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缃哼着曲儿,手腕灵活地翻转,将木瓢里的水泼进药田里,崽崽跟在姐姐旁边,正四处扑腾着抓蝶。
绾缃停下来,看着旁边奔跑着笑得银铃一般的弟弟,不由得也笑起来,伸手把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温暖的阳光下,她的动作显得既清纯又妩媚。
山坡上忽然出现了几个小小的身影,朝着药田的方向挥手,大声喊道:“崽崽,我们要进山挖野菜,你去不去?“
“哎,等等我!“崽崽停下来,朝小伙伴们招了招手,又抬头去看姐姐。
绾缃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去吧,别玩太晚。“
“嗯!“崽崽用力地点头,得到姐姐的首肯后,一溜烟跑远了。
绾缃站在原地,看着弟弟的背影跑开,最后消失在金灿灿的菜花深处,这才笑笑,弯腰继续手下的农活。
给药田浇完水,绾缃琢磨着时间还早,打算趁着今日的阳光好,回家去把姐弟俩的被褥拿出来在院子里晒晒。
说干就干。
绾缃拎起木桶,往山坡上爬去。
“啊!是野薄荷!“
绾缃突然停下来,放下木桶,扒开了脚边的一丛野菜花,菜花掩映下,一丛绿油油的野薄荷正随着微风轻轻摇摆。
太好了,把这些野薄荷摘回去,可以做菜,也可以晒干后做成香包给弟弟,还可以分出几株重在院子里,以后就能随时取用。
绾缃俯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拂开野薄荷根茎处的泥土,打算将它连根带走。
突然,一只大手揽住了绾缃的腰,不待她反应,便强制着将她转了个身。
“小缃儿,许久不见,你可有想我?嗯?“金北彦邪笑着,俯身去嗅绾缃颈间的馨香。他可是派人将她的住处和名字都打听得一清二楚了,这次来,是特意来捉她回去的。
绾缃先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等她定睛一看,认出那张正朝她一脸淫荡地笑着的脸来,顿时吓得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想要挣开男人的怀抱,却不小心被脚边的木桶绊倒,跌坐在深深的菜花丛中。
“摔着没有?“
眼看着自己中意的女子跌倒,金北彦心下也是一阵紧张,伸手要去扶她,却被绾缃将他的手拍开,“你走开!“绾缃小脸惨白,吓得音色都变了。
“我有这么可怕?“金北彦见她排斥自己,心情也不好,他向来就脾气暴躁,立时就伸出一只手一把捏住了绾缃纤细的手腕,恶狠狠道,”这么不待见我?难道那黑黢黢的野汉子就能入了你的眼?“
说完这话,内心已经被狂躁的妒火充满了,深不见底地眼睛直直地盯着绾缃。
绾缃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看着他的眼,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想要掰开金北彦钳制住自己的大手,努力了半天,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你干什么?你,你快放开我!“
“干什么?“金北彦盯着他白纸一般毫无血色的小脸,露出一脸邪气的笑,凑近她,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当然是要干你!”直起身来,下一秒便看见绾缃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如同秋风中的树叶,抖动得更厉害了,他才恶作剧得逞般地笑了笑,伸舌舔了舔绾缃的嘴唇。
“唔!不!不要!”绾缃奋力地向后仰着头,努力避开金北彦的脸,却暴露出修长的脖颈,金北彦眯了眯眼,露出像蛇一般冰冷深沉的眼神,立马缠了上去,一只手禁锢住她的活动,一只手伸手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嘘,别叫哦,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坡那边有几个人正在挖地,你要是不想把他们引过来,让他们看见你这副样子,最好乖乖的别出声。”说着,手上一用力,把绾缃压进了旁边半人高的野花丛中。
“什么?!”绾缃大惊失色,听说附近有人,身体立马就僵住了,惊慌之下也顾不上男人的动作,这才让金北彦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月余不见,金北彦对她的味道实在想念得紧,为了防止她挣扎碍事,将她的手牢牢地反剪在身后,又抽出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捆住,这才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面亲吻她的嘴唇,一面喟叹道:“小妖精,可想死我了,快让爷好好亲亲。”
绾缃本是极不情愿,可听金北彦说坡后有人,却又被吓得动都不敢动,生怕被人发现,叫人家戳着自己的脊梁骨骂淫娃荡妇,如此一来,反倒方便了金北彦对她动手动脚。
金北彦原本只是为了让她安静一点,才随口编了谎话欺骗她,况且以他二少爷自私自利的性子,哪里容得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哪怕是看上一看都不行,所以他行事之前早就打发了喜大喜二在远处守着了,可这会儿见他随便一句话竟然对绾缃起了这么好的效果,不由得得意地笑了笑,一点一点地拨开绾缃胸前的衣物,露出桃红色的肚兜。
绾缃的一双玉乳在肚兜下显出一点轮廓,随着绾缃的胸口起伏,肚兜上的桃花也一下一下地起伏着,看得金北彦眼睛都直了。
金北彦咽了咽口水,将那肚兜一点点撩起,两只莹玉的雪峰就这么俏生生的冒了出来,金北彦伸出拇指,用指腹搔刮了一下雪峰上的那一点红梅,盯着绾缃问道,“小妖精,穿成这样,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吗?”
