她湿润的小穴口摩擦划圈,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头,任她颤抖,失声,小手无措又不敢用力地乱抓,身体扭动而迎合。
他分开她的腿,拿了两个枕头放在她的腰下,一只手轻抚着大腿,另一只手则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按摩。他将眼神放下去,仔细观察着这女孩十八年来从未向外人展示过的部位。并不浓密的沾了几点露珠的毛,没有任何经历的柔嫩又没什么黑色素沉淀的花瓣,周遭分泌了多得不成样子的液体,还有因为紧张微微抖动的小穴。
“小思嗯”
“你是谁的”
“我
手指微微探了进去,引得女孩一阵抖动。苟晓思更加难受而无助,她只觉得喜欢这种感觉,只觉得,想要更多。
“你是谁的”
“我是...我是你的”如蚊子般轻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将手指深入了一些,开始缓慢抽动。苟晓思只觉得自己几乎要上了天,快感和羞涩交织,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以及...一种贪欲。还不够,还不够。她扭动,她向他手指在的地方滑动。
梁毅抽出了手,俯身上来,下体正对着湿漉漉的穴。扭动的女孩蹭湿了龟头。
“小思,成为我的私有物吧。”
他捂住女孩的嘴,没有丝毫犹豫地挺身进入,直直全部插了进去。女孩仿佛突然惊醒,瞪大了眼睛似乎要流出泪水。被捂住的嘴不能出声,还是发出了呜咽。女孩皱起了眉头,摇着头,呼吸频率加大。
他知道她在痛。他没有动。轻轻伏在她耳边,“乖,一会就不痛了。”
她安静了下来,眼神有些复杂地盯着他,是未褪去的情欲,是由于剧痛带来的恐惧,还有...一种温柔。
片刻后,她的眉头不再紧皱,反而体温升高了一些,苟晓思的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仿佛在问是为什么。梁毅感受到她小穴的一下收缩,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他缓缓开始了抽动,女孩儿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从未练习过的呻吟声。害羞地捂住了嘴。他抓住她的手按在床上,“不用怕,我喜欢,很好听。”然后加快了频率。苟晓思愈发无法控制住自己,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尽情地出声,并产生了上天一般的感受,一瞬间,她疯狂地想要更多,想要更深,想要承受所有的痛苦和快乐,她想要被填满,想要死在他身下。
后来苟晓思知道,那种反应,名为高潮。
还有那天最后,他拔出后看着床单上小片的血迹和血迹周遭大片的无色液体痕迹,对瘫软地近乎失了魂魄的她说,“你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