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没有衣冠整齐的出过门了。
不是下面塞了玉势,就是裤子后面被撕了个小洞。燕沉郁随时随地都可能按住他来一发,喜欢伸进袍子里摸他屁股,喜欢直接从破洞插入干他,把他玩弄得腿软求饶。
而且,尤其喜欢在他师傅面前,悄悄搞他。
燕沉郁用沉迷淫邪的把柄威胁他,与他保持床上的性关系,渐渐的变得越来越过分,荒淫无度。而他,好像底线也越磨越低,一次又一次的做了原先不愿意做的事,并且渐渐的,不再反感那些事。
最近,他有些惶恐不安,那日在竹林里,他好像真的看见师父的身影了。但这几日来,师父却没有任何异样,这不禁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晚饭时,他低头喝汤,师父突然喊他:“深儿。”
“啊,师父。”
“最近怎么不爱说话,可是病了?”
这一瞬间他热泪盈眶,很想同他道出这些日子积攒的满腹委屈,但是,那些事无法启口。他闷闷的低头,“没有。”
燕沉郁在一旁给他夹了块肉,说,“师祖不必担心,师父他好着呢,就是最近钻研道法入了迷,有些废寝忘食。”
师父面无表情,“哦?深儿想参哪本道法,大可来问为师。”
“师父……”他欲言又止。
师父看着他,燕沉郁也面不改色的看着他。不过,他的手从桌底下伸了过来,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然后内侧……再往下移一点点,摸进缝里,隔着衣物触到那个玉质的东西,指甲轻刮。
他略有不自在,慌忙低下头去,“谢,谢谢师父,但我想自己参透。”
“为师已经很久没有给你讲道了。”
是,他最近不太敢亲近师父,因为自己变得很脏,不敢靠近他。怕被他发现,被他嫌弃……
“饭后到为师房中一趟。”
“是,师父。”
他脸红不已。一方面,燕沉郁在他下身捣乱,一方面,他现在对这类话敏感得很,一听就联想到了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很惭愧。他为自己的思想腐朽而感到无比的羞愧,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猛的起身道:“我吃饱了。”
师父说:“坐下,再添碗饭。”
燕沉郁这个小辈,当然自觉的去给陆深盛饭了。陆深皱了皱眉,红着脸坐下,下一刻差点弹了起来,“唔~”
该死的燕沉郁,今天又往他后面塞了玉势,那物全根深入,坐下时不小心磨到了阳心。
师父瞥了他一眼,他顿时不敢再乱动。
燕沉郁给他盛了饭,关切的问师父你怎么了。他不着痕迹的白了他一眼,燕沉郁眉眼弯弯忍着笑,把他瞧得更加不好意思。
体内那物太长了,他站着做饭时生怕滑出来被看见,所以一直夹得紧紧紧的,步子迈得格外小心。所以最近看起来整个人稳重了不少。他想忍,燕沉郁就越是要捣乱,趁他忙活的时候贴在他背后,用下体又蹭又顶,把他勾得饥渴无比,穴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水。
穴里润滑了,玉势就不断往外滑,他提气吸进去。如此进进出出,耻得他腿软心慌。
他想,裤子肯定湿了。
饭后师父走了,燕沉郁就把他拉起来摁趴在桌子上。撩开后面的衣摆一看,那裤子穿得好好的,就是中间重要部位剪了个洞,刚好露着他的骚屁眼,白玉长物深深埋在穴心,就像是长了条尾巴出来……
他后穴被撑得饱满,湿哒哒的浸出水来,把裤子都给洇湿,尾巴也弄得湿淋淋的一根。
真是个勾人的骚货,让人看着就想上他。不知道暗处的人,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燕沉郁不怀好意的笑着,摸着他的屁股,在他身上嗅了嗅,“师父裤子都湿了,嗯~好大的骚味
微讽的笑声在耳边回响,他闭着眼不吭声。这等程度的羞辱对他来说,已经习惯了。下一刻他突然睁开眼睛,惊声推他脑袋,“啊你!!不要舔那里
菊褶被白玉撑圆,红彤彤的穴口泛着水光,舌尖扫过,引起一连串惊叫和颤抖。
陆深是被他给羞的,那双手掌抓揉着他的屁股,并往两边掰开,舌头在穴口绕来绕去的挑弄。这已经够羞耻的了,他还把舌头也插进穴里的空隙。
他兴奋得勃起,燕沉郁起身吻他的嘴。
一吻毕,陆深喘着粗气,被他捞起膝弯搁在桌上,两根手指捏着他露出来的白玉尾巴转动。一边转一边嗓音低哑的问他,“你猜,师祖会不会突然回来,然后看到你被我,这样那样。”
“你别说了
“哟,每次一提到他你就很兴奋啊。怎么,屁眼痒了?就那么想让他操你?他知不知道,你是被我操烂的货?”