绾缃僵住,别过头,不欲去听他的淫言秽语,金北彦也不甚在意,剥开她胸前的衣物后,一双大手就直直往她的身下探去,要去剥她下身的衣服。
绾缃哪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想挣扎,又挣扎不过,只得喘着气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金北彦两三下就将绾缃的衣物脱了个干净,又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将衣物都垫在绾缃身下,将绾缃放上去,自己俯身在绾缃上方,盯着她一顿猛瞧。
这会儿春光正好,两人躺在开满了金灿灿的野菜花的山坡上,和煦的春风吹着,美人白皙莹玉的酮体躺在自己身下,双腿紧闭,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此等美景看在金北彦眼中,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种,恨不得立马就将身下的美人拆吃入腹。
金北彦平时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这会儿用这种放肆的眼神打量着绾缃浑身上下,仿佛要将她撕碎般的表情很是慑人,若是换一个环境,绾缃定会被吓住,可现在她满心满意都在关注周围的动静,生怕哪里突然冒出两个村民看见她现在这副不堪的模样,至于金北彦,绾缃苦笑了一下,反正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绾缃只希望他玩够之后,再也不要想起她这个人。
金北彦再也忍不住,两手罩住一对雪峰,大力揉弄,又埋头去啃咬指尖冒出来的乳肉,最后捏住两点红梅,用力往外拉,直到听见绾缃低低的哀叫,才伸手放开,让那玉乳弹回去,如此重复了几次,他才停下来。
绾缃躺在地上,紧紧地闭着眼睛,每次金北彦一拉扯她的乳尖,她都不自主地绷直了身体,好不容易等他放过她,金北彦却趁她不备,一口咬住了她右乳的乳尖,重重地允吸着,仿佛要将她整个玉乳都吞到嘴里去,一只手还用力地玩弄她的左乳,顺着乳晕周围打圈,又用指甲狠狠地搔刮乳尖。
绾缃娇喘一声,无力地别开头,在男人的玩弄下全身都泛起粉红色。
“宝贝儿,你的乳儿真好吃,你说我要是重重地吸,能吸到奶水吗?”金北彦说着,果然含住乳尖,如婴儿吸奶般重重地吸了一口,惹得绾缃痛呼了一声。他却觉得还不过瘾似的,又将她的两只乳儿聚在一起,两个奶头一起舔弄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绾缃被他折磨得小声哭起来,忍不住开口哀求他。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接下来怎么办呢?”金北彦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绾缃不停起伏的身子,像是极为难似的,“既然上面的乳儿受不了了,就用下面的小嘴儿来抵,怎么样?”
