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麓没有时间和精力来解决自己内心的疑问。
她只想乞求段芒昇不要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亲情”抹杀掉。
可盛麓一开口,想说的话却尽数被吞了个干净。
段芒昇的舌带着侵略的强势,不容分说地闯进盛麓口中,两人同时尝到了对方的滋味。
“甜”,这是段芒昇的味蕾传递给大脑神经的信号。
接收了这味觉的神经资讯,大脑指示他品尝更多,段芒昇伸手覆上了更加“娇嫩可口”的双乳。
“唔……不
盛麓想把段芒昇推开,可身后的宁恺早预备着她的无力反抗,架着她的双臂,举起向上。
这时的盛麓妄想挣脱已是来不及了,宁恺抽出自己的腰带,左缠右绑的,把她的双手手腕固定在浴缸上方的浴帘杆子上。
双臂抬起的姿势,使得盛麓更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送向前方——段芒昇的口中。
深吻着女人双唇的段芒昇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乳房,这让盛麓疼痛地一僵,下意识地喘息,却又被段芒昇吸走氧气。
她整个人都要缺氧昏迷了。
而身后的宁恺,仍旧是不开口说话,只用他极其灵巧的手指,掠过盛麓后背的肌肤,向下摸到她纤细的腰身,再向下是臀,大腿,膝盖,小腿……
盛麓昏昏沉沉地以为他要摸向她脚踝的时候,却觉得自己膝盖一软,像被点了麻筋儿似的,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腿来。
还没等盛麓重新找准重心站好,瞬间,她就被宁恺扶住,托起向上——直把双腿分开架在空中。
完全形成了一个羞耻之极的体态!
盛麓呜咽着挣扎,却总是徒劳。
她身体的重量有一多半在宁恺的掌控中,还有一小部分,是被捆绑吊起的手腕承受。
勒红了的双手腕脆弱得快被磨破,更别说她的指尖已经因为缺血而感到麻木和冰冷
太痛苦,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盛麓没想过自己会分开大腿,把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打开,给“哥哥”段芒昇全部看去。
即便是她已经出卖过身体,已经经历过很多男性,也玩过多P。
但对着“亲人”,绝对绝对是不一样的!
段芒昇尝到她汩汩流出的眼泪,咸涩的生理味道,混着她口中津液的甜,滋味着实复杂了起来。
他终于撤离自己的唇,容许盛麓卑微地喘息和休憩。
“怎么?不开心,不想看到你哥哥我?”
青年的金棕色长发凌乱,明明面貌的棱角算是柔和的,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拧皱起来的眉头破坏了面貌的美感,但这样子反而令他像是不容侵犯的高贵王子。
盛麓无力地摇摇头,“……别这样,别。”
她试图最后的挣扎,唤醒段芒昇心中昔日的兄妹情。
可都是白费。
段芒昇上身的酒红丝绸早就被水沾湿贴在身上,可他完全不理会,连扣子都不解一颗。
刚才还玩手机游戏的手指上戴着时装戒指,他也不摘下。
修长的中指,对着早就被宁恺摆好开放的花口,一戳而进,毫不温柔。
“啊——!唔
即使是仅仅一根手指,这种粗鲁的对待,也会让盛麓的阴道下意识地抗拒。
而段芒昇也瞬间感觉到了,手指被温热的甬道包裹住,死命吮吸的抽动。
他脸上闪过一丝悲哀,但随即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中掺杂了厌恶的情绪。
“被哥哥操,你会更兴奋吗?”段芒昇咬着牙问道。
盛麓难受地向后躲,但全被宁恺挡着,仍旧只能展开身体向段芒昇的方向拱去。
这种无力感,叫兔子性格的盛麓也有点崩溃。
咬了咬牙,她鼓起勇气反问道:“你不是说,我们异父异母,没有血缘关系吗?!你还自称什么……哥哥
“呵,你学得倒快……就不知道,你泄得快不快!”
段芒昇又向花口中用力伸进食指,与中指一起,在盛麓身下的密道中搅得天翻地覆。
手上的戒指沾满了盛麓的体液,甚至更多透明的蜜液顺着他的动作飞溅。
盛麓觉得自己成为了一颗坏了瓤子的水果,被段芒昇无情地捅开皮肉,流出腐败的汁水,再由他不屑地戳烂,玩得更脏,更难看而身为烂水果的盛麓,只想乖乖躺在垃圾桶的最底层,不被人察觉地自我毁灭掉而已。
连这种悲观等死的祈求都是奢望吗
一直缺氧的大脑,和麻木的双臂,以及被戳疼的下身,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脑神经。
她听见自己下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浴室的空间里回响着,还有身前身后男人们隐忍的粗喘。如同飞机轰鸣,山呼海啸,音波全部放大了一般,把盛麓的脑袋直接震晕了过去
或许,无知无觉,才是最好的
所谓异父异母的关系……就是没什么关系。
但盛麓唤这个叫段芒昇的游戏男为“哥哥”,却是他真的跟盛麓有所谓的兄妹之情的。
盛麓是段先生——也就是段永炆,与盛小鸢婚外情生的女儿。
段永炆的妻子,杭蓁——也就是杭夫人,当初两家联姻嫁给段先生的时候,身上有孕6周。
孩子不是段永炆的,生下来却被段永炆亲自起名叫段芒昇。
段先生名下的第一个孩子,却是被杭夫人认为是耻辱的。
因为他是杭夫人被人强奸后怀上的孩子,杭夫人一直想要流掉,但被段先生拦了下来。
他那时是真的为杭夫人着想,怕她堕胎会伤了身体。
段先生是个好好先生的性格,与杭夫人的强硬高傲非常不合适,他们勉强地凑合了五年,段先生一直都觉得杭夫人的心是冷的,捂不热。
整整五年,即使杭夫人后来与段先生又孕育了女儿段萧笙,和小儿子段默声,他们的婚姻关系却一直僵硬冷淡。
杭夫人只在意杭家的利益,这让段先生越来越绝望。
也就在第五年,段芒昇五岁的时候,段先生遇到了柔情似水的盛小鸢。
盛小鸢的依赖和爱慕与杭蓁截然相反,段永炆觉得自己的心不想再被人弃若蔽履了,他同爱他的女人展开了婚外情,生下了盛麓。
至此,盛麓与段芒昇之间,确确实实没有血缘关系,但又千丝万缕
段芒昇从五岁起,就被段永炆带着出去玩,美其名曰带儿子散步,实则与盛小鸢私会。
段芒昇看着盛麓长大,他甚至曾经把盛麓当成亲妹妹来疼。
一切都是因为,段永炆对他,从来都是好的,是慈父的形象,而生母杭夫人却从来都没正眼瞧过他。
他与杭夫人是别扭的亲生母子,所以,即使段芒昇年纪大了,也只长成个别扭的男人。
盛麓后来也知道段芒昇的身世,她也记得段芒昇曾经的温柔哥哥的形象。
可段永炆死了,盛小鸢流产,自己被唾骂成私生女,连吃饭都要靠杭夫人施舍……盛麓真的没有过剩的同情心来体谅段芒昇的失落。
与此同时,也正因为盛麓为了活下去,“舍弃段永炆与盛小鸢的爱情”,转而向杭夫人服软,这一行径,让一直不满杭夫人不爱段先生的段芒昇感到背叛他就是这样别扭的逻辑,只认自己的死理
盛麓迷迷糊糊中还在感慨段芒昇的遭遇和性格,却不知自己即将苏醒的样子,已经被恶狼锁定
越写越难。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