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宝亭”,看了几眼祁宝亭的卷则,孟婆抬了头喊道。
但女子并未抬头。“祁宝亭。”女子仍是未动。孟婆身边的小童牙牙学语,道“娼家少妇不须嚬,东园桃李片时春。”声音奶里奶气又带点清透,在奈何空空荡荡下起了少许回音。
女子似想明白了什么,抬头释然一笑,还带了些歉意。孟婆多瞧了几眼女子,螓首蛾眉,便是好看极了,不做声,盛了一碗孟婆汤,放了一片绿叶。
祁宝亭接过碗,问道:“这叶子也需要喝下去吗?”
童子不禁笑出了声,“你这姐姐也是奇怪,长得像个仙子,心智却如小儿般,这绿叶是婆婆放了防止姐姐喝得太急促而呛到自己的。想来是姐姐在凡间过得不太顺心,婆婆才会多放一片小叶子的。”
“不顺心女子喃喃道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长安水边多丽人,暗闻歌多声,知是长安路, 万国衣冠拜冕旒,渭水收暮雨,风舞槐花落御沟
亢长历史长河中,唯长安城风流韵事最多,也最缠绵。
长安城隔条江有个掌书仙楼,夜夜笙歌。虽说名叫掌书仙,但却充满了人性最恶最深的欲望与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掌书仙楼是长安城最大的妓馆,大到非皇帝可以左右。楼内的客人有三六五等,越高处的身份便越尊贵,也越不堪。寻常百姓只求一夜春宵,翻云覆雨。而身份越高的人,只觉得人生无趣极了,便想出各种磨人的法子。
祁宝亭十岁时便入了这楼。她本在城楼下跟着一群难民一起乞讨。一日,有人抛了一百银票,让她跟他走,许是自觉本在地狱,岂会再不堪到何种地步,便跟了。
男人走得很快,祁宝亭要多迈出三步才能跟上,便小跑跟着,一齐上了画舫,到了江的另一边。
祁宝亭趴在船栏上看着越来越近的楼。“很高,比长安城里最大藏书楼还高”祁宝亭心里想着。“掌书仙楼”四字牌匾龙飞凤舞地跃进眼帘,但她不明白这四个字是什么,自然也不会明白它们意味着什么。
男人带她从偏门进了这座长安城最高的楼。偏门旁长满了很多朱红色的贴梗海棠。海棠花零落在地上,像点点火焰,零零散散,宝亭小心翼翼地踩在花瓣上,男人放慢了脚步稍稍等了一下小宝亭。然后,把小宝亭带到了二楼,让几个婢女带小宝亭梳洗去。
婢女细心的给她擦洗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包括了她的下体。洗完之后,她被要求赤裸着,两腿分开地躺在一个铺着白色雪狼皮毛的台子上,然后一个提着木盒子的男子进来,旁若无人地准备些什么。小宝亭乖乖地躺着,她能分分清清感觉到心脏的每一次跳动。突然一双冰冷的手触碰到她的下体,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看到男子皱了皱眉头,小宝亭有些歉意地咬着下嘴唇。男子便继续。小宝亭的私密处还未发育完全,像她的全身一样光秃秃的十分白净。男子轻轻地掰开阴唇,粉粉嫩嫩的花蕊便出现在眼前,轻轻的拨弄阴蒂,惹得小宝亭浑身抖动而又不敢出声。男子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圆锥形中间有一小圆洞的东西,涂上一层花油缓慢插入小宝亭的花蕊里。小宝亭忍不住哼了一声,泪水模糊了视线。男子对着光观察拨弄了番后便将那物体撤出她的身体。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菊花被一凉凉的液体刺激得一紧。“放松点”男子头也不抬地说。然后将花油一点点渗进菊花,一只手指缓慢地伸进仍是十分紧的菊花里。小宝亭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眼角滴湿了狼毛。“疼....”男子并未停下,手指在其中稍探索了一番,又将一手指伸进花蕊里,另一手按压小腹。待男子检查完毕时,小宝亭早就哭湿了垂在耳边的头发。男子走后,婢女才再次进来,给小宝亭穿上了一件纯白色的丝纱裙,梳妆打扮了一番,梳了个简单的丱发髻。先前带宝亭进楼的男子,进门看了看宝亭,便带宝亭去了五楼,掌书仙楼最高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