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恃宠而骄,天天就坐在他大腿上。
聂决凉是两条道上的人,他通吃,明着是许多公司的投资商,但暗地里,黑道上的人也结交了不少。
我不知道傅闻洲的身份。
我只在一次盛宴上,见过别人喊他傅老板。
再或者,就是傅总。
那一次他和我交谈过,狐狸一般邪魅的眼底,就是说不出来的情愫。
“傅总……别乱来!尘笙是有老公的人
我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他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探进了我的裙子里。
捏住了圆润的屁股,狠狠的揪了一把,然后,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双腿间摩擦。
他嘴角吊着笑意,目光像是深渊,我不敢直视。
我从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勾引已婚之妇的男人。
他算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身份高贵,却癖好独特的人。
以前我依恋着聂决凉的时候,和他做爱才是享受,后来他床上功夫都交给外面的女人了,回来后都是三两下敷衍,我便再没有过几年前和他在床上的那种激情了。
二十六岁的女人,说到底也还不是那么老。
渐渐的,在傅闻洲的抚摸里,我手中的包掉在了地上。
他的手指挑逗着我隔着内裤的娇嫩,旋即,他把我的下巴抬起来,想要吻我的脖子。
我看着外面乍亮的日光,现在是白天,这里过来过往的人这样多,“外面人看得到!你放开我!”
他把吸了口气,把嘴里的空气抽干,像是被我这句话惹到了,猛地扛着我,从这个小房子里出去,他的车就停在离道观不远的位置。
我被他扔进车里后,他便如狼似虎的扑了进来。
然后私车着我的裙子,把车门给锁上了。
他的烟里有迷幻药,在我鼻子前嗅了嗅,我整个人便失去了反抗的动力。
傅闻洲一看就是欢场的高手,手指在我裤头前挑逗一会儿后,便开始剐我的衣服。
今天我没穿胸罩,所以他刚才伸手进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碰触到了我的敏感地带。
我整个人浑身颤栗了一下,我毕竟没有真实的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所以在傅闻洲脱衬衣的瞬间,我既抗拒,却又期待着。
那种复杂的情愫,一边在告诉我不能,一边唆使我继续。
两难之下,傅闻洲迫不及待的摁住我,然后狠狠地嘬上了乳头,在他的啃咬下,我推开他的动作,越发的小了。
傅闻洲很懂前戏,起码比昨晚聂决凉的粗暴要来得更温柔服帖。
“傅总……我是已经结婚的人了,你不能
他不说话,一味的啃咬,然后直接嫌不方便,把我的整条裙子给扯掉了。
顿时,我的三角地带,敏感区在,在他眼底一览无遗。
我呼吸停滞下来,紧张的看着他,顺手抱住了胸部。
他提嘴一笑,看着我说道,“我应该提早两年,把你从聂决凉身边抢过来,最好的东西,都让那个杂种给糟蹋了。”
说着,他的手,便扒掉了我的内裤。
我对他的触摸,多少都是有感觉的。
毕竟偷情的滋味,刺激又短暂。
他伸手划过那一片黑森林,湿粘粘的,令他觉得有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