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拉開學長的褲頭,用臉蹭了蹭學長的胯下,滾燙的熱度燒紅了雙頰,鬼塚害羞的叼下內褲的那層布料,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學長。學長睜開了眼,用力的推開了自己,冷著臉罵:「真是個賤人,明明是個男人,卻這麼想要被男人幹嗎?」
學長狠狠踹了一腳自己,自己一個踉蹌跌坐在地,學長的皮鞋漆黑,在夕陽餘暉下閃耀著金光,鞋尖婆娑磨蹭著自己的乳首,又一路下滑到腹部、胯下,鞋底在那三角地帶遊走,「怎麼這麼淫蕩啊?」
「既然你那麼期待,那就給你好了」學長脫下了自己的外褲,伸手要扯下內褲。
不、不可以!
「不要——」鬼塚尖叫著坐了起來。
「呼、呼、呼……只是夢而已。」
怎麼會把學長想成那種人呢?一定是今天太害怕所導致的,一切都沒事的。
鬼塚回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來。
早晨。
「學、學長,我有點事情想問,請問放學之後學長有空嗎?」低著頭、有些結巴,伏見吉平看著眼前紅著臉的同學,這樣的情形他已經經過很多次了,女孩子這樣找他無非就是要告白。但眼前的學弟他是有印象的,今年弓道部有個令人吃驚的學員,身軀瘦小卻拉的開五十磅的弓,射箭射的神準,但是到了比賽時往往緊張失去了準度,即使只是校內的練習性質比賽。平時訓練時一言不發,兩人並無太多交流。他實在想不通這樣的人找他做些什麼?
嗯,可能是類似如何克服一比賽就射不好的問題?
伏見點了點頭,溫柔的回答道:「放學後我會去靶場練習,你一起過來練。」
鬼塚紅著臉點了點頭,低著頭快步跑開。
打開手機,鬼塚亞門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輸入了訊息。
沒多久,群組裡便熱鬧了起來。
鬼塚亞門嘆了口氣,收起了手機。
最近沒什麼射箭的比賽,放學時靶場只看見他們二人,兩人換上了弓道服,在標靶前站定。
「你今天的狀況怎麼樣?」伏見吉平拿起弓箭,射中了紅心。
「應該、應該還好吧。」鬼塚拉開了弓,亦射中了紅心。
伏見沉默的看著鬼塚,過了一會兒才拿起弓箭繼續練習。
兩人默默的練習,直至太陽西下,鬼塚都沒有向伏見請教射箭相關的問題。
「學長……」兩人收好了弓,更衣完畢後,鬼塚叫住了伏見。
「我非常喜歡你,請你務必和我交往!」鬼塚用了點力,把伏見壓在牆上,又急又快的說著。
伏見狀似愣了神,怔怔的看著他,不言一語。
鬼塚瞄了一眼手機,跪在了伏見的面前,拉開了他的制服褲,吻上了他的下體。
從高處俯視著那張帶著色氣的精緻臉孔,那麼溫順的埋在自己的胯下,舔弄、親吻,小伏見以能夠證明它年輕力壯的速度蓬勃了起來。
伏見回過神,用力推開鬼塚,穿好褲子,俯身拾起了鬼塚亞門的手機的通知在螢幕上閃爍。
各種嘲笑,不堪的言詞不斷的跳出,伏見吉平將手機還給了鬼塚,將他扶了起來,順手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
看著紅了雙眼的鬼塚,伏見心血來潮發出邀約:「如果你不趕時間的話,一起去吃個晚餐吧。」
低了下頭,鬼塚顫抖著,過了若干秒後才答應那,等我一會兒。」伏見有些尷尬的走回了淋浴間。
餐廳裡播放著輕柔的音樂,兩人點完了自己的拉麵,伏見率先開了口。
「我本來以為你來找我是要問些關於社團的問題,因為你每次只要有比賽,不論多小都會失常。」
「抱歉,學長。」
「你是裝的吧。」伏見肯定的說。
鬼塚「欸?」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果是因為緊張而失常,你今天連跟我告白前都發揮的非常好。」伏見停頓了一會兒,讓服務生送上兩人的麵,等服務生離開後才繼續說。
「可見你的抗壓力並不是那麼差吧?」
鬼塚亞門無言以對,只好低下頭,用筷子攪拌自己的麵條。
「然後,你跟我告白是被強迫的嗎?」伏見見鬼塚默認,不再執著於這件事,便換了一個問題來問是。」學長明明都看見我的訊息了,為何還要刻意這樣問我!鬼塚難過的說明:「相田雪子手上有我的把柄,所以……」他欲言又止,「都是些小打小鬧,沒什麼的。」
騙鬼啊!你都過來脫我褲子了!小打小鬧個屁啊?「需要幫助的話可以來找我。」伏見說完後立刻改了口:「應該說,我會幫你解決問題,但你必須認真參加比賽。」
鬼塚亞門不明白:「這對學長有什麼好處?」
「沒有什麼好處,只是心血來潮罷了。」伏見吃完了晚餐,幫兩人結了帳,離開了餐廳。
為什麼要承諾幫他呢?伏見為自己的心血來潮感到頭痛,相田雪子在學校難道不是赫赫有名的大姐頭嗎?女人的手段向來高明而難纏,若是男性,揍一頓就行了,如果沒有效,那就揍兩頓,但對方是女性。
然而學弟是個人才,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嗎?。
在他糾結不止時,另一邊的鬼塚亞門亦然。
學長說要幫他,但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客套話,況且他若要幫助自己,他是否就會知道自己的那個秘密呢?被要求跑腿也好,被迫和學校的風雲人物告白也好,只要那個秘密不被發現,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為何自己永遠無法擺脫被欺負的命運呢?即使在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的情況下,從小他的課本、餐盒從不間斷的出現在廁所和垃圾場,莫名其妙被圍在廁所毆打,男廁女廁都有過,他相信就算有性別友善廁所,他一樣會被拖進去打。
自己的秘密被知道之後,被圍毆完後他們還要撒尿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的東西扔掉後還塗鴉「鬼塚亞門喜歡被男人幹」之類粗俗的字眼在自己的課桌椅上,他很害怕,非常的害怕。
不過至少目前只有相田雪子知道他的秘密。
好想轉學,但好不容易考進來了,況且轉學不見得有用。
學長是真心想要幫助自己嗎?又或者他只是說說而已?
學長會不會加入他們欺負自己?
學長說了他是心血來潮,那他應該一下子就熱情消失了吧。
鬼塚咬著棉被,睜大了眼,不願意流下一滴眼淚。
在他因為憂鬱和噩夢無法入睡時,城市的令一端,想起了輕快的手機鈴聲。
「既然都答應他了,就必須幫忙到底!」伏見拿起手機,撥出一組號碼。
向對方說明了自己的想法和目的,尋求對方的幫助後,電話那頭的人一陣沉默。
「怎麼了?這個要求很難做到嗎?」伏見吉平急切的詢問。
「不是……只是說,你要治標不治本?」茶柱愛問:「解決了相田同學,也會有其他人接著去霸凌他,但要讓他不被霸凌又是一個艱難而緩慢的過程。」
從來沒有被霸凌過的伏見心中一震,從未在人際關係中受挫的他壓根兒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管這件事……不過我這裡有個計畫雛型,找時間你把他找來和我聊聊。」茶柱愛嘆了口氣,道:「你欠我一個人情,很大的。」
掛斷了電話,茶柱愛看著電腦螢幕,鬼塚亞門和相田雪子……嗎?眼鏡的反光遮住了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