说着伸手分开绾缃的双腿,“来,张腿,让我看看你的小桃花。”
“不……”出于女人的本能,绾缃想要紧紧地闭气双腿,却终究敌不过金北彦的力气,被他轻松地打开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肩上。
“不……”最私密的那处被男人看光,绾缃羞愤难当,忍不住哭出声来,然而金北彦已经抬高了她的臀部,低下头仔细打量女人的私处。
绾缃的腿间白生生的,一根毛发也没有,分开的双腿中间有一道细缝,在金北彦刚才的挑弄下,细缝中已经隐隐流出了透明的春水,隐隐约约可以闻得到诱人的清香。
金北彦深吸一口气,像是受了蛊惑般,低下头去,含住了那朵小小的娇花,在嘴中辗转厮磨。
“不,不要……啊啊啊……”绾缃低低地惊叫了一声,身下传来一阵陌生的情潮,想要将男人挤出去,却身不由心地在男人舌头的舔舐下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反倒让男人的舌头进入得更深。
“啊……”绾缃羞愤地紧闭上眼,身体发出阵阵轻颤。
金北彦将脸埋在绾缃腿间,用舌头将那朵娇花仔仔细细地舔吮了个边,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甚至还伸出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花珠。
绾缃惨叫一声,娇花里顿时喷出一股甜水来,打湿了男人的脸。
“这么敏感?”金北彦挑了挑眉,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边的花液,放下绾缃的腿,一只手握住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棒,在穴口磨蹭了一下,让柱身沾满了花液,才对准穴口,猛地顶了进去。可绾缃实在太小了,他才进了一半,绾缃已经疼得喊出了声,身体下意识地缩紧了,让他再也进不得半步,退也退不出来。
“嘶——”金北彦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被她的紧致给夹得射出来,虽然他此刻很想很想立刻插入她的身体里,然后狠狠地把她肏哭,却也不得不停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又伸出手指在穴口处轻轻地打着旋儿,想要缓解她的紧张,“宝贝,你放松些,夹得我太紧了”。啧,明明已经被自己破了身子,却还像处子一般紧致。
绾缃皱着眉被他抱在怀里,腿间因为他的突然进入而发出撕裂般的疼痛,花唇将肉棒紧紧地锁死,玲珑有致的身子不停地起伏着。
金北彦不停抠弄手下的那处嫩肉,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儿放松了些,不再像方才那样把他绞得死紧了,才猛地一挺身,完全插入绾缃的甬道里。
两人都不由自出发出一声喟叹。
金北彦不再迟疑,捞起绾缃的两条长腿挂在自己的劲腰上,这才挺动着结石的臀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开满了金色野菜花的山坡上,菜花随着和煦春风的吹拂轻轻摇摆着,却有一处的菜花摇摆得特别厉害,花丛中还不断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男人一只手紧紧地箍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女人的粉臀,丑陋的紫红色肉棒在女人粉嫩的小穴中急急地进出,将小洞撑起形成一个圆形,每一次插入都惹得女人一阵轻颤,每一次的抽出都从女人的小穴中带出几滴透明的水花,溅在两人身下的衣物上,晕出一道湿痕。女人在男人的操弄下软成一滩水,小脸痛苦地皱起,两条手臂被绑在身后,不得不依附着男人的支撑,在男人凶猛的律动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
金北彦每一次抽插,再重重的挺进,绾缃平坦的小腹上顿时就凸起了一个条状物的痕迹,看得金北彦喉头发紧,一阵粗喘,接着抱紧她的臀,又是一阵凶猛地冲撞。
他速度太快,绾缃上一口的气还没喘匀,下次一的重击已经到来了,她像是一只风雨飘摇中的小船,在男人的怀中浑身乱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干穴间,男人还不忘伸出牙齿重重啃咬绾缃白嫩的皮肤,“宝贝,你含得我好爽,再紧些,再紧些……”金北彦粗喘道,然后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臀瓣,惹得绾缃又是一阵轻颤,下面的小穴将他咬得更紧了。
金北彦一阵激动,伸出手指在两人相接处一阵抠弄,甚至伸进两根手指去碾磨里面的软肉,绾缃尖叫一身,抽搐着喷洒出一股花液。
金北彦轻笑了一下,稍微停下来,粗喘了一阵,解开绑着绾缃手腕的腰带,让她能够抱着自己的脖颈,下一秒低吼一声,搂着绾缃又是一阵狠命的抽插,每一次都重重撞进绾缃的最深处。
“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下来……”绾缃连喘息一下都不能,紧紧地抱着金北彦的脖颈,哀哀地求饶。
金北彦哪里听得进去,只顾埋头抽插。他低头看着绾缃的娇花被自己丑陋的肉棒撑到最开,棒身在她的身体里不停进出,狰狞的紫红色和她的粉嫩形成鲜明的对比,突然,也不知被他顶到了哪一出,绾缃哀叫一声,声音都颤了。
金北彦顿时福至心灵,次次都往那一处撞,绾缃被逼出了眼泪,哑着声音不停地喘气,股间的春水留了一地,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衣袍。
金北彦伸手在她臀瓣上一摸,湿哒哒的,立马就笑了出来,“小妖精,流了这么多水,看来是很饥渴了,想不想我喂点精水儿给你?”
