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风急,好似凛冬忽然而至,吹得院中几棵碧桃树簌簌作响,几片落叶打着转儿的飘在半空。而门窗紧闭的屋内,却丝毫感受不到呼啸而来的寒风,甚至因为诡异的场面,显得有些透不过气。
屋内不过四五人,却一人慵懒的歪靠在罗汉榻上,眉眼低垂,唇瓣微扬,昏暗烛光下,说不出的魅惑。另外两人却似守护神般,分别立于罗汉榻两侧。至于最后的两人——
女人浑身赤裸的被人压在铺着青石砖的地面上,白嫩的肌肤遍布青痕,两团雪乳上浊白斑斑点点,而更叫人无从入眼的,却是她大开的双腿间,男人时进时出的利器及带出的血色和白浆。
这样的场景,不说站着的两个男人视若无睹,便是靠在罗汉榻上的女人都有些漫不经心,她抬手吹了吹自己的指甲,方淡淡问:“可是想起什么?”
地上的女人好似死了般浑无反应,说话的女人也不在意,素手一挥,罗汉榻的四方小几上便凭空出现几样零嘴和佳酿,倒也不用她动手,站在右侧的男人便自觉地替她斟酒。
是上了年份的桃花酿,浓郁的酒香及淡淡的桃花芬芳冲淡了屋内弥漫着的血腥与淫靡,却也叫这味道愈发的怪异。
偏女人似无察觉,好整以暇的端着小小的玲珑剔透的酒盏把玩,说出的话也带了几分散漫:“堂姐,你大约不大清楚,容小妹介绍下,将你伺候得欲生欲死的,正是合欢宗的弟子。”她轻啜了口灵酒,而后继续道:“合欢宗,想必堂姐必有所闻,若是再想不起玉鼎的消息,怕是……小妹就要替你收尸了呢。”
随着话音的落下,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抽插得愈发快猛,一下一下,好似要撞到她的花穴深处,却也叫她,难耐的凝眉。
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却发现,体内灵力流失太过,令她连举手都费力,只饶是如此,她仍是半点回应也无,便连视线,都空洞无神。榻上的女子见状,轻轻扯了下嘴角:“物随主人形,都是这副死样。也罢,反正这东西,与我而言也再无助力。”
说罢,从玉颈上摘下尚留有余温的精致玉鼎,随手往她身上一掷,恰巧落在她赤裸的胸膛,“既如此,小妹便先告辞,稍后自有人来……”她下榻,目光扫过了无生机的苏青离,柔声道:“与你收尸。”
眼见着一行三人便要走,一直沉默的人忽地开了口:“晚月,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她说得极为费力,一字一字好似都花尽毕生力气,“你却如此骗我辱我
太过激动,连神色都带出几分凄厉,只那名唤晚月的女子仍无动于衷,甚至连头也未回:“你我之间的因果,多说无益。到底借了你的玉鼎这么些年,才叫你多活了这许多年,如今物归原主
其言下之意叫苏青离的手指忍不住的蜷成拳,“将我囚禁于此,日日取心头之血,也叫作‘叫我活了这许多年’。”她冷笑,连声音都透着恨意:“你如此作为,想来也是不怕来日心魔缠身的。”
那晚月不耐与她继续,微微侧首与仍压着苏青离不断挞伐的男人道:“大补的炉鼎就在你身下,还磨蹭什么。”
男子收到命令,体内灵气加速运转,正想一鼓作气将她的修为收为己用之时忽而厉声大叫:“啊——你这——贱人……我要你死!”太过疼痛,竟是一掌拍向了她的胸脯,刹那间,苏青离便觉有股红色喷薄而出,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而在下一刻,转身的苏晚月便发现,被封了穴道灵力的苏青离,竟是直接用最基础的五行化形法术,斩断了欺在她身上男人的孽根——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犹如破碎娃娃一般躺在地上的苏青离,心中又气又怒。
赤红的血液夹着令人恶心的白浊几乎流了一地,苏青离却似完成任务般的扬起一抹笑:“你给予我的诸多事,到如今才算两清。”
体内的血液和灵力极速流失,苏青离却无知无觉,只抬起沾满鲜血的素手紧紧握住已经冰凉的玉鼎,须臾,方似沉睡般,再无气息。至于还未离开的苏晚月及她的两个男人,即便苏青离无法看到他们的结局,也知道,她赠与他们的换天嗜血大阵,会将他们带到,她所在的地方====================================
楔子是很早就写好了
想想干脆发出来吧
也是奇怪 修仙的全部被我设置成NP
反而是快穿都是
蜜汁设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