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白鹿似的两条小细腿挂在许忱河的臂弯上,无力地垂着,微微晃动。
“呜..你..你快点解决好不好..”赵羽白已经泄过两次,浑身绵软,眼尾染上了一点点红,显然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嗯,乖。”
许忱河低头在她肩上啄吻一下,胯下动作不停,粗暴有力地贯穿着已有些微红肿的嫩穴。肉壁包裹着尺寸过大的性器可怜地吸吮,却被直插到宫口的阴茎残忍地破开,撑开所有的褶皱。硕大浑圆龟头次次顶在最深处那张脆弱的小口上,每一次冠首与宫口浅尝辄止的交缠都让赵羽白轻轻颤抖一下,许忱河却微蹙着眉。
他在控制着力道和深度。
少女的花穴嫩软,经不起他大开大合地肏弄。许忱河每次进入都留了小半截在外,却已经让身下人儿娇气地哭喘。
“嗯..明天还要上课..你你轻点儿..”赵羽白眼角有一点点泪意,是爽哭的。她掐着身下的床单,玉白的十指指尖泛着点红。
许忱河在赵羽白已经布满指痕掐痕的奶子上轻轻啃噬,又留下几个暧昧的痕迹,最后含着被咬得殷红的小奶尖说:“好,我知道..马上就好了,嗯?”
他手下微微用力,握着赵羽白柔软的腰肢,加快速度冲刺。
冠首狠狠撞在娇贵的花心上,快将紧闭的宫口撞出小口,女孩细细地惊喘一声,手抵着许忱河肌肉鼓胀、线条流畅的胸膛,往后缩着躲避,又被许忱河一把拉回来,性器退到穴口,又重重顶开红肿的穴肉,碾过深处敏感凸起的嫩肉。
赵羽白从大腿根到脚趾尖都绷紧了,张了张嘴,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她所剩无几的神智,第三次达到了顶峰。穴肉收缩着,绞紧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
许忱河闷哼一声,抵得宫口微微凹陷,就这么射了出来。即使隔着一层安全套,赵羽白也清晰地感受到喷射的有力和精液的滚烫。
许忱河本来就紧绷着脑中的弦,控制着力道不全部插进去,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被穴肉一夹便尽数喷洒而出。
射完后,他低叹一声,愤愤地在少女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凑在还失神的赵羽白耳边,喟叹道:“真是被你夹死了。”
勉强满足了欲望的许忱河撩开赵羽白汗湿后贴在脸颊上的短发,流连在她耳畔和脸颊,落下一串绵密轻柔的吻。
赵羽白推了推他,有气无力地说:“起开,我要去洗澡。你不回家吗?”
“要回家。我爸妈明天早上六点到家。”许忱河打横抱起她,满足后低沉沙哑的声线听得赵羽白耳朵痒痒的,“可惜了,本来想在你这儿留宿的。”
赵羽白瞥了眼卧室里的钟,十一点四十她记得十点四十的时候她已经盖上被子乖乖巧巧地准备睡觉送客了,都怪许忱河,又纵欲。
第二天早上醒来,赵羽白精神挺好的——累了之后睡得沉,只是腿间还是有一点点疼,乳头也隐隐地疼。赵羽白小心翼翼撩起睡衣看了一眼,平日里樱粉软嫩的小乳尖还是有点肿,透着红,甚至还有一个隐约可见的齿痕。
许忱河属狗的吗。
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禁欲的一个人,一到了床上就欲求不满、野性十足的。即使做过好几次,赵羽白窄小的花穴都还不能完全接纳他恐怖的尺寸。
真是又爱又怕
第一次写文。自娱自乐解压小肉饼,但还是希望能够有留言珍珠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