绾缃神色迷离,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只会摇头,金北彦大幅度地挺动腰身,又是几百下抽插,终于重重一顶,直接撞开她的花心,开始猛烈地射精。
“小宝贝,抬起屁股好好的接着,爷这就喂给你,把你喂得饱饱的!”
绾缃闷哼一声,双臂死死地搂住金北彦的背,本能地抬起粉臀迎上去,脸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快乐,眼中滑下了一道晶莹的泪水。
喷射持续了好长时间,金北彦绷直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抱着绾缃大口地喘气。
一场激烈的情事下来,绾缃早已失了神智,神色迷离地瘫在男人怀中,温顺地任由男人抱着自己。
金北彦爱怜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小心地抽出自己疲软的肉棒,浓白的精液顺着棒身的抽离从粉穴中流了出来,场面淫靡至极。
金北彦忍不住又喘息起来,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胡乱给两人套上衣物,才重新将绾缃抱在怀里,低头细细地吻啄她的小脸。
绾缃意识清醒了一些,回想起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事,忍不住闭上眼,流下两行清泪来。
她这会儿已经是金北彦心尖尖上的那块宝贝疙瘩肉了,见她一哭,男人止不住的心疼,赶紧像哄小孩儿似的抱着她摇了摇,又低下头去舔吻她的泪水。这要是让他以前的女人们看了,只怕要惊掉许多人的下巴。
“宝贝,别哭,别哭,“金北彦是第一次哄女人,手忙脚乱之下连话都不会说了,就会一个劲地抱着她摇,低声哄着,”你别哭,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是那天上的月亮,我也想办法给你摘来。“
绾缃动了动眼,苦涩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求你放过我吧
“不行!“金北彦顿时拧起一双眉,见绾缃有些被他吓到,又赶紧放柔了声音,跟她讲道理,”你看,你人都已经是我的了,理所当然应该跟着我,跟着我,我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总好过在这小破村子里过一辈子。“
绾缃还是摇头。
金北彦皱眉,想了一下,不得不说:“只要你跟着我,我能让你弟弟去学堂上学。”
绾缃一怔,睁开了眼。
金北彦心里暗道还好自己差人去打听了美人的情况,知道美人最宝贝的就是自己的弟弟,于是抱着她,又开始循循善诱:“不仅如此,只要你跟着我,等你弟弟长大后,我还能送他去参加科举,怎么样?以我金家的财力,就算给他买个官当,也不是什么大事。难道你想他一辈子跟你呆在这个小破村子里,长大了只能去放牛放羊?”
绾缃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摇了摇头。弟弟能不能做官,她根本无所谓,可是他说的没错,如果只靠自己,弟弟长大后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山里汉子,能去放牛放羊都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家里根本买不起牛羊……而且,绾缃垂下眸,自己的身子都已经被这人占了,就算不跟着他,往后也不可能再给嫁别人,要是婚后被人发现不贞,自己就要被拉去浸猪笼……
绾缃眼神一黯,看着金北彦,目光中已经有了一丝认命。
金北彦知道自己已经说动了她,忙将她抱得更紧,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缃儿,我向你保证,只要你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我宠着你,什么都依着你,好不好
绾缃闭上眼,已经完全认命了=======我是繁简分界线
=============我是繁簡分界線
綰緗哼著曲兒,手腕靈活地翻轉,將木瓢裏的水潑進藥田裏,崽崽跟在姐姐旁邊,正四處撲騰著抓蝶。
綰緗停下來,看著旁邊奔跑著笑得銀鈴壹般的弟弟,不由得也笑起來,伸手把壹縷碎發別到耳後,溫暖的陽光下,她的動作顯得既清純又嫵媚。
山坡上忽然出現了幾個小小的身影,朝著藥田的方向揮手,大聲喊道:“崽崽,我們要進山挖野菜,妳去不去?“
“哎,等等我!“崽崽停下來,朝小夥伴們招了招手,又擡頭去看姐姐。
