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越昭在清舟耳后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很沉,很哑,语速和他身下的动作一样,不紧不慢,一点儿也看不出前几日的如狼似虎之态。
清舟咬着枕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漂亮的眼睛里寒芒点点。
她是真的生气了。
越昭这么想着,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咱们轮流向这小伙计问话,比一比谁能从他口里套出更多更有用的东西来,中间谁先缴械……谁就输了,如何?”
套什么话?越昭是什么意思?
“咱们便将这些书作为彩头——若徒儿输了,那本舆图志便归了师父;若师父输了
他呵呵一笑,喷出温热而湿润的气流,挠在她渐渐发红的耳后。
“师父便要一整夜都要归徒儿,和徒儿就那图册上的双修术之真伪好好鉴别一番,何如?”
不要脸……
还没等清舟拒绝,那小伙计已然“哼哧哼哧”将水桶抱了进来,放在卧房屋角的隔间中。
“咚”的一声闷响,那木桶听起来颇沉——隔着厚帘,借着廊上光线,清舟还可以看见,那个木桶是那瘦小单薄身影的大半身体那么高。
“我观小兄弟面相福慧,原以为你只是精明伶俐,聪慧通透罢了,不曾想小兄弟连臂力也是惊人至此,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啊!”
越昭慢条斯理地打趣起那个小伙计来,手上已经由清舟柔韧的腰肢,滑向了她两团绵乳,捏着那两颗肿胀的红樱桃重捻轻柔。
那根凶物仿佛忽然有了耐性,在她欲望被他完全挑起后,偏偏开始一点儿也不着急地在甬道里原地磨蹭,撩拨得人心头火起。
“客官说笑了,小的其实是个愚鲁的蠢物俗人,不过跟着老板娘见识了些世面,练了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皮子,当不得客官这样高看;而这臂力也只是粗活干惯了练出来的罢了。”
原来这客栈里,还有个尚未在众人面前露面的老板娘。
小伙计被客人喊住,乖觉地往帘子前一站,态度殷勤,声音清亮,对答如流而条理清晰,合该是颇讨人欢喜的。
只是那声音就在那么近的地方响起,而他俩还做着这档子事儿……
越昭微不可察地“嘶”了一声。
好紧……
越昭见清舟的眉头蹙起,目光凝在外头那道朦朦胧胧的人影身上,注意力居然真的被分了去,看来是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不知是该恼她这也能分心,还是该喜她和自己心有灵犀,想到了一块儿。
不过,就算是陷在情欲里忐忑着,也能严肃紧张起来的师父……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可口。
他不动声色地缓缓往前推进,挤进那绞得越来越紧的甬道深处,静静感受那仿佛无数张小嘴的媚肉,越来越兴奋地舔吮他的阳根,吸着他的马眼……
清舟在外头觑过这小伙计几眼,记得这是个细皮嫩肉的十四五岁少年人,身子还没长开,生得唇红齿白,颇为秀气。
而他给人的感觉,和当年的越昭是那么类似。
“哦?不知小兄弟口中这客栈的老板娘,是何方顶天立地的女中豪杰?既能撑起这方小天地,又是从何处招揽得这般力能扛鼎、左右逢源的人物?尔等怎甘心屈居在这样偏僻的地方,埋没至斯?”
越昭饶有兴味地问道。
这话便有些诛心挑拨的嫌疑了。
那小伙计似是不察,“嘿嘿”一笑,这下可不再一味谦虚,而是换了语气,骄傲地说:“客官有所不知,咱家老板娘是个大善人,早年里跟着仙人学了些术法,后来似乎是舍不下家乡父老,才没跟着仙人去上洲。十年前,咱老板娘就在此处开了这家客栈,专防这害人的鬼雨,给过路人提供庇护。不瞒您说,小的也是几个月前从并州逃来的,路上碰见贩卖人口的商队,途经此处,老板娘见小的可怜,便将小的买了下来……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的只好以身相许了
清舟一口唾液卡在喉咙口,差点呛到。
这小伙计,似乎和此间“老板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又误解了越昭对她“感兴趣”的态度……
不过撇开这点不谈,这些话说得很有技巧:虚虚实实地点出此间主人有着一定自保的实力,并可能有功德加身,也可能有什么仙门后台和“群众基础”,对她图谋不轨的话,或遭天谴,或遭人怒;另一方面,也点出此间主人无意纷争,奉劝人收起可能存在的招揽心思。
虽说还是嫩了点,露出了马脚,但到底还是个伶俐又忠心的人。
只是不清楚这妖婆山一带,具体是个怎样的凶险法子……
“唔
越昭忽然猝不及防一顶,偏偏清舟思考着小伙计的话,没咬紧枕头,被弄得出了声。
她猛地攥紧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咬紧牙关,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混……混蛋……
自己的身体怎么不听使唤了……
越昭猛一顶戳到她花心后,便开始在她身体里有节奏地缓缓抽插起来。
轻微的肉体摩擦与水液搅动的声音,淹没在越昭和小伙计的对话声里。
“见笑了,内子方才睡下,怕是被我惊扰了,有些呓语。”
“呀!抱歉,是小的啰嗦了些,扰了夫人清净,小的这就退下!”
