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我确实有些心猿意马。
即使在供奉女神时,闻着燃烧的香烛,脑子里想的却是欢爱秘事。
一天下午,我靠着软枕,在柔软的床上打盹,辛多的天气始终十分燥热,我倒是不担心感冒,所以不着寸缕,只披了一条薄薄的毯子就倒头小憩了,反正外面有侍女把守,谁敢擅闯公主的房间呢?
梦中的世界光怪陆离,我的头晕晕乎乎的,感觉身上有什么湿润的触感,睁开眼睛,一颗熟悉的棕色脑袋埋在我身上,微微卷起的头发就像一只乖顺的羊羔。
他没注意到我醒了,还在忙活自己的事情,不过我醒来显然也是因为他的疏忽,他修长的蜜色手指紧紧掐在我的腰上,舌头,在大腿根打转,时不时舔到那一丝粉色的缝隙。
他背上突出的蝴蝶谷一耸一耸,仿佛太阳神稍稍张开的翅膀。
我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同时涌上了说不出是恼怒,还是兴奋的感觉。
而埃兰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那双绿色到底眸子颤巍巍的看过来,还带上点情欲的水光。
他的下巴上有一丝晶莹的删光我,不知是自己的唾液,还是我体内的爱液。
他没有到结婚的年龄,身形尚没有那么高 没有辛多男人那样极其健美的挤肉,但我知道那形状优美的手臂是多么有力,脸孔又具有异域风情网,已经有很多少女送他莲花和水果、自制的香膏,向他求爱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窜起一股无名火,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扇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我的力气应该不大,可竟然也将他打得侧过脸去,他颤抖一下,低着头,有点忐忑地缩着肩膀,即使承受了皮肉痛苦也毫无生气的迹象,抬着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瞧着我的反应,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
有时候,我真觉得他没有脾气。
“蠢货!你怎么进来的!你这样干多久了!这不是第一次了吧!”我其实有那么一点后悔,可是又不想服软,“说!你这是第几次这么干了?”
埃兰一个比我高一点的少年在我面前就仿佛听话的小犬,他还真就回答了,“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拔出了身边用陨铁做的短剑,银色的刀刃抵着他的下巴,他瞬间僵住了,我迅速按着他的手腕跨坐在他身上,咄咄逼人道:“这算什么?混淆视听吗?快点说!”
跨坐在他身上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被什么东西隔着了,那火热的玩意,即使是在主人被威胁的现在,却也是傲然挺立。
他粉红色的嘴唇却只是蠕动了几下,仅仅是吐出几个沙哑晦暗的音符:“姐姐
我腰一软,却还是装模作样地比划着铁剑,“你这个不诚实的人,真理之神忙着审判,就让我来好好惩罚你!”
我拿捏着分寸呢,可不敢真弄花未来统治者的脸。
“闭上眼睛!”我凶巴巴地说,他一如既往地听话,长长的眼睫还一颤一颤。
我轻灵的手指掀开他的缠腰布,将五光十色的宝石装饰都粗鲁地撩在一旁,大腿上的皮肤火热却细腻,但也十分结实,不像看上去那么秀美。
然后,那壮硕而丑陋的东西,就像有生命般跳入我的手上,轻轻颤动,还带着一丝粘腻。
我将它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像带着王冠般大大的头部,柱身是比身体更深的蜜色,还透着生涩的粉嫩。
“在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能冲我发情,就像一只空存兽性的公牛,可惜,你还没有公牛那么大……”我戏谑道,看着他的耳廓逐渐变成红花的颜色。
不过,这对我尚未开垦的处女地来说已经足够粗壮了。我仅仅是揉搓了他的阴茎几下,就感受到手上十分粘腻,而埃兰的胸膛也仿佛风吹动河水的浪花般大肆起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