綰緗笑著拍了拍他的頭,“去吧,別玩太晚。“
“嗯!“崽崽用力地點頭,得到姐姐的首肯後,壹溜煙跑遠了。
綰緗站在原地,看著弟弟的背影跑開,最後消失在金燦燦的菜花深處,這才笑笑,彎腰繼續手下的農活。
給藥田澆完水,綰緗琢磨著時間還早,打算趁著今日的陽光好,回家去把姐弟倆的被褥拿出來在院子裏曬曬。
說幹就幹。
綰緗拎起木桶,往山坡上爬去。
“啊!是野薄荷!“
綰緗突然停下來,放下木桶,扒開了腳邊的壹叢野菜花,菜花掩映下,壹叢綠油油的野薄荷正隨著微風輕輕搖擺。
太好了,把這些野薄荷摘回去,可以做菜,也可以曬幹後做成香包給弟弟,還可以分出幾株重在院子裏,以後就能隨時取用。
綰緗俯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拂開野薄荷根莖處的泥土,打算將它連根帶走。
突然,壹只大手攬住了綰緗的腰,不待她反應,便強制著將她轉了個身。
“小緗兒,許久不見,妳可有想我?嗯?“金北彥邪笑著,俯身去嗅綰緗頸間的馨香。他可是派人將她的住處和名字都打聽得壹清二楚了,這次來,是特意來捉她回去的。
綰緗先時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等她定睛壹看,認出那張正朝她壹臉淫蕩地笑著的臉來,頓時嚇得驚叫壹聲,手忙腳亂地想要掙開男人的懷抱,卻不小心被腳邊的木桶絆倒,跌坐在深深的菜花叢中。
“摔著沒有?“
眼看著自己中意的女子跌倒,金北彥心下也是壹陣緊張,伸手要去扶她,卻被綰緗將他的手拍開,“妳走開!“綰緗小臉慘白,嚇得音色都變了。
“我有這麽可怕?“金北彥見她排斥自己,心情也不好,他向來就脾氣暴躁,立時就伸出壹只手壹把捏住了綰緗纖細的手腕,惡狠狠道,”這麽不待見我?難道那黑黢黢的野漢子就能入了妳的眼?“
說完這話,內心已經被狂躁的妒火充滿了,深不見底地眼睛直直地盯著綰緗。
綰緗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麽,看著他的眼,心裏忍不住咯噔壹聲,空著的那只手伸過來,想要掰開金北彥鉗制住自己的大手,努力了半天,卻發現壹點用都沒有。
“妳幹什麽?妳,妳快放開我!“
“幹什麽?“金北彥盯著他白紙壹般毫無血色的小臉,露出壹臉邪氣的笑,湊近她,在她耳邊吹了壹口氣,“當然是要幹妳!”直起身來,下壹秒便看見綰緗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如同秋風中的樹葉,抖動得更厲害了,他才惡作劇得逞般地笑了笑,伸舌舔了舔綰緗的嘴唇。
“唔!不!不要!”綰緗奮力地向後仰著頭,努力避開金北彥的臉,卻暴露出修長的脖頸,金北彥瞇了瞇眼,露出像蛇壹般冰冷深沈的眼神,立馬纏了上去,壹只手禁錮住她的活動,壹只手伸手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噓,別叫哦,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坡那邊有幾個人正在挖地,妳要是不想把他們引過來,讓他們看見妳這副樣子,最好乖乖的別出聲。”說著,手上壹用力,把綰緗壓進了旁邊半人高的野花叢中。
“什麽?!”綰緗大驚失色,聽說附近有人,身體立馬就僵住了,驚慌之下也顧不上男人的動作,這才讓金北彥輕而易舉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月余不見,金北彥對她的味道實在想念得緊,為了防止她掙紮礙事,將她的手牢牢地反剪在身後,又抽出自己的腰帶將她雙手捆住,這才將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壹面親吻她的嘴唇,壹面喟嘆道:“小妖精,可想死我了,快讓爺好好親親。”
綰緗本是極不情願,可聽金北彥說坡後有人,卻又被嚇得動都不敢動,生怕被人發現,叫人家戳著自己的脊梁骨罵淫娃蕩婦,如此壹來,反倒方便了金北彥對她動手動腳。
金北彥原本只是為了讓她安靜壹點,才隨口編了謊話欺騙她,況且以他二少爺自私自利的性子,哪裏容得別人覬覦自己的東西,哪怕是看上壹看都不行,所以他行事之前早就打發了喜大喜二在遠處守著了,可這會兒見他隨便壹句話竟然對綰緗起了這麽好的效果,不由得得意地笑了笑,壹點壹點地撥開綰緗胸前的衣物,露出桃紅色的肚兜。
綰緗的壹雙玉乳在肚兜下顯出壹點輪廓,隨著綰緗的胸口起伏,肚兜上的桃花也壹下壹下地起伏著,看得金北彥眼睛都直了。
金北彥咽了咽口水,將那肚兜壹點點撩起,兩只瑩玉的雪峰就這麽俏生生的冒了出來,金北彥伸出拇指,用指腹搔刮了壹下雪峰上的那壹點紅梅,盯著綰緗問道,“小妖精,穿成這樣,是故意來勾引我的嗎?”
