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将军、轻点....嗯哈.....太重了
柔软嫩滑的藕臂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少女甜香的气息像朦胧的雾缠绕着季修,柔媚的呻吟放佛灼热的火苗让他浑身发热,喉咙很干很渴
二十年间从未品尝过的奇异感觉像电流强烈清晰地从胀大的性器窜向尾椎骨再传遍身体每一处,季修舒服的闷哼几声,冷肃的嗓音也变的低沉沙哑起来,精瘦窄臀急切地肏弄着细小紧致的小穴,撞击,挤压,旋转,全凭身体快感的本能抽插着,
“叫我季修...嗯
“啊....季、季修大人....轻一点....嘤
宛如天籁般的少女莺啼婉转耳侧,自己的名字从她的舌尖跃出,比昔日宫中任何琴瑟笙歌都要来的动听,让他心里发颤发痒,忍不住、忍不住想狠狠地撕碎她的身体,让这淫媚又娇糯的声音再大声点。
他凤眸微红,看着身下的少女,秀美绝伦又带着少女青涩的脸庞泛着胭脂般的绯红,小巧精致的五官皱在一起似是极痛苦,新月般的眸子泛着水光雾蒙蒙的霎时可怜,柳眉间的一点艳红朱砂却衬得她妖冶至极勾魂夺魄。
昂扬肿胀的肉棒被她狭小紧致的甬道挤压吞噬,要命的快感让季修浑身发紧,闷哼出声,他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把铁杵重重楔进去,两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碰撞声。
不够,不够,还不够!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埋进去都和她融为一体!
季修双目猩红,大掌握紧她的纤腰,愈加发狠地撞了起来,一次比一次肏的深入,巨大的龟头顶开绵绵的宫口,粗暴地肏干着。
季修狠入了十几下,绵绵就再次被抛上了欲望的巅峰,剧烈的快感压过与之相比不足为道的酸痛占据着她的身体她的意识,酥痒难言难耐的感观让她的脑海一片白光,身体紧紧绷着,花瓣一样的樱唇啊啊的尖叫,大量的淫水自蜜穴狂泻,肉穴也死死蠕动绞紧吮吸着顶开壶口的大肉棒。季修被吸的身体抖了几抖,狠狠冲撞起来。
绵绵急促高昂地尖叫一声,身体像尾鱼弹跳起来又被季修健硕的腰身钉在床上,快感后极度敏感的身体接受着男人狂暴的肏干,粗大的性器重重撑开花穴深深顶入花心,媚肉的每一寸皱褶都被滚烫的铁杵摩擦碾平,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见大阳具的狰狞形状。
“啊啊....呜.....不行了.....季....修.....太快了.....呜啊绵绵紧紧攀附着季修,迷蒙的水眸睁开,软软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入鬓的剑眉,泛着寒星的凤眸,眉眼深邃冰冷,与初见时一般无二。本是寒冰雪剑一样的人,此刻俊目微红,眼神灼热地放佛能把她烧穿,俊朗分明的脸被情欲勾染扭曲,放佛九天仙人一朝堕入红尘,透着无尽的诱惑和禁忌的快感。
这改变是因为她吗?
说不出来的情感充盈在心房,和着身体中的酥麻快感,绵绵放弃了思考,恍恍惚惚,像一片羽毛,软倒季修的怀抱里。
又一次释放在花穴里,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季修拥住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女,侧躺在她身边。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自己的性器还深埋在她紧致湿滑的小穴里,娇小的女体依赖地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放佛神仙眷侣天造一对。
季修低喘着,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竭力克制自己又精神起来的老二。
虽然很舒服,可是她很痛苦的样子,一直哭...明日去问问慕羽吧。
俊目扫过漆黑的闺房,剑眉拧起,这屋子也太小了吧,还有这床也太小了,睡两个人太挤了,自己的腿都伸展不开
季修缓缓拔出粗长的肉棒,交合处的摩擦让他舒服地闷哼一声,少女娇嫩的花穴被蹂躏的嫣红发肿,穴口泥泞不堪,乳白的浊液中混着丝丝红,霎时可怜。季修看得眼热恨不得再插进去爽一爽才好。
季修捡起地上的衣裳随意穿起,用锦被严密裹好绵绵赤裸的娇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推门没入浓重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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