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的记忆总是很模糊,但不知为何,杜静秋那句话一直牢牢地刻在她脑子里,直到现在,她甚至都能清楚地回忆起杜静秋说这句话时音调的细微变化。
“这淫贱的模样合该一辈子,”
“当男人的……胯下奴
一遍一遍,仿佛有人在她耳边不停地重复着,让她想忘也忘不了。
讨厌……讨厌……好讨厌!
“姐姐?奴儿姐姐!”圆圆惊慌地叫出声,抓着奴儿的手臂摇晃。
奴儿从回忆中惊醒,看了看圆圆,随即脸上又恢复了茫然呆滞的模样。
歪歪头,突然张开,道:“名字,爷,取的。”
却是回答圆圆之前的问话。
圆圆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一瞬,奴儿的表情让她很害怕,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遂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唯恐刺激到她
前院,杜静秋珍而重之地收下阿青亲手做的青团,再看着阿青娇俏玲珑的模样,只觉得几乎再也无法忍受。
那个白白胖胖会追在他身后要糖吃的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他等了那么久,守了那么久,现在,到了采摘果实的时候了。
看着小姑娘清纯天真的笑脸,杜静秋眸色暗暗。
阿青本来准备送了青团便走,却生生被杜静秋留下,在杜府待了一天。
阿青待了一天,杜静秋便陪了她整整一天,期间温柔小意,殷勤照顾,跟平日里的反差大地简直能吓死人。
杜府下人间的八卦沸沸扬扬地传开。
许多人都说这位阿青姑娘肯定要进府了,只是在进府做妾还是做妻这点上有一点小小的争议而已,毕竟都知道这位阿青姑娘出身十分寻常,按门当户对来看,她是怎么也不够格做杜府女主人的。
这些传言自然也传到了后院。
后院平时虽然也有些鸡飞狗跳,但总体尚算平静,因为稍微脑子清醒一点儿的都能看出来:杜静秋对后院的女人是一视同仁的——一视同仁地冷淡。
所以平日承宠多些的人虽然也会遭嫉恨,但顶多揶揄酸讽几句,掀不出什么大风浪来,但现在,一个外来的、占据了杜静秋真心、出身却还比不上后院许多女人的外敌出现了。
不少人的心思活跃了起来。
但,大多数人还只是动动心思,还没来得及使出手段,就被杜静秋消弭于未然了。
平日里杜静秋并不在乎这些女人为了争风吃醋使的小手段,就像看笼子里的鸟儿为了争食斗地一地鸟毛一样,这不会惹恼男人,反而是男人的一点小乐趣。
但这次,居然有人敢把心思动到阿青身上,这着实惹恼了他。
毫不留情地整治了几个心思格外活跃的,杜静秋也烦了,干脆大刀阔斧地将后院的女人遣散了一半还多,只留下不到十个向来老实听话的。
反正养这些女人就是为了泄欲而已,不听话的赶走就是。
这些事,奴儿一概不知。
圆圆毕竟年纪还小,很多事都听不懂,她自己都不懂,更没法学给奴儿听,主仆俩一直安安生生地待在后院,倒是毫发无伤地躲过一场劫难。
但后院女人一下少了那么多,对奴儿也不是毫无影响的。
杜静秋宠幸她的次数变多了许多。
经过几个心思大的女人的闹腾,杜静秋现在倒对奴儿的“傻”更满意了,加上奴儿的姿色身材本就是后院女人中数一数二的,于是想要发泄欲望时,十次里倒有八次都是唤奴儿。
因为正式开始追妻计划,杜静秋跟阿青见面的次数多了,需要发泄欲望的次数便也也多了。
每次跟阿青见面,他几乎都会被挑起欲火,恨不得把那单纯的人儿按倒在地,狠狠地操干一场,然而碍于两人的关系还没进展到那一步,便只能忍着。
当然也不会完全忍着。
不能把欲望发泄到阿青身上,却可以找别的女人泻火。
往往是阿青一走,杜静秋便让人把奴儿送来,一见面,一句话不说,掀了奴儿的裙子,大鸡巴粗暴地捅进去,接下来就是一通毫不怜惜的操干,把心上人挑起的火尽数泄到身下这淫荡妖艳的尤物身上。
这时候,奴儿总是很快乐。
杜静秋年轻力壮,一肏就能肏很久,鸡巴也是又粗又长,下下都戳到她子宫口,虽然动作粗暴了点,开始时会有点疼,但一旦动起来,奴儿便忘了所有疼痛,全身心地沉浸在被肏干的快感中,平日里闭地紧紧的嘴巴里发出惊人的浪叫,叫地小厮下人尽数鸡巴硬起,恨不得都趴到她身上狠狠肏上一通。
杜静秋肏后院女人时很少做多余的事,什么温柔爱抚,什么情趣脏话,通通都没有,鸡巴捅进穴,一个字就是干,但见她这副浪荡模样,也时常忍不住骂上几句脏话,“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奴儿无知无觉,依旧浪叫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杜静秋和阿青的关系进展神速,连圆圆都终于听说了。
“大家都说,爷要娶那位阿青姑娘了,昨天圆圆偷偷跑去看,爷跟那位阿青姑娘在亲嘴呢!亲了好久,那位阿青姑娘的脸都红了!刚刚爷又出去,大家都说他是去见阿青姑娘了,不知道他俩有没有又亲嘴。”圆圆兴高采烈地说着,还嘟起嘴巴,学那两人亲嘴时的模样。
她还没开窍,即便经常见奴儿被杜静秋肏,却也没觉得这跟杜静秋和阿青姑娘之间的事有什么干系,因此说起八卦来毫无顾忌。
而奴儿听到这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今日杜静秋倒是回来的早。
一回来就又叫人唤了奴儿去书房伺候。
一进书房,杜静秋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薄纱扯烂,奴儿那叫人血脉贲张的雪白身子露出来,瞬间刺激了杜静秋的欲望,他将她推倒在书桌前,屁股翘起,然后拿出自己的肉茎,以后入的姿势狠狠地插了进去。
奴儿爽地一声嘤咛。
然而,不等杜静秋开始抽插,书房门便被推开了。
一个衣着华贵,相貌比之杜静秋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男人走了进来。
奴儿被压在书桌上的脸正对着门口,正与男人的目光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