綰緗僵住,別過頭,不欲去聽他的淫言穢語,金北彥也不甚在意,剝開她胸前的衣物後,壹雙大手就直直往她的身下探去,要去剝她下身的衣服。
綰緗哪裏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又想掙紮,又掙紮不過,只得喘著氣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金北彥兩三下就將綰緗的衣物脫了個幹凈,又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將衣物都墊在綰緗身下,將綰緗放上去,自己俯身在綰緗上方,盯著她壹頓猛瞧。
這會兒春光正好,兩人躺在開滿了金燦燦的野菜花的山坡上,和煦的春風吹著,美人白皙瑩玉的酮體躺在自己身下,雙腿緊閉,壹副羞憤欲死的模樣,此等美景看在金北彥眼中,讓他不由得呼吸壹種,恨不得立馬就將身下的美人拆吃入腹。
金北彥平時壹副浪蕩公子的模樣,這會兒用這種放肆的眼神打量著綰緗渾身上下,仿佛要將她撕碎般的表情很是懾人,若是換壹個環境,綰緗定會被嚇住,可現在她滿心滿意都在關註周圍的動靜,生怕哪裏突然冒出兩個村民看見她現在這副不堪的模樣,至於金北彥,綰緗苦笑了壹下,反正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綰緗只希望他玩夠之後,再也不要想起她這個人。
金北彥再也忍不住,兩手罩住壹對雪峰,大力揉弄,又埋頭去啃咬指尖冒出來的乳肉,最後捏住兩點紅梅,用力往外拉,直到聽見綰緗低低的哀叫,才伸手放開,讓那玉乳彈回去,如此重復了幾次,他才停下來。
綰緗躺在地上,緊緊地閉著眼睛,每次金北彥壹拉扯她的乳尖,她都不自主地繃直了身體,好不容易等他放過她,金北彥卻趁她不備,壹口咬住了她右乳的乳尖,重重地允吸著,仿佛要將她整個玉乳都吞到嘴裏去,壹只手還用力地玩弄她的左乳,順著乳暈周圍打圈,又用指甲狠狠地搔刮乳尖。
綰緗嬌喘壹聲,無力地別開頭,在男人的玩弄下全身都泛起粉紅色。
“寶貝兒,妳的乳兒真好吃,妳說我要是重重地吸,能吸到奶水嗎?”金北彥說著,果然含住乳尖,如嬰兒吸奶般重重地吸了壹口,惹得綰緗痛呼了壹聲。他卻覺得還不過癮似的,又將她的兩只乳兒聚在壹起,兩個奶頭壹起舔弄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綰緗被他折磨得小聲哭起來,忍不住開口哀求他。
“這麽快就受不了了,接下來怎麽辦呢?”金北彥直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綰緗不停起伏的身子,像是極為難似的,“既然上面的乳兒受不了了,就用下面的小嘴兒來抵,怎麽樣?”