越昭的目光穿透了厚厚的帘帐,锁定了小伙计那张只有单纯惊讶与诚惶诚恐的脸。
“无妨,叨扰小兄弟了。”
果然是同一类人,幸而二人所求并不冲突。
而且……看样子这只是个雏儿,似乎并不明白这方面的事情……
他暗暗冷笑。
门一阖上,越昭就大开大合地插干了好几百下,将清舟弄得小死了一次又一次。
“忍不住了
“没想到有人在旁边时,师父的反应会这么可爱……好会吸
“徒儿简直快忍爆炸了……果然……怎么也……温柔不起来的
清舟在和客栈外的狂风骤雨一般凶暴的肏弄里,大张着嘴,气都喘不上来,叫声都发不出来。
似乎觉得这个体位不够尽兴,越昭将清舟膝窝一搂,就这么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走到角落里的水桶边。
就几步的距离,她身体悬空着被越昭抱在怀里,背上隔一层薄薄的衣衫,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腿心小穴里插着男人的玉杵,随着走动的步伐,被捣出一波波的蜜水,沿着棒身往下流……
稍稍一低头,便能看见白生生的股间,艳红的小嘴儿吞吐一根狰狞欲物的淫靡景象。
清舟只觉得这几步走了快一个世纪长。
隔间的水桶有半人高。
越昭是会清洁术的……完全没必要洗澡。
清舟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越昭为什么当初在楼下叫了一桶热水。
“你这个……禽兽
她无力地扭动身躯,却不知自己的动作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哗啦
他居然衣服也不脱,就这么抱着她跨入了木桶中!
“禽兽?”
越昭反问了一句,低低地笑了。
“徒儿可不同于那些蠢物,只知道一味蛮干呢……难道师父不舒服吗?”
清舟被抵在桶壁上,胸口的红樱在桶沿盛放,被那磨得有些圆润的坚硬木料摩擦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止痒的快慰刺激。
她耻于回答,但事实叫她无法否认。
“呃……呃……你
她不知道自己口里胡乱应了些什么。
温热的流水将湿滑的甬道内壁冲刷得有些涩,那头欲龙一脑袋扎进水里,先是莽莽撞撞在内壁上横冲直撞地顶弄,似乎还有些不习惯这种陌生的触感;但很快,它便找到了路子,每次都直捣黄龙,将花心顶开,冲了进去。
“哈……啊~啊
一声变了调的高声娇吟。
清舟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忘了隔壁还有人,忘了那条从刚才的对话里抽出来的线索,忘了这是山中凄风苦雨的夜晚,满脑子只剩下她与越昭紧紧相连的部位。
只有那里,烙铁一般的烫,带来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一切感官一切思维。
不知何时,越昭将她翻了个身,将她手上的绸带解开了。
可清舟没有觉察到。
一对玉乳莲花瓣一般在水面上浮出两片来,上下摇晃,时不时露出艳色的红尖尖;脚被搭在桶沿,大开的双腿间,涨成紫红色的欲龙侵犯着娇美花穴的景色一清二楚。
清舟就这么被折着身子,愣愣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在水波里扭曲晃动,溅起小小的浪花。
眼前白光亮过了一阵又一阵,不知不觉间,她攀上了男人的脊背:
“啊……啊……啊……好舒服
“嗯,快……快一点
“唔……不要那么快……呀……别顶那里
“哈……哈……不要了……啊……够了……呜
破碎的呻吟从花瓣般的嘴唇中溢出来,勾得越昭淫心愈炽。
果然……这里还是对她有些影响的……
不过他喜欢这种影响。
看来这小伙计对这事不是一无所知,而且还卖了他一个人情。
果真机敏。
“咿咿……阿昭……那里啊……啊啊!”
玉贝般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清舟红唇轻颤,神情迷醉,眼波里荡漾着春情柔光。
媚肉剧烈地涌动,像是要将他吸进去,和她融为一体,骨血相连,再不分离。
“哧
精水喷射的声音淹没混乱的感官中,越昭暗沉沉的眸子里狂暴的凶兽被彻底释放。他眼里满布红色血丝,发狠似的,咬上那不断吐露出娇吟的鲜嫩唇瓣,深深吻下去
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