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蓁颜卸完妆下楼,就见到吴秘书小心翼翼地摆放餐具的背影,而男人则在客厅看着电视。她顺着香味走过去,同吴秘书打招呼。
吴秘书吓了一跳,赶忙转过身,愣了一下向她打招呼,赶紧摆放完餐具,又和她说再见。
吴秘书向客厅走去,同自家老板告别,顺便提醒一下老板几天后的行程,希望老板不要像上次一样在温柔乡里呆了几天,回去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
霍瓴东闭眼在沙发上养神,听到秘书的汇报,随口嗯了一声。
吴秘书走出门去,才敢哭丧起脸,心想;完了,已经开始心不在焉,不听我说话了TAT ,不过那位孙小姐化妆技术真不错,今天第一次见孙小姐素颜,有点太...嫩...太年轻了,和自家老板一块,啧,父女局,老牛吃嫩草,有钱真好。
吴秘书脑子里YY三连,正式下班
孙蓁颜望向客厅的男人;“吃饭了吗?”
男人站起身,径直往屋内走去;“不了,刚在饭局上吃了点。”
孙蓁颜这才坐下,心里嘀咕“您那饭局是用来吃饭的嘛,能吃出什么来呀”,她想了想,倒也没把那话说出来。
她嘴里嚼着吃的,眼睛滴溜溜地跟着男人转,见他进了一扇门。
那间屋子是霍瓴东的私人酒窖,藏着各类珍贵的名酒。孙蓁颜刚住进这幢别墅的时候,对这间屋子最为好奇,男人还曾心情甚好地拉着她进那里,一瓶瓶地介绍起来,孙蓁颜听得云里雾里,不懂又没法装懂,事后记住几个单词网上一搜,这才吓了一大跳,这男人是真有钱啊,他还有多少个酒窖啊。他也不恼,只圈着她,慢慢地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那嗓音配着偶尔冒出的法语,低沉而又性感,每每想起来都稍有余韵。
孙蓁颜不禁揉了揉耳朵。
那厢霍瓴东拎着酒和酒杯已经到了餐桌这头,孙蓁颜看他耐心地倒酒闻酒醒酒,那修长的手指包裹着暗棕的瓶身,又轻拈起酒杯,实在是赏心悦目。
从那手指到那宽阔的手掌,衬衫袖子折起,手臂上有青筋时隐时现,斯文又粗壮,还有那个喉结
“专心吃饭。”冷不丁的声音响起。
孙蓁颜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害起臊来。
那就只好专心地你品你的酒,我吃我的饭。
饭后,孙蓁颜收拾着桌子,男人从身边经过不忘揩油,暗示性的揉了揉她的屁股。
慢吞吞地拖着步子进卧室,浴室传来水声,她想了想就往隔壁房间的浴室去了,节约时间嘛。
等孙蓁颜进卧室时,就见霍瓴东坐在她粉白色的梳妆台前对着桌上的瓶瓶罐罐细心钻研。
霍瓴东想她大概是他所有女人中最会抹这些瓶瓶罐罐的了,明明是一张脸化完妆后感觉却不一样了,不过床上还是素颜好些。
身后覆上一个温热的肉体,周遭顿时弥漫起水汽馨香的味道。
孙蓁颜用大胸磨蹭着男人坚实的后背,带有暗示的一轻一重,微低下头含住男人的耳垂,用舌头来回轻扫软肉,手指不安分地挑开男人的浴袍,在那蜜色的腹肌上难耐地抚摸,但又不再往下摸,几度在危险边缘徘徊试探。
男人终于忍不住,抓着她的手就往下探。女人顺从地握住那柱体,上下套弄但又毫无章法,顽皮地不让男人爽,孙蓁颜有些破功地笑出声。
那笑声仿佛激怒了霍瓴东,他将赤裸的女人扔在柔软的大床上,解开浴袍,提枪上干。他将女人的一双长腿分开,露出那密林里的湿漉漉的花朵,还没有获得滋润,那花缝里就流着水诱人采嗅,现在轮到他,扶着自己的肉棒不紧不慢一轻一重地撞击那条缝,偶尔又十分不小心地将那细缝撑大些,那头出来也被染得湿湿的,他像游戏中的小孩子一样乐此不疲,只等她求饶。
女人终于忍不了下体的空虚感,嘤咛出声,那粗大只往她下体进入一点,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肌肤上爬来爬去,偏偏那头又从里面出来抵在那口外,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那嫩穴更是空虚难耐,企图去套弄那根坏东西,但却不见回应。
孙蓁颜抬起头往下体瞄去,男人正扶着自己那根东西,轻轻拍打着她的微微咧口的花缝,往上正对上霍瓴东调戏的眼眸,她又羞又恼,将头摔回枕头,手抓起胸前的大白兔,大力搓揉着,她歪头迎上男人的目光,示弱地娇喘; “嗯,好想要,给我吧,求你了~”说完,她一手羞愤地拿起一边的被子捂住脸。
她知道,男人喜欢看她这幅羞涩的样子。但都两三年了,虽然也不是天天在一起,也不知道这个精明的男人是不知道呢,还是假装配合,男人喜欢看,那她就乐得演。
羞涩个鬼呢?这种事情超级爽的有什么好羞涩的?
孙蓁颜脸藏在被窝里,翻了个白眼,另一只手没闲着,向男人的手臂摸去,引领着他来疼爱自己胸前的雪乳。
男人终于放过她,架起一双白腿往自己肩上一放,挺动着劲腰,将自己送进那一方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