說著伸手分開綰緗的雙腿,“來,張腿,讓我看看妳的小桃花。”
“不……”出於女人的本能,綰緗想要緊緊地閉氣雙腿,卻終究敵不過金北彥的力氣,被他輕松地打開雙腿,分開掛在他的肩上。
“不……”最私密的那處被男人看光,綰緗羞憤難當,忍不住哭出聲來,然而金北彥已經擡高了她的臀部,低下頭仔細打量女人的私處。
綰緗的腿間白生生的,壹根毛發也沒有,分開的雙腿中間有壹道細縫,在金北彥剛才的挑弄下,細縫中已經隱隱流出了透明的春水,隱隱約約可以聞得到誘人的清香。
金北彥深吸壹口氣,像是受了蠱惑般,低下頭去,含住了那朵小小的嬌花,在嘴中輾轉廝磨。
“不,不要……啊啊啊……”綰緗低低地驚叫了壹聲,身下傳來壹陣陌生的情潮,想要將男人擠出去,卻身不由心地在男人舌頭的舔舐下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反倒讓男人的舌頭進入得更深。
“啊……”綰緗羞憤地緊閉上眼,身體發出陣陣輕顫。
金北彥將臉埋在綰緗腿間,用舌頭將那朵嬌花仔仔細細地舔吮了個邊,發出陣陣淫靡的水聲,甚至還伸出牙齒,輕輕地咬了壹下花珠。
綰緗慘叫壹聲,嬌花裏頓時噴出壹股甜水來,打濕了男人的臉。
“這麽敏感?”金北彥挑了挑眉,伸出舌頭舔幹凈唇邊的花液,放下綰緗的腿,壹只手握住早已腫脹不堪的肉棒,在穴口磨蹭了壹下,讓柱身沾滿了花液,才對準穴口,猛地頂了進去。可綰緗實在太小了,他才進了壹半,綰緗已經疼得喊出了聲,身體下意識地縮緊了,讓他再也進不得半步,退也退不出來。
“嘶——”金北彥倒抽了壹口冷氣,差點被她的緊致給夾得射出來,雖然他此刻很想很想立刻插入她的身體裏,然後狠狠地把她肏哭,卻也不得不停下來,輕輕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又伸出手指在穴口處輕輕地打著旋兒,想要緩解她的緊張,“寶貝,妳放松些,夾得我太緊了”。嘖,明明已經被自己破了身子,卻還像處子壹般緊致。
綰緗皺著眉被他抱在懷裏,腿間因為他的突然進入而發出撕裂般的疼痛,花唇將肉棒緊緊地鎖死,玲瓏有致的身子不停地起伏著。
金北彥不停摳弄手下的那處嫩肉,直到感覺身下的人兒放松了些,不再像方才那樣把他絞得死緊了,才猛地壹挺身,完全插入綰緗的甬道裏。
兩人都不由自出發出壹聲喟嘆。
金北彥不再遲疑,撈起綰緗的兩條長腿掛在自己的勁腰上,這才挺動著結石的臀部,在她的身體裏抽插起來。
開滿了金色野菜花的山坡上,菜花隨著和煦春風的吹拂輕輕搖擺著,卻有壹處的菜花搖擺得特別厲害,花叢中還不斷發出壹陣悉悉索索的聲響,男人壹只手緊緊地箍著女人纖細的腰肢,壹只手狠狠地抓住女人的粉臀,醜陋的紫紅色肉棒在女人粉嫩的小穴中急急地進出,將小洞撐起形成壹個圓形,每壹次插入都惹得女人壹陣輕顫,每壹次的抽出都從女人的小穴中帶出幾滴透明的水花,濺在兩人身下的衣物上,暈出壹道濕痕。女人在男人的操弄下軟成壹灘水,小臉痛苦地皺起,兩條手臂被綁在身後,不得不依附著男人的支撐,在男人兇猛的律動中發出壹陣細碎的呻吟。
金北彥每壹次抽插,再重重的挺進,綰緗平坦的小腹上頓時就凸起了壹個條狀物的痕跡,看得金北彥喉頭發緊,壹陣粗喘,接著抱緊她的臀,又是壹陣兇猛地沖撞。
他速度太快,綰緗上壹口的氣還沒喘勻,下次壹的重擊已經到來了,她像是壹只風雨飄搖中的小船,在男人的懷中渾身亂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幹穴間,男人還不忘伸出牙齒重重啃咬綰緗白嫩的皮膚,“寶貝,妳含得我好爽,再緊些,再緊些……”金北彥粗喘道,然後用手拍了壹下她的臀瓣,惹得綰緗又是壹陣輕顫,下面的小穴將他咬得更緊了。
金北彥壹陣激動,伸出手指在兩人相接處壹陣摳弄,甚至伸進兩根手指去碾磨裏面的軟肉,綰緗尖叫壹身,抽搐著噴灑出壹股花液。
金北彥輕笑了壹下,稍微停下來,粗喘了壹陣,解開綁著綰緗手腕的腰帶,讓她能夠抱著自己的脖頸,下壹秒低吼壹聲,摟著綰緗又是壹陣狠命的抽插,每壹次都重重撞進綰緗的最深處。
“啊……我受不了了……求求妳……停下來……”綰緗連喘息壹下都不能,緊緊地抱著金北彥的脖頸,哀哀地求饒。
金北彥哪裏聽得進去,只顧埋頭抽插。他低頭看著綰緗的嬌花被自己醜陋的肉棒撐到最開,棒身在她的身體裏不停進出,猙獰的紫紅色和她的粉嫩形成鮮明的對比,突然,也不知被他頂到了哪壹出,綰緗哀叫壹聲,聲音都顫了。
金北彥頓時福至心靈,次次都往那壹處撞,綰緗被逼出了眼淚,啞著聲音不停地喘氣,股間的春水留了壹地,打濕了兩人身下的衣袍。
金北彥伸手在她臀瓣上壹摸,濕噠噠的,立馬就笑了出來,“小妖精,流了這麽多水,看來是很饑渴了,想不想我餵點精水兒給妳?”
