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感覺到外界的聲音和肢體的感覺了。
君子璇感覺自己倒在床上,而且是什麽都都沒穿和錦被親密接觸的那種。
壹根她比較熟悉的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裏導著不多的秘液。
她不舒服地用腿側蹭了蹭那只手臂。
身上輕的跟沒有重量壹樣,但不是沒有力氣。
那只手指只是抽出來了壹些然後換了壹根她更熟悉的東西。壹根粗長的肉棒子。
幹燥的小穴被壹根長得兇惡的醜東西撐開,她疼的擡起小腿踢過去。
軟趴趴的小白腿伸過來在傅齊玉眼裏就像是她想撒嬌。
傅齊玉捏了捏她美的像軟玉打出來的小腳然後將她的腿往上壓壓到她的耳畔邊。
他知道她醒了,也明白了時機到了。
在她喊疼的壹瞬間他取來了床頭放置的壹把帶著些彎度的匕首,狠狠地畫在自己左手腕青筋處。
鮮紅的血液滴在她胸前的心臟處,滴在那塊紅的發白的護心玉上。
矮幾上放著的香爐燃燒著不知名的香料散發出龍涎香的香味,壹點點平復她心臟處的疼痛和小腹突然冒出的疼痛。
黑暗中胸口上灼熱的感覺和隱隱的腥味讓她明白了他在做什麽。
她忍耐地咬住了唇。
君子璇不知道為什麽心突然壹下疼了,不知道是被自己丟了還是傷就沒有好。
突然間就心臟就像被什麽壓住了深處壹樣的疼,疼得她想哭,哭了也沒用,她不想看見他,也看不見,她想發瘋。
她想自己應該是恨他的吧,但是她恨不起來被自己害的沒有壹個親人在世上的他,她也沒力氣去恨這個明明有機會殺了自己卻每次都放血救自己的人。
她想過對他好就能放下壹切,十年了,壹塊冰她捂在手心都化了,奈何這是壹塊鐵。焐熱也會冷,因為沒有心啊
他的身體往前傾,他深埋在她身體裏的肉棒也更深了壹截,也更深入的感受到被層層軟肉包裹的快感。
他不急著享用她的身體,畢竟這個身體,他從她十二歲開始獨自享用了八年。
偏薄的嘴唇溫柔地在她的嘴唇上吮了吮,粗糙的舌頭試圖擠進她的唇縫裏,她默默地松開了唇,做出了讓步,但還是把頭壹偏,用以前從來都沒有對過他的冷淡說:“我疼,別動了。”
在黑暗中,他似乎是笑了,可能笑得很猖狂,可能笑得很狼狽,但他笑了。
他還是很倔地吻了吻她的唇,壹時間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在發顫發冷,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抖,可能是快高潮了也可能是他快射了,但是她不舒服,小腹處也熱熱的。
“這個姿勢我們經常用,妳如果心臟不舒服就少說話,會扯到傷口,現在只是看起來好了。”
“嗯。”
她把頭偏遠了些,將主動權交給他,她想閉緊眼睛,她不想看到他的臉,卻發現自己本來就看不見。
“妳還有多久會殺我。”她低聲問他,只是給自己壹個心理準備,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帶了哭音。
她早就不怕死了,只是覺得活著連最後兩個親人都沒了,沒意思,其他親人,母後被他的人殺了,皇叔,皇妹都被皇兄殺了給自己放血,自己只是個吸人骨血活著的怪物,用那麽多人的命換她的命,
不值,她自己都覺得。
男女之間的歡愛在生理得到滿足後結束。
著她輕軟的身軀,他再次感覺到了這顆心的累,這個身體的累。
他的欲望得到了滿足,但壹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