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畅率先打破沉默,抽身离开,她脚步虚乏的走了两步,捡起刚才被丢到地上的书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周绎一眼,声音清冷:“每次见面,除了做爱也没别的了,”她的语气里有些自我厌恶:“真的很没意思,现在该做的都做完了,以后我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吧。”
周绎似乎没料到徐畅这么倔,他冷着脸没说话,周身气压低了几个度,然后再深思了一下,觉得徐畅说的话有问题,没意思??刚刚是谁被他干得要死要活??
徐畅继续说:“之前的事,我不后悔,以后,也不想再提了,今后你还是你的风流公子哥儿,我继续做我的好学生,”她抬头看着周绎的领口,走上前去帮他理了理,笑道:“以后如果碰面了还是朋友吧。”
徐畅眼睛眯着,嘴角上扬露出了小虎牙,她拍了拍周绎的肩:“我叫徐畅,很高兴认识你。”
周绎还在满脸懵逼的时候,徐畅已经背着包走出了教室,夕阳把她的身影拉的斜长,然后慢慢消失在了视线里,只有钢琴架下的那滩残存的水渍才能证明两人曾经紧紧的交融在一起过。
然而,也只是曾经有过。
周绎一拳打在墙上,心里像是被火烧一样,愈演愈烈、无处发泄,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付之一炬
夜幕降临,偌大的校园里偶尔还有一两个学生从图书馆走出来,抱着书,一路行色匆匆,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阵钢琴声,这周围都黑灯瞎火的,学生面色苍白,抱着书撒腿就往往大门跑。
音乐教室里一片漆黑,借着微弱的几息月光,才能看见钢琴前坐了一位身姿笔挺的男人,男人皱着眉,薄唇紧抿,修长的之间粗暴地在琴键上划过,他随着音乐而摇晃着,一遍又一遍,教室里响起《致爱丽丝》。
地上的水渍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的烟头
‘遇见’。
“阿绎、任斯年,你们两个都少喝点。”徐驰劝道。
一边林轩郎看的津津有味,他挥了挥手:“徐驰,你别劝他俩,过来跟我一起欣赏他们的醉态,”他兴致冲冲地掏出手机:“我要拍个照纪念一下,太有意思了,一个被小女朋友分手了,还有一个女朋友要来,虽然他们的经历不一样,但是我们不难看出他们的痛苦是一致的。”
他咂咂嘴,又给周绎倒了杯酒:“这年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他又瞥向一边如丧考妣的任斯年:“这大概就是甜蜜的负担吧。”
周绎把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抽了支烟出来点燃。
想他堂堂周家大少爷,什么时候遭女人这么不待见过。刚开始还有点意思,没几天就不知道发生毛病倔的要死,跟他玩分手,他冷哼,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就是女人吗,他还缺这么一个不成。
他熄了烟,拿出手机打通了服务台的电话,要求送一个最骚的小姐过来,价钱不是问题。
在其他三人惊异的眼光中周绎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小姐便来了,丰乳肥臀,露的恰到好处,眼里仿佛带着春儿。
她走过来,对周绎的黑脸熟视无睹,安然的坐在了他身边,拿着一对大胸器蹭他的手臂,声音娇媚:“周少爷,我是Sara呀,你还记得人家吗?”
周绎没说话,端起一杯酒递给了Sara,示意她喝下去抛了个媚眼给周绎,半推半就的把酒喝了一半下去,还有一半洒了周绎一身。
她放下酒杯,脸上愧疚中带着得逞的笑容,隔着衣服伸手比划着周绎腹肌上的纹理,媚眼如丝:“哎呀,不小心把酒撒到你身上了。”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划到了胯下,流连在沉睡着的肉棒上轻轻揉按着肉棒,打算使出一贯伎俩:“哎呀
话还没说完,耳边传来了周绎冷的掉渣的声音:“出去。”
肉棒上的手一怔,她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Sara偏头看着周绎,我见犹怜:“周少爷
周绎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气,然后烟雾尽数吐在了Sara脸上:“别让我说第二遍。”
风月场上,最重要的就是眼力见儿,能混到‘最骚’这个段位,Sara对于察言观色十分有一套,见周绎是真的不耐烦,她笑了笑,从容起身:“那下次有机会Sara再来陪周少爷玩。”
然后扭着腰走了出去一出去,任斯年眯着眼睛,看了眼周绎的胯下,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该不会……不……不行了吧?”
在尤物面前,大半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太不正常了。
周绎黑着脸:“任斯年你脑子里整天就想着这些东西?能不能想点有意义的东西。”
他劈头盖脸把任斯年说教了一顿,任斯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反驳,他脑袋迷迷糊糊的想着,周绎……这怕是疯了。
徐驰在一边低声和林轩郎交谈:“阿绎现在有点像做完爱以后的‘贤者时间
林轩郎十分赞同:“就像我每次自慰完都想删黄片一样
晚上,周绎躺在床上,喝了太多的酒麻痹了神经,沾床就想睡。
迷迷糊糊地,他翻了个身,一张笑脸突然浮现在了脑子里。
“我叫徐畅,很高兴认识你。”
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
妈的,真是要疯了
今天去看了复联3
灭霸:少年,你想拥有力量吗?
哈哈哈哈
短小精悍的更新,这两天三次元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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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点像玩单机游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