綰緗神色迷離,哪裏聽得清他在說些什麽,只會搖頭,金北彥大幅度地挺動腰身,又是幾百下抽插,終於重重壹頂,直接撞開她的花心,開始猛烈地射精。
“小寶貝,擡起屁股好好的接著,爺這就餵給妳,把妳餵得飽飽的!”
綰緗悶哼壹聲,雙臂死死地摟住金北彥的背,本能地擡起粉臀迎上去,臉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快樂,眼中滑下了壹道晶瑩的淚水。
噴射持續了好長時間,金北彥繃直的身體才慢慢放松下來,抱著綰緗大口地喘氣。
壹場激烈的情事下來,綰緗早已失了神智,神色迷離地癱在男人懷中,溫順地任由男人抱著自己。
金北彥愛憐地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小心地抽出自己疲軟的肉棒,濃白的精液順著棒身的抽離從粉穴中流了出來,場面淫靡至極。
金北彥忍不住又喘息起來,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胡亂給兩人套上衣物,才重新將綰緗抱在懷裏,低頭細細地吻啄她的小臉。
綰緗意識清醒了壹些,回想起自己剛才幹了什麽事,忍不住閉上眼,流下兩行清淚來。
她這會兒已經是金北彥心尖尖上的那塊寶貝疙瘩肉了,見她壹哭,男人止不住的心疼,趕緊像哄小孩兒似的抱著她搖了搖,又低下頭去舔吻她的淚水。這要是讓他以前的女人們看了,只怕要驚掉許多人的下巴。
“寶貝,別哭,別哭,“金北彥是第壹次哄女人,手忙腳亂之下連話都不會說了,就會壹個勁地抱著她搖,低聲哄著,”妳別哭,妳想要什麽我都給妳,哪怕是那天上的月亮,我也想辦法給妳摘來。“
綰緗動了動眼,苦澀道,“我什麽都不想要,我只求妳放過我吧
“不行!“金北彥頓時擰起壹雙眉,見綰緗有些被他嚇到,又趕緊放柔了聲音,跟她講道理,”妳看,妳人都已經是我的了,理所當然應該跟著我,跟著我,我保妳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總好過在這小破村子裏過壹輩子。“
綰緗還是搖頭。
金北彥皺眉,想了壹下,不得不說:“只要妳跟著我,我能讓妳弟弟去學堂上學。”
綰緗壹怔,睜開了眼。
金北彥心裏暗道還好自己差人去打聽了美人的情況,知道美人最寶貝的就是自己的弟弟,於是抱著她,又開始循循善誘:“不僅如此,只要妳跟著我,等妳弟弟長大後,我還能送他去參加科舉,怎麽樣?以我金家的財力,就算給他買個官當,也不是什麽大事。難道妳想他壹輩子跟妳呆在這個小破村子裏,長大了只能去放牛放羊?”
綰緗抓著他胸前的衣襟,搖了搖頭。弟弟能不能做官,她根本無所謂,可是他說的沒錯,如果只靠自己,弟弟長大後也不過是壹個普通的山裏漢子,能去放牛放羊都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家裏根本買不起牛羊……而且,綰緗垂下眸,自己的身子都已經被這人占了,就算不跟著他,往後也不可能再給嫁別人,要是婚後被人發現不貞,自己就要被拉去浸豬籠……
綰緗眼神壹黯,看著金北彥,目光中已經有了壹絲認命。
金北彥知道自己已經說動了她,忙將她抱得更緊,甜言蜜語張口就來,“緗兒,我向妳保證,只要妳跟著我,我會對妳好的,我寵著妳,什麽都依著妳,好不好
綰緗閉上眼,已經完全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