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将亵裤扔进了脏衣堆里,以前珊瑚她们又不是没见过她更“湿”的衣服。即使现在夫君已不再,料她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自我安慰一番后,换上新的亵衣,又回想到那个荒诞的梦。不禁记起以前夫君在床上死命弄她时对她的称呼,难道她真的是个小骚货,天生淫荡?
为此青禾又难过了许久,第二天去给老夫人请安时眼下隐隐发青,无精打采的。老妇人觉得她是重回旧居,触景伤怀,便命她早些回去休息。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青禾便想去后花园走一走静静心,谁知刚拐出假山,面前的亭子里竟然坐着她最不想碰见的人,正在摆弄一盘棋。
距离近在咫尺,即使再羞怯,也断没有扭头就走的道理,青禾便硬着头皮上前请安。
她微微屈膝唤了声:“父亲”
那人懒懒抬眼,低沉的声线:“恩,坐吧,不必拘礼。”复低下头,像沉浸在自己的棋局里。
本想请个安就走的青禾欲哭无泪,见附近无一小厮,怕扰了公公清净,便让珊瑚守在亭外,自己惴惴地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一角。
许久没有动静,就在青禾想找个理由逃离这尴尬境地时,他竟开口了,还是那样无波无澜的语气:
“看你神色萎靡,可是没有休息好。”
是普通的长辈关怀,可听到清河耳朵里,不由自主便想起那场淫靡的梦,绯红从两颊透出,渐渐蔓延上了耳根的通透皮肤,还有微微显出血管的嫩颈。娇艳欲滴,好不诱人。
章彧修抬头深深地看她一会儿,黑子在两指见磨上一磨,说:
“脸为何这样红”,未等她回答便又道,“可是因天气炎热的缘故。”
她怯怯点头,章彧修便转而对她身后那丫鬟说:
“去给少夫人拿些冰果来。”
那丫鬟领命自去后,章彧修复又转眼回到她身上,就在她越发窘迫不知所措之时,只听那人说:
“过来,坐我近些。”语气近乎温和诱哄。
这下青禾懵掉了,也熟透了,羞耻难耐,低头紧紧扣手只想逃离。
“听话!”这下语气稍重了,虽与章彧修平日里并无二致,但在青禾听来却像命令,不由心生委屈。
但终是胆小,扭扭捏捏慢慢吞吞,抬臀蹭到了他身边,刚刚坐下,便闻到一股似茶似木的温和气息,既令人心生安定,又不禁内里微燥。青禾在冰凉的石凳上微微蹭了蹭屁股。
“可会下棋?”好看的手拿起了杯盏,薄唇轻抿了抿。
“原未出阁时,跟家父略学过一些。”
“你看如今这局势如何?”转头看向他,见那眉目专注在自己脸上。
赶紧低下头,看棋局。可是只学过皮毛的青禾怎会看懂如此复杂的棋局,便轻声道:
“青禾愚钝,棋艺不精,看不懂这局势如何。”
“世间万事万物,都是从无到有,由简及繁,常言道有一木而知其林。你不是不懂,只是未静下心来仔细体味罢了。”
青禾听这番话听得迷迷糊糊的,但核心意思还是知道的,复又低下头郁闷的盯着棋盘,似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但不过一会儿,眼神便开始涣散了。倒不是因为青禾定力太差,而是身后有一只温和的大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背。
开始只是隔着轻薄絹纱上下抚慰,像长辈的安抚。渐渐的那只手却好似不满于此了,顺着挺直的小肩背和深深凹陷的腰脊一路下滑,在腰臀处流连起来,手的力度也开始重了。
此时青禾像整个人靠进了他的胸膛,一只小手无力地推搡,娇声低气地道:
“公公,不要~”
“恩?不要什么,这样?”说着那手重重的捏起了她腰侧最柔软最细的地方,她越发瑟缩,反而更靠进了他怀里,原本推着的那只手也捏住了他的衣襟,咬住下唇,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
但那恶手却没有满足,顺着腰一路往下,摸过臀胯,揉捏起了大腿根上的丰腻软肉
另一只安放在桌子上的手也开始有所动作,柔和却不由拒绝地掰开她早早护在胸前的另条胳膊。
掰开了又不显着急,只将手放在她的小肚子打着圈抚摸。但手太大,人太小,又瑟缩着,指头总会触到乳房底下的边缘。
轻戳一下,又蹭上一蹭,弄得青禾整颗心忽上忽下,呼吸愈发急促。
那手终于罩上形状姣好的一颗乳房时,拢手抓一抓,似在估量大小,满意了,便展开手向下按压整个乳,再重重地揉。
再也支撑不住这等撩拨,青禾忽然仰起头娇声啼叫出来,在清清寂寂的后花园里,这声儿可不可谓不大。
上面的人忽而停了手上的动作,胸腔震动低笑出声,似乎甚是愉悦。
青禾却被这笑弄得越发羞臊,挣扎动作稍大了些,表情更是委屈地泫然欲泣。
那人低下头盯了她一会儿,也不再纠缠,把胸前的手拿下来。
要收起腿上的手时,却又像觉得她不争气似的,重重拍了下她翘起的小臀,声音清脆响亮,余波震颤。“怎的这般娇!”
随后将那双魔爪搭回自己腿上,立刻又变回了温暖慈祥的大手模样,像丝毫没做过先前那等调戏之事。
清河也再顾不得许多,颤巍巍从凳子上起身,软着身子急匆匆要从这地方逃出去,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即将要吞噬她。
途中被老爷身边的小厮拦下阻止进入,磨了半天的珊瑚终于看到老爷从假山后拐过来了。似没看见他们,负着手,平静转向去前院的路。那小厮没再说一句,也冷着脸跟了上去。
被拦了半天的珊瑚莫名其妙,回到亭子里找少夫人,发现那亭子里已是空无一人,只剩下一盏空了的茶杯,和一盘残棋道貌岸然,哼!”“你说什么?”“恩。。。没什么,说您仙风道骨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