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偃越(H) > 被虏至湖岸(h)
偃越蹲在屋顶上,看茶馆中来来往往慢悠悠喝茶听书的众人,他舔舔后牙槽,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然后拔出匕首,爱怜地抚摸几下,跳了下去。茶馆悠闲的局面瞬间破灭,屏幕一片飘红,反应过来的人们四散惊逃,稍有迟钝的早已倒下,成了他的刀下亡魂。偃越手法娴熟地一刀一刀收割人头,面纱下的脸始终勾着一丝无所谓的笑意,仿佛杀人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他杀得兴起,正准备带出几个漂亮的大招好嘚瑟收场。
                     一个黑影略过,他下意识抬手,还未作出反应,就被带走了。该死!能做到一招间控制住他的人不多,他平生只遇到过一个。偏偏是他心头最厌最怕之人。偃越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一处无人的湖岸,偃越被黑衣男人粗暴地扔下水,哗啦一声引起巨大的水花,他挣扎着,尚未爬起来,男人欺身上前,高大的身体抵住了他的,粗野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黑衣人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起他湿哒哒贴在脸上的面纱,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他白皙的肌肤,偃越觉得脸上痒痒的,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偃越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中。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眸,深沉如古井,汹涌着无数的诱惑,令他挣扎却忍不住沦陷。偃越这样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他一声轻笑,像是叹息。
                     “小泼猴。”嗓音低沉,无奈而宠溺。偃越腾地红了脸,怒目一睁:“格老子的,滚!”男人拥着他,单薄的春衫湿透了,粘呼呼地贴在身上,刚才一番挣扎下来,他衣衫早已散乱开,露出白皙的胸口,朱红的果蕊。男人的眸色渐深,低下头盯着他:“你让谁滚,嗯?”灼热的气息不断地灼烧着他的神经,更何况,偃越分明的感觉到紧贴着他下腹的那团滚烫的东西,正在变硬,乎立刻形成一根粗壮的木棍。男人挺着腰,一下一下顶向他,意图明显。
                     被他这一看一顶,偃越的身体刹时软了,脑子混沌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抱住黑衣人粗壮的颈脖,仰起头在他的耳边吐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没有。”他动情了。男人的呼吸瞬间沉重起来,对着他那张殷红的嘴亲下去。偃越为人又凶又痞,身体嘴唇却柔软得不可思议。男人肥厚有力的舌头重重地戳进他嘴里,一遍遍扫荡他的口腔,又极为色情地卷起他的舌头,摩擦,吸允。被反复搅拌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来,流过偃越白皙的下巴,沿着他修长的脖子流入了衣襟深处,看上起淫荡极了。男人看得红了眼睛,粗鲁地剥开他的衣衫,古铜色的大手覆上去,一路往下,擦过软嫩的乳尖,轻颤的腹肌,摸进了丛林深处,咬上他的右边耳垂,一把握住了。
                     偃越又慌又乱,他觉得浑身不得劲儿,男根被冰凉的把手握住,一下子就硬了。用手推,用脚踢,纹丝不动,。他被他这样拱着、罩着、贴着、握着,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气息。“嗯……别……你住手……别握那里……啊哈……”男人恶意地用大拇指指腹的糙茧磨他的马眼,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男人的手中胀大,马眼吐出淫液。男人把那些淫液一抹,顺手涂在他的后穴上,低头看着,穴口的红粉嫩肉布满淫露,一下一下地收缩,简直引人犯罪。偃越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插进了一根手指,沾着湖水,又冰又凉。那修长粗壮的手指仿照做爱的动作一进一出,一下一下地插他。偃越想挣扎,有想要更多,后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穴口流出了淫液。
                     男人似乎不急,兴致勃勃地看他动情的样子。偃越浑身无力,软软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任他用手指插自己,一根、两根…….“啊…….哈啊……嗯……”他觉得舒服,渐渐又不满足,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大腿。
                     男人低头含住他的耳朵,声音低沉粗哑:“宝贝儿,想要了吗?”说着解下了裤子。那根粗壮的东西一下子弹跳出来,它胀得很大,立在杂乱浓密的阴毛中,青筋暴露。男人掰开他的双腿,有力的劲腰一挺,粗壮的阴茎插进了湿润的后穴。又粗又硬的阴茎一下子就顶开他的穴口,推开那些折叠的软肉,直接插到他的龙芯初,硕大的蘑菇头在他的前列腺那里磨研。“嗯……胀……好胀啊……不要了……不要再深了……”他双腿被羞耻地掰开,使劲扭动腰肢,想逃离那条可怕的阴茎,殊不知反而被插得更深。
                     男人一手托着他的头颅与他接吻,一手摁住他白嫩的臀肉,挺着劲腰一耸一耸地肏他。肏得他汁水横流,淫液被插成白沫,流出穴口,渐渐打湿了交合着的生殖器间的阴毛。草丛杂乱,靡靡泛着水光。
                     偃越觉得很热,身体被填满了,很胀,从后穴深处升起一股酥麻感,他挺着腰配合男人一起摇晃、摆动,忍不住叫唤,一声一声,支离破碎。平日里凶狠冰冷高高在上的无情杀手,此时也不过是任人淫弄,挺着屁股求欢的野狗而已。随着男人的阴茎越插越快、越插越深,他体内堆积的快感也越来越多。男人每入他一下,他自个儿的阴茎便在男人坚实伟韧的腹部摩擦一次,粉红色的蘑菇头肿大着,他被插得想射,好想,好想……正要射出来,横斜里伸来一只冰凉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命根,坏心眼地摁住了他的马眼。
                     “啊哈……啊…啊啊…不行了,松开…….松开啊……让我射……嗯…”可恶!明明、明明已经这样了,他这样地肏干他,又摁住他,偏偏不让他舒泄!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令他灭顶!
                     偃越彻底被肏晕了,他被肏得哭出来:“别!啊,不要插了,停下!啊哈啊哈啊啊……”男人见他眼角含泪,实在是不堪操弄,便不再忍耐,一把扯下他尚挂在耳边的面纱,团一团,摁在偃越的阴茎上上下撸动,挺腰大开大合地干他。垂眼盯着那张面如秋月的脸,男人低喘着,几乎迷乱地吻咬他的朱果。
                     偃越被灭顶的快感淹没,他满脑子是自己被男人摁住阴茎插干的样子,嘴里咿咿呀呀地吟哦。“别摁,嗯……啊哈,快了,快到了……啊…噢!”反复抽插几十下后,男人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他的后穴,偃越被热乎乎的精液一烫,终于忍不住拨开前面那只作恶的手,跟着射了出来,稀黄的精水浸湿了他的面纱。
他以后恐怕都不会再戴这张面纱了。偃越张着被吻得红艳艳的嘴巴,失神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