“混蛋……”他痛苦的闭眼,颤抖道:“你是混蛋
燕沉郁每天都在挑战他的极限,发现他什么都可以忍让,就是不能侮辱他的师父。
啧,想想怎么这么令人嫉妒呢?
燕沉郁把他穴里的玉势抽出来又狠狠顶回去,把他插得几声哀叫,媚肉翻新红,又捏着玉势尾端转着圈的插进抽出。里面的肉嫩得让人惊叹,但他现在真的有点生气了。
这会儿,只想把他的骚洞玩烂。
故意玩给某个人看。
他咬牙低声说,“没错,我是混蛋。专门欺负你这种小骚货的混蛋。你最好祈愿我还对你感兴趣,不然
燕沉郁笑了笑,下手更重。
“我啊~呃~~不要,不要弄了
玉石不比真物,在穴里狠捅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双肘撑在桌上,双腿直打颤,虽然看似不大情愿,其实脸上早就春情泛滥,媚眼如丝。拐弯处的石头后面,看得最是清楚。
也许陆深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喜欢性爱,喜欢沉浸在这样的淫欲中。他的身子,只需稍稍爱抚,就会动情。所以这事儿根本不存在谁强迫谁,他只是背负了太多道德的枷锁,不愿意去正视那样的自己。
而燕沉郁,特别想把他身上的枷锁打碎,想看到更惊艳的他。
陆深实在是太兴奋了,被他用玉势插到了高潮,红着脸趴在桌上喘气,捅他也不扭动了,只剩下身子一颤一颤的。燕沉郁摸他胯下,湿热一团,泄了。
“你是发情的母狗吗?一天到晚的泄精
他扁扁嘴,有点委屈。
燕沉郁把玉势抽出来,屁眼粉洞转瞬合拢,他用手指挖了挖里面,检查有没有受伤。陆深还晕乎乎的呢,下意识的就抬了抬屁股。他笑了,两指挑逗的玩穴,“师父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又撅得这样高,是何道理?”
“我……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是没有,只是塌着腰叉着腿站着,屁眼全部暴露在燕沉郁面前而已,像只翘着尾巴等待雄性插入的母狗,摆出最好的姿势,一动不动的供他亵玩。
真的乖顺。
陆深告诉自己,这些都是燕沉郁逼迫他的!
他被玉势插弄了一番,又被他手指玩弄了一遍,正是心驰荡漾时,燕沉郁突然放过了他。他欲求不满的站起来,不明所以的,被催着去洗碗了……
陆深恼火的皱了皱眉。
他现在很想要……
不太高兴的收拾碗筷去洗碗,脚步飘忽。燕沉郁没有跟进来,他知道,今天也扫了他的兴致吧。这个人,总有各种各样的歪念头整他……
厨房无人,他夹着腿往门外看了看,在静悄悄的环境里悄然抚摸自己后面,摸到翘臀,摸到裤子破洞,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响动,手指刺入空荡荡的后穴,咬牙戳刺。
他死性不改,又想自己解决。
他好久没有自己玩过了,这回摸到自己那里,不禁暗暗难过,他的后穴被燕沉郁天天玩弄,都给扩松了。想他以前自己玩的时候,两根手指进入都挺难受的,现在三指进入居然毫不费力……
不知燕沉郁在等什么,或许是在等暗中的人离去。过了会儿,他悄悄进屋,果然发现某人趴在灶台上自慰,翘着个大屁股,反手自己插自己,三指在穴里飞快进出,带出无数汁水,脸上的神色可谓是十分消魂。
“嗯……嗯
陆深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直到屁股被赏了一巴掌,才惊恐回头。见是燕沉郁,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
“骚货,真的骚。”
他本还想顾及他的身子,可他自己非要纵欲。
陆深这回没有话说,任由他拍开手,身躯压上来,肉棒在他穴口磨蹭。
燕沉郁看他等着,直接腾空架起他的两条腿,插进冒水的淫洞里噗嗤噗嗤的干他!
