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立雅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漆黑,她伸出手去摸了摸,除了冰冷的床被,什么都没有。
她走下床,伸手要开灯,想了想便放下了。
走出了门,发现走廊也是一片漆黑,只有地下室传来的微弱灯光。
她一步一步朝着地下室走去,一片影子倒影在墙上。
是因特古拉。
“睡醒了……该来谈谈了。”因特古拉身边堆满了雪茄残片,看样子吸了不少烟。
“总局想要吃下Hellsing,研发吸血鬼军队。”威立雅开门见山,她并不想在谈话上浪费时间。
“时间呢?”
“在我带人回去之后。”
“野心不死,一股天真的味道。”因特古拉又抽了一口。随即又说到“你这样应该不可能带人回去了吧,连通信器都被你找出来了。留在Hellsing吧,看看他们的舞台表演。”
“那我走了,小狗又不听话了。”威立雅转身朝地上走去。
“别被吞噬了,威立雅小姐。”
她听见因特古拉在身后慢慢开口。
“怎么可能
伦敦的夜晚比白天要阴冷得多,满地的尸体在塞拉斯的解决下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一摊血迹留在原处。
月恢复了白色,把庄园里的事物照的亮堂。威立雅在花园里待了会儿就回了房间。
房间里依旧一片漆黑,她把自己丢到床上,睁着眼看着床顶。
床很柔软,跟华盛顿房子里的差不多,她捏了捏身下的床单。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突然一阵不属于她的呼吸声。
“到处乱跑,不怎么听话呢,狗狗。”她脱了身上的衣服,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过来……”再次开口,语气却充满了诱惑。
呼吸声渐渐逼近,她感觉到他的视线正盯着一丝不挂的自己,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突兀。
“抱我上床。”她开口命令道。
狼抱起了她,走向床,把她放在了床上,却没有离开的准备。
威立雅见到这样呆愣的他,心里直想要发笑。她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丰盈上,丝丝热量从他手心传来,让威立雅轻叹出声。
这声声音拉断了狼脑中的崩弦,他更加靠近威立雅,身上的滚烫让威立雅想要靠近。
她缓缓动手,解掉了他身上的衣服。
月色很美,威立雅眼中只剩下这种感觉。
她凑到他耳边轻吐气如兰,随即伏下身子,一路辗转到了狼的腹部,她听到头顶的呼吸开始紊乱,便进一步伸出了舌头,舌尖自腹部往上,她品尝着,犹如品味地窖里珍藏数年的红酒。
威立雅吻到他的喉结时停止了,因为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脊背上游移着,惊起她的阵阵战栗。
她摸住他的头,使他埋下来,好让她用唇亲吻他。
狼的唇已经没有了干涸的感觉,很软,她用舌尖一遍遍的在他唇上厮磨着,以激起他心中沉睡的兽欲。
她吻了很久,久到红月快要消失了,才从他身上翻身下来。
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淫乱的银线。
她躺在他身侧,平稳着呼吸。
孤独并没有持续多久,他覆上她的身子,用嘴描摹她的花蕾。
威立雅用手抚摸着他柔软的白发,胸口处的酥痒令她轻哼出声。
“哪里学来的这些?”她忍不住微闭眼眸,感受阵阵快感。
她用手抬起他的头,看着自己泥泞不堪的胸口轻笑了一声。
“想不想……”她勾了勾他的下巴,一路滑到他的小腹,感觉到不同的热度又辗转往上,在他胸口打转。
“要更多?”
