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安射完就去洗了個澡上工去了,獸人自從被大敗後就像奴隸一樣被賣給了個個公司、工廠或者個人。
像郎安這種還算是好的得到了上司賞識,賞了一個工廠的小主管當當,平日裏就是管管其他獸人,因爲對下邊的獸人都不錯,所以在獸人圈子裏很出名,可是出名又有什麽用,還不是人類的一個奴隸嗎。
他一出門就碰到了他的同事,住在他樓上是一個不學無術,整日閑混的人類,仗著自己的身份,經常欺辱打罵手底下的獸人,對跟自己同一個級別的郎安也是不屑一顧。
“小狼,不錯嘛,昨天聽你房間裏可是鬧騰的一晚上,怎麽?那女人艹的舒服嗎?借哥用用呗。”
郎安雖是極爲看不上這個家夥可是也知道這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畢竟是一個人類。
“強哥,行倒是行,但是我不是聽說你從來不上獸人嗎?”
張強瞥了郎安一眼,“女獸人我可不上,除了蛇人和狐狸精長的好看的,哪個不是慘不忍睹。”
“那就不行了強哥。”然後郎安就直接走了。
張強朝郎安的房子看了看也朝工廠走去。
這是一個生産鋼鐵工廠,其實現在的科技早就可以不用人工了,完全可以用機械代替,可是架不住獸人的廉價,再加上獸人靈活的四肢和超出人類數十倍的力氣,所以整個工廠都是獸人的身影。
這邊郎安都上了半天班了,那邊洋洋才剛醒。
下體一動便疼痛一陣,可喜愛幹淨的洋洋還是強撐著殘軀洗了個澡,將郎安就在子宮和陰道的精液都一點點扣了出來。
洋洋的手指頭太細小了,還殘留了一些精液在子宮深處,想到獸人和人類極難生出孩子,畢竟是跨越了種族,所以也就作罷了。
看著郎安給自己留下了一些飯,洋洋吃了一些就又回到了床上,等她睡完覺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她回家一定要告訴哥哥,讓他收拾了那個種馬,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床上打她。
直到晚上,天早就黑了,郎安因爲今天的任務沒達標,所以留下來加班,張強知道後趕緊加快了速度回了家。張強來到郎安家門口,哼,昨天晚上玩到那麽晚,那個女獸人一定有什麽特別之處。
于是張強撬開了郎安的門鎖。
張強將床上的被子一扯,雪白粉嫩的一個裸女出現在張強眼前。
什麽,這明明是個女人,郎安竟然騙他,不過好在自己聰明,才沒錯過這麽極品的女人,一般只有極其下品的妓女或是貪戀獸人龐大的下體的女人才會跟低賤的獸人做愛,所以張強並沒有怎麽在意洋洋的身份。
張強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壓倒了洋洋身上,雙手開始不受控制的在白嫩的肌膚上遊走。
充斥著大黃牙和離得大老遠就能聞到的口臭的大嘴此刻正貪戀的親吻啃食著洋洋的白頸,脖子上的疼痛和臭味驚醒了熟睡的洋洋。
“你今天去哪裏了?怎麽這麽臭?不對,你是誰?你不是郎安,郎安呢?”洋洋開始反抗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胡亂踢蹬的雙腿竟是一不小心踢到了張強的命根子,疼得張強掉到了床下捂著褲裆直哎吆叫痛。
洋洋則極力往屋外跑去,剛打開門就撞上了下班回家的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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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安射完就去洗了个澡上工去了,兽人自从被大败后就像奴隶一样被卖给了个个公司、工厂或者个人。
像郎安这种还算是好的得到了上司赏识,赏了一个工厂的小主管当当,平日里就是管管其他兽人,因为对下边的兽人都不错,所以在兽人圈子里很出名,可是出名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人类的一个奴隶吗。
他一出门就碰到了他的同事,住在他楼上是一个不学无术,整日闲混的人类,仗着自己的身份,经常欺辱打骂手底下的兽人,对跟自己同一个级别的郎安也是不屑一顾。
“小狼,不错嘛,昨天听你房间里可是闹腾的一晚上,怎么?那女人艹的舒服吗?借哥用用呗。”
郎安虽是极为看不上这个家伙可是也知道这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毕竟是一个人类。
“强哥,行倒是行,但是我不是听说你从来不上兽人吗?”
张强瞥了郎安一眼,“女兽人我可不上,除了蛇人和狐狸精长的好看的,哪个不是惨不忍睹。”
“那就不行了强哥。”然后郎安就直接走了。
张强朝郎安的房子看了看也朝工厂走去。
这是一个生产钢铁工厂,其实现在的科技早就可以不用人工了,完全可以用机械代替,可是架不住兽人的廉价,再加上兽人灵活的四肢和超出人类数十倍的力气,所以整个工厂都是兽人的身影。
这边郎安都上了半天班了,那边洋洋才刚醒。
下体一动便疼痛一阵,可喜爱干净的洋洋还是强撑着残躯洗了个澡,将郎安就在子宫和阴道的精液都一点点扣了出来。
洋洋的手指头太细小了,还残留了一些精液在子宫深处,想到兽人和人类极难生出孩子,毕竟是跨越了种族,所以也就作罢了。
看着郎安给自己留下了一些饭,洋洋吃了一些就又回到了床上,等她睡完觉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她回家一定要告诉哥哥,让他收拾了那个种马,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床上打她。
直到晚上,天早就黑了,郎安因为今天的任务没达标,所以留下来加班,张强知道后赶紧加快了速度回了家。张强来到郎安家门口,哼,昨天晚上玩到那么晚,那个女兽人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于是张强撬开了郎安的门锁。
张强将床上的被子一扯,雪白粉嫩的一个裸女出现在张强眼前。
什么,这明明是个女人,郎安竟然骗他,不过好在自己聪明,才没错过这么极品的女人,一般只有极其下品的妓女或是贪恋兽人庞大的下体的女人才会跟低贱的兽人做爱,所以张强并没有怎么在意洋洋的身份。
张强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压倒了洋洋身上,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白嫩的肌肤上游走。
充斥着大黄牙和离得大老远就能闻到的口臭的大嘴此刻正贪恋的亲吻啃食着洋洋的白颈,脖子上的疼痛和臭味惊醒了熟睡的洋洋。
“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这么臭?不对,你是谁?你不是郎安,郎安呢?”洋洋开始反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胡乱踢蹬的双腿竟是一不小心踢到了张强的命根子,疼得张强掉到了床下捂着裤裆直哎吆叫痛。
洋洋则极力往屋外跑去,刚打开门就撞上了下班回家的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