“啊!!啊~嗯啊
“操,真该叫你师父来看看。”
“不,不要叫他看!呜啊~啊啊…啊啊啊
胯间激烈相撞的水声,嘴里止不住的浪叫声,让他倍觉羞耻。
燕沉郁挺腰飞快抽插,把他撞得神智癫狂,整个身子都操软了。
不知何时,地上投了长长的影子。燕沉郁干得大汗淋漓,把他的骚洞都给操红,操得他哭,突然后知后觉往门口一看,看见了那个雪白的人影。那道目光很淡很凉……他动作一顿,哭叫的陆深也似有察觉,抽泣着刚要回头,被燕沉郁一手捂住了眼睛。
他更加冷淡的瞥了那人一眼,微微挑眉,有些得意的捞着他的膝弯,侧顶进攻。干得更加啪啪有力。
“唔~怎么了
他坏坏一笑,俯身亲他,十分温柔的问:“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吗?”
“夫君
“乖,夫君疼你。”眼角余光瞥见地上的影子离去,他勾唇一笑,捂眼的手转而捏住他的脸让他转头过来,与他嘴对嘴打个响啵,“来,舌头伸出来。”
“哈……”沉溺在他怀中的陆深无所不从,舒服的眯着眼睛,像只小猫咪一样吐出半截粉舌。他十分愉悦,低头含住。
“唔……唔嗯
晕乎乎的陆深特别迷人,会在亲嘴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小声哼哼,会用舌头舔他,会摆动腰胯在他肉棒上扭动。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勾人得要命。
口水滴答流下,陆深悄然抬了抬腿。燕沉郁知道,他又蹭得穴痒了。陆深见他没有理会,神色迷离,又动了动腿往他身上撞,他低低一笑,“就是这样,来,自己动吧。”
操晕的陆深根本没有底线,多逼他几次,他什么都会就范。沉声道句“快点,自己动”,陆深就听从他的命令,自己塌腰又抬腰,屁股一拱一拱的在他棒子上进出套弄。一边撞,一边咬牙吸气,喉咙里喘得要断气,“呃~~嘶~哈
呵,淫荡的家伙。
他撞得快,撞得自己快要高潮,嗓音带着欢愉和痛苦,这时候他似乎很想让他动一动,给他的高潮助把力。燕沉郁却在这时一把掐住他的命根,截住了他快要倾泄的快感,“不许射。”
“我……我忍不住……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射,想……你!你不是人
身后的人看他急得哭腔,低低闷笑,用下面撞了撞,“说点好话求求我。”
“我……”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可是有憋得难受!被折磨了这么久,他当然知道怎样才能讨得燕沉郁的欢心,他不要脸的扭动着腰肢,在他棍子上转着圈的磨,带着浓浓的羞耻捂脸道:“夫君~深儿穴痒,求夫君,用肉棒好好疼爱深儿的小穴
这时候,身后的人肯定呼吸一重,忍不住要放开了手脚干翻他。但这次,燕沉郁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红丝带,把他性器掏出来绑住。
然后,搂着他的腰,句话不说的给他小穴磨痒。
每每听他喊夫君,真是喜欢得心都要化了……
陆深却是欲哭无泪,他想去碰前面,屁股立即被响亮的抽了一巴掌,“不许碰。还真想以后用你的小穴高潮?”
“呜呜…我…我不行了
燕沉郁在他屁股里射出来,穿上了裤子。
他垂着眼眸靠在灶台上,喘息已平,意识也回笼了。眼角微微发红,可能又是在暗悔自己不知廉耻吧。
发起浪来骚死个人,清醒了又是这幅鬼样子。
“趴着。”
“别,别在这儿弄啊……”没有听他的,燕沉郁把他拉过身趴下,两指分开肉洞,给他灌了温水进去,手指在里头咕叽搅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肚子,射在里面的精液就全部清了出来。
这个过程他是无比熟悉的,从起初不得要领,到后来习以为常几下解决,燕沉郁几乎每天做完都会给他洗洗。
“去吧师父,我帮你洗碗。”
他这才想起,饭后还要去师父那里。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天色都暗了……
他要走,燕沉郁突然又说:“你要记得,不许跟师祖说出我们俩的事。就算他用尽任何方法逼你,也不许说。更不许勾引他,否则……你就等着被我操死在床上。”
“不会的。”
这种丑事,他打死也不会让师父知道的。
他也不会跟师父做什么,如今,早已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