她轻轻含住他的唇间,在唇齿间问道。
她眼眸魅惑诱人,就像黑夜里蛰伏的吸血女鬼。
她徘徊在他胸口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腰侧,一点一点褪下他的伪装。
借着月色,她看到一个事物挺立在他腰间
她感觉到他无意识的挺腰磨搓她大腿内侧。
“进来吧……”威立雅忍不住哼出了声。
她感觉自己下身很快被硬物抵开,慢慢的侵蚀进入,疼痛与灼热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
威立雅露出得到了心爱玩具的表情,她抱紧了他,任由他一遍遍借着湿润的体液在她体内撞击。
温热黏腻的花穴慢慢绽放,接纳着属于她的特殊。
他的手从背脊一路抚摸到她的尾椎,酥麻的触感直传大脑。
威立雅靠上他的肩膀,两人的汗水滴落融入在一起。
她抓住她手臂,紧靠着他的胸膛,滚烫的温度灼烧了她。
他顶她到体内一点,她忍不住叫出声。
“轻点……你
回应她的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她很好的接纳着他,他们天生一体。
她在深沉黑夜中间呼唤他的名字,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激烈的撞击。
最后他射到了威立雅的体内,滚烫的温度使她轻哭出了声。
从开始到结束,威立雅始终保持着极度清醒的状态,感受他每一次带着力量的撞击,感受他挥洒的汗水滴到自己的身上,感受他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
他不会用过多的情话做温柔的前戏。
她没有后悔,这是她多年日思夜想的人。
她只想得到他,仅此而已。
威立雅睡了一会儿便再次起了身,天还没有见亮,他啊已经不见了,在做完爱的不到半个小时内。
她坐到了房间里的镜子前,第一次觉得这幅身体有了存在的必要,能够轻易勾起性,不是吗?
她梳着头,狼把她的头发揉得很乱,打了很多结,她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梳理着,实在无法梳清的头发她会拿着剪刀把它剪掉。
地上很快堆积了一堆乱发,在月色照耀下反射出银色的光芒,她看了两眼,拿出了衣服里的银牙。
能够屠杀不死狼人的银牙。
威立雅捏了捏手里的银牙,而后突然倒在了地上,银牙顺着她的动作被丢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剧痛使她蜷缩成一团,体内的血液在排斥!
以人类力量怎么可能搏过狼的进攻!
“啊!”威立雅终于叫出了声,在剧痛的逼迫下。
她在地下翻滚着,用桌子上锋利的剪刀刺进手臂,企图缓解体内剧痛,鲜血顿时撒满整个桌子,镜面上也不能幸免。
她连忙抓住掉落一旁的银牙,用力的握住,手心很快渗出了血液,可她好似不知痛一般,任由鲜血滴落。
别想吞噬我!
任何时候都别想!
威立雅被剧痛磋磨得神志不清,那种硬生生的把心脏握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联邦总局……老家伙们,基督教的信徒们,耶稣的奴仆们,妄想控制这股力量?哈哈哈哈哈……”威立雅躺在地下笑了起来,眼角笑出泪,却依旧止不住的笑。
在昏迷过去的一瞬间,她看见月色又显现出猩红。
“贝尔·布鲁夫
威立雅再次醒来是被惊醒的,她做了个噩梦,梦里她没能救回人,只能看着他再一次消失。
真是令人恐惧的噩梦。
她摸了摸胸口,浑身被冷汗惊透,手臂和手心内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连脖子上缠绕的纱布也换了新的。
“威立雅小姐!威立雅小姐!”塞拉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回了她的视线。
她笑了笑“啊!原来是塞拉斯小姐啊,怎么了吗?”
塞拉斯用手指了指她的胸口,威立雅也也朝着自己胸口看去,却是一片青紫红痕。
“这个……啊!”塞拉斯拍拍头,“今早因特古拉主人让我给你送点吃得来,我老远就闻着一股血腥味儿,你知道的嘛,吸血鬼总是对这种东西很敏感的……”威立雅任由在塞拉斯一边说着一边穿上了她送来的衣物。“我看见威立雅小姐没穿衣服躺在桌子旁边,身下还全是一片血液,就连忙把小姐放到床上,顺带处理了身上的伤口。”说完塞拉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一截尖牙,让威立雅想起了自己脖子上的齿痕。
“多谢。”威立雅随手遮了遮身上的红痕。“对了,你有看见一个银牙吗?如果没记错的话,就是你刺进狼人胸口的那个?”她起来翻了翻,却没见到。
“那个啊……没见到呢威立雅小姐,不过威立雅小姐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救回中尉的呢?队长明明说银是狼人的克星。”
威立雅听到笑了笑,举起手,顿时手心泛起一团金芒,“或许因特古拉给你说过,雅典娜之剑。”
传闻中,战争女神雅典娜死后她的子民埋葬了她的躯体,把她四处征战用的直剑插在了墓碑旁,此后数百年之间,再无任何战事发生,人们坚信这是女神雅典娜在守护他们,遂修了一座祭坛,把雅典娜的剑请回来供奉着,但有一日,一子民见着那把剑上面的漆红开始脱落,刚想找人来商量修补之事,那把剑却突然消失了,就像尘土一样,随着风流走了,只剩下一颗浑圆的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