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哦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黎烟把自己的半张小脸都埋在浴缸水里吐着泡泡,用来遮掩因为思春而爬上脸蛋的红晕。
“嗯裴老师比卡罗尔帅,但是和伊卡肖恩比的话不行不行,肖恩是成熟男人的那种帅!不一样的不过要我选的话还是纳卓.....嘿嘿好想要纳卓这样的哥哥哦
大概是恒温的熏木浴缸把黎烟的小脑袋熏坏了也不一定,总之她已经把裴槐放入了她喜欢的男明星名字里,开始了天人交战的选后宫模拟。
仿佛真的选了谁,谁就能真的和她在一起似的。
又咕噜了几个泡泡,黎烟发觉任凭她怎么主动认可自己的男神,裴槐在楼下歇息的样子总会冒到自己的眼前来。
他那一头乖顺的黑发让她很难不心动。
孤儿院里没有其他亚裔的小孩,距离上一次见到黑头发的亚裔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领养她的家庭想让她不要有太多疏离感,曾约过几个周边的华裔家庭小孩来家里玩,当时黎烟还以为她终于遇到了一对好心的夫妻。
可惜
黎烟把脸整个闷进了水里,是想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糟心事
比起以前来领养她的家庭,或许正是因为他们是相同的族裔,黎烟对裴槐有着没由来的亲切感。黎烟当然有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的自知之明,可他偏偏就是能凭借那一点亲切感,把她心里的那些男神都赶跑了。
而且男神们可没有用手指在自己身上点火
“唔.....先是喉咙这块。”
黎烟闭上了双眼,用自己的小手摸到了脖颈的位置,她轻轻地触碰了自己藏在水里的皮肤就好像是裴槐抚摸了自己一样。
然后依着他的顺序,再往下是锁骨然后是
“唔
在触碰到自己胸部的时候,黎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即使是做清洗时她也不怎么愿意触碰自己的乳果,她羞于这处的敏感,是轻轻一碰就会有一种奇怪的酥痒感。
于是她快速地略过了胸前的小山丘,绕着肚脐眼经过小腹,最后是
因为被她双手挡着而没有多做停留的那个地方
黎烟曾在公共浴室里看见别的女孩子自渎,她自己却没有尝试过,最接近于抚摸自己下身的,也就是洗澡的时候会用力的搓两下,可那一点也不舒服。
所以黎烟从不觉得自渎会像她们说的那样舒服,也未想过要尝试
可她今天突然就想试试,她甚至羞耻地想,要是裴槐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为了这幅身体把她留下来。她是不是顺理成章地应该先一步了解自己的身体?
黎烟的手一直停留在双腿之间,犹豫着要不要走出这一步。
大胆的想法一旦钻进了脑子就很难自己消散,她轻轻咬着自己的舌尖,让脑海里最后一片教条的制止声,随着浮在水面上的泡泡漂流而去,最终还是把手指按了下去。
一开始并没有摸对位置,在那条她无法看见的贝肉缝隙周围划弄着,除了羞耻感以外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传来,说实话是有一点失望的。
于是手指又来回胡乱的搅了搅,触到了一粒藏在软贝里的豆点。
一下击入脑中的酥麻感觉让黎烟差点从浴缸里跳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下身的小缝,因为触摸的兴奋而往里含了一口浴缸里的水
陌生的刺激带来的羞耻感让黎烟赶紧从浴缸里爬出来,把那些大胆的想法挥地一干二净
因为没有换洗的衣服,黎烟只好把浴室里最大尺寸的浴巾卷在身上,之后又把脱下来的脏衣服都泡在了大理石做的洗脸盆里,这才打开了浴室门。
她进屋的时候走地匆忙,是直接摸着黑找到浴室的,所以开门看到那灯烛辉煌的一片里,不知何时躺在了床上的俊美男人时。
她的心跳碰碰作响,如同最慌乱的鼓点,是裴槐的存在让她手足无措起来
“拿我和伊卡肖恩那个老头子比嗯?过来。”
琥珀色的眼眸在睁开的霎那抢走了屋内所有灯火的光亮,让黎烟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不自觉的就向他走去。
等等?他说什么?
“然后还选了纳卓那个不懂风情的呆头鹅而不是我?嗯?”
自己在浴室里地自言自语他都听到了
娇小玲珑的少女就这样僵直在了门与床榻之间,被人听见少女心事的羞涩感让她的耳朵尖都红地滴了血。
“不不是的那个我
如果连开头都听到了,那后来她自渎的动静,他听出了多少?平日里总是能说会道的黎烟此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羞死了
“过来。”
是第二遍的命令,黎烟意识恍惚地走到了床榻边。
“嗯,洗的还算干净。”
跨步下床,还在懵圈中的黎烟不知裴槐往哪个方向去了,一下子不见了人影。
稍从震惊中缓过来,黎烟才一屁股坐到了床榻上,捧着依然在狂跳不止的胸口,埋头思考天亮之后要怎么面对裴槐
然后头顶上方突然吹来了阵阵热风,不知谁的手指温柔地绕过了她还湿漉漉的长发,弄得她还未平复的心底又酥痒了起来。
“别动。”
“我自己可以的!您不用
裴槐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黎烟的话语而停下的意思,黎烟觉得他果真是在她身上玩那烟花棒与电网的游戏。
不然她的脑海中,怎么会炸出朵朵烟花
这样的烟花不知放了多久,总之是在黎烟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的时候,裴槐随手将关闭了的吹风机丢到了床下。
他的手指却没有离开那如同丝绸缎带般的柔顺秀发,他顺着手中的那一撮一直抚到了发梢,然后灵巧的手指轻轻地勾住了裹在黎烟身上的浴巾。
黎烟被男人放倒在了床上,任由他自上而下地注视着自己。浴巾在倒下之前就已经被那男人的双手抽走,琥珀色的眼睛如同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不漏过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让她无处遁形。
黎烟把舌头抵在了齿关上才使自己不至于连牙齿都在打颤,被裴槐抱起的时候,脑海里飘过的都是男男女女间赤裸在床上或许会做的事情,她慌乱地闭上眼睛,想着该来的总是来了
但该来的似乎并没有来。
来得是如云朵般柔软的枕头,和温暖绵实的真丝软被如果忽略掉紧贴着自己后背的冰凉胸膛,和环在了自己腰腹处的一只大掌的话
“睡吧,困了。”
裴槐清亮的嗓音从脖颈处传到了耳底,如同吹笛人的魔笛引出了她的睡意,不知何处而来的安全感包裹住了黎烟,让她沉进了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