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女皇執政兩年間,輕徭薄賦,國泰民安,自身好養身之道,生活素簡,不近男色,被天下人奉為壹代明君,頗有開國先祖之風
寧國,女子十三歲便成年,可娶夫納侍,安然即將滿十五歲,身側卻無男子侍候,貼身的侍者還是女子。
大臣們上書多次讓她選秀,都被她壓了下來,不少臣子擔心她被幽禁時傷了根本,可太醫診治說無事,只是比尋常女子體弱,卻不妨礙行房。
這日,安然又顧左右而言他壓下了丞相、太尉等人聯名上書要求選秀的折子。雖然在這裏待了兩年,她畢竟是現代人士,未成年少女壹枚就要左擁右抱,實在難以接受。而且,本尊身體雖然經過調養好了些許,但四年缺衣縮食,身子骨無法張開,雖然她不喜歡像這個世界的女人壹樣人高馬大,比男人還要雄壯,卻也不想瘦弱成這樣還得去寵幸男人,那簡直就是死在男人身上的節奏。
“陛下,景熹宮傳來消息,皇太君病了,太醫束手無策。”
安然將折子拋到壹邊,起身道:“朕去看看。”當初她將後宮中的男子遣送歸家,可以自行婚配嫁娶,受先帝寵愛的夫侍則由他們自行決定,但不能待在宮裏。唯壹難以處理的便是這位皇太君徐自臻,他生於徐國公府,又是先帝繼室皇夫,合該待在宮中壹輩子。
兩年前,徐國公曾向她提出請求,想讓唯壹的弟弟回家,而非老死宮中。她也同意了,讓他裝病後假死,日後出宮改名快速嫁了人,小心著些不讓人發現便成了。
可徐自臻拒絕了,他說他至少居於皇太夫可以幫著打理後宮,讓她念著這點情分照拂壹下徐國公府。
後來,她又勸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人各有誌,安然也不好勉強,便由他了。
好在這兩年裏他確實將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沒出過什麽亂子。
皇太夫病了,她這個女皇作為晚輩是要去侍疾的,雖然宮中已經有皇子在伺候著,她只是意思意思走過過場,但也還是得去壹趟。
不過,這皇太君,年紀輕輕的病可真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被宮裏的侍君害了。總之,是個可憐的,二十初頭身子敗壞了,容顏傾城卻只能演沒在宮裏。
本尊那位母皇也真是的壹大把年紀還荼毒人家小幼苗。安然心裏腹誹著,不禁搖了搖頭走到殿外坐上鳳輦,被宮人擡往景熹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