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轻轻敲门。
门应声而开,一张俊秀而熟悉的脸探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瞧着她。
“你怎么在这?”何妙惊讶道,“不是老师让我来的吗?”
阮澄波一把将她拉进来反手关上门,无辜道,“是我让你来的啊。现在都放假了,老师早就都走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
“可是……”何妙疑惑,“那个男生说是
啪嗒一响,是阮澄波把门反锁了。
何妙才意识到她当前的处境。
说是年级办公室,其实原来就是一间小小的教师休息室,建在教室的后面,方便老师们休息,顶多也就只能坐下五六个人。但是后来班主任们常常在没课的时候来这里,方便从后门看看教室的情况,这个房间也就称作年级办公室了。
她在阮澄波揽着她的手臂里挣了挣。
“那我……那咱们俩在这要干嘛?”
“你说呢?”身后阮澄波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这么久没见了,都不想我?”
何妙哑然。
自从那次在温泉之后,两人的关系虽然没有明确,却也默认如此了。但是阮澄波想要见她,也是很难的一件事。两人不在一班,甚至都不是同一个楼层,更何况下课时间又有陈予泽占着她。至于下自习之后,当然是各回各家,周末陈予泽也时不时会来,有的时候何妙只能找借口才能溜出去,阮澄波经常笑称他们俩在“偷情”。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何妙转过身去,头慢慢靠在他肩膀上。她现在对阮澄波的感情,连自己都说不清。一开始,她对他是愧疚,还有种对朋友的好感,可是渐渐地,好像也对他萌生出了喜欢。有时候她会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就是这种坏人,两边都不想放手。时间久了,她也就自暴自弃起来,不提就当做没发生。但不管怎样,两人相处的时候,陈予泽永远是一个默契地、不被提起的话题。
“我想你了。”
何妙怔怔出神,身后的男孩子却撒娇一样地把头埋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是新剪的头发,发梢硬硬地扎人,这样磨着她, 好痒。何妙忍不住咯咯笑出声,试图挣脱。
笑闹之间,何妙慢慢感觉到一根硬物抵着她,不由得脸颊绯红。可是身体远比理智诚实,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开始敏感起来,她感觉到来自体内的空虚。
“这里……不行的吧,会有人来
“你上次答应了的。”阮澄波动作不停,“说话算话。”
阮澄波和陈予泽完全不同。阮澄波的动作温柔,永远不紧不慢,会配合她的节奏,而不是像陈予泽一样精虫上脑,动不动就想着要把她拐上床。但是这段时间她也发现,只要是阮澄波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而且一定会做成。
手指已经慢慢插进她的花穴,“好紧。”
何妙的脸爆红。每次看着阮澄波顶着一张好学生的脸说出这样的话,她都有一种自己带坏祖国花朵的感觉啊……手指抽出去,换了一根冰凉的硬物插进来,何妙惊喘,向下看去,竟然不知道是阮澄波从哪里摸出来的一支笔。异物入侵,花穴猛然缩紧,阮澄波还是一脸闲适慢慢拿着红笔抽插。
“你……你要干嘛啊
“学生不听话,当然要惩罚了啊。”阮澄波笑得温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在走神,你说,该不该罚?”
何妙坐在铺满杂物的桌子上,上身校服还穿得整齐,下身却光溜溜的,小穴里还插着一支红笔。她呜咽一声捂住脸。真的,好羞耻啊……闭上眼睛,下体的触觉越发敏锐,笔杆冷硬细长,在她穴里缓缓进出,撩拨起了她的情欲,却怎么也无法满足,不一会儿笔上就带出来了几缕水液。
“你怎么……还不插进来……”何妙酸痒难耐,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连脚尖都绷直了。
“这么久不见,连条消息也不发给我,也不说想我
一说这个何妙的气势就先弱了三分,“我不是和陈
话音刚出,她就知道说错话了,可是已经来不及收回。红笔慢慢抽出,阮澄波的表情也委屈起来。“不是说好,在我面前不提他的吗?”
何妙没办法,本就是她有错在先,要不然也不会像这样让他和别人一起共享。她急忙抱住他,“是我错了,我是一时口误,你别放在心上
小穴愈发酸痒,她忍不住绞紧双腿,可还得安慰着他,简直是折磨。她的感受同样也瞒不过他,“这个样子都能爽,看来给你的惩罚还不够啊。”阮澄波依旧是一副委屈的神情,“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你要自慰给我看。”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东西又按在她腿间。
何妙媚眼迷离,勉强低头去看,发现是一枚小小的跳蛋。他今天到底带了多少东西来要给她用啊……何妙在心里咬牙切齿。可是看他这个磨人的架势,要是她不按他说的做,今天能不能出得去这个门还是两说……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她也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