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宴欢,已经是冬天了
宴欢让他把他带到梅园安置,便没有过问。像是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大梁的第一场雪在十一月末的时候来了,鹅毛大雪连接着下了几天
宴欢睡在塌上,炭火滋滋作响
河谷将一枝梅插入瓶中道:“郡主,今年的梅甚是好看,大雪过后,便临寒绽放。”
宴欢抬头看着那只红梅笑道:“被我藏起来的那枝,也该去看看了,去梅园
宴欢来的时候,宋闵朗正在梅中舞剑。被他剑气所过的梅花纷纷掉落在雪地上。
梅与美人,都令人挪不开眼
“不愧是将门郑氏之后,我还以为早被你那形如废物般贪生怕死的爹养废了
宋闵朗震惊地看了一眼宴欢,她为何提及他母亲之姓
宴欢不理会他的震惊,抱着汤婆子走到宋闵朗面前,伸出手执起宋闵朗的左手。“别动。”轻声止住了宋闵朗的抗拒,将那只带着厚茧的手靠近怀里的汤婆子。“都凉了,暖一暖
宋闵朗如针扎,抽回手曲躬在宴欢身前:“草民无礼,请郡主恕罪
宴欢脸上闪过一丝恼怒,竟敢抵抗她
宴欢转身吩咐道:“留宿梅园
宋闵朗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的背影,所以他终究还是避免不了沦为玩物吗
烛火摇拽,屏风后传来的“过来。”宋闵朗听到宴欢在叫唤他
房间只剩下他,侍从已经退出去了
宋闵朗想到那日,宴欢向皇上讨要他时,那个男人跪在地上:“此子能跟在郡主身边,为郡主效劳是微臣的福气也
原本只是以为他不喜欢阿娘,所以才不喜他。骨肉亲情,只不过一场笑话
宋闵朗缓缓走到屏风后面,宴欢站在浴桶前,袅袅雾气腾空而上,如果不是她的话,或许传世仙子就是这般
“替我宽衣。”宴欢张开双手,宋闵朗忐忑伸手
屋中有地暖,衣裙一件一件掉落,宴欢也不觉得冷。反而宋闵朗手抖得厉害
身上还剩一件粉色小衣和袭裤,上面绣着荷花。针法是西域那边传来的,在浴桶传来的袅袅雾气中,荷花栩栩如真
小衣隆起,饱满的浑圆只被一片布料遮挡
宋闵朗已年满十八,除了那一夜听到家中小厮偷情的淫语,便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那夜的淫语也曾如魔咒扰乱他的心神,可是在宋府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想那些不敢想的东西
眼前的粉色小衣遮挡的浑圆,就像那夜里听到的男声:“好妹妹,让哥哥吃一口,妹妹你这双奶子可真大,哥哥我都要握不住了。你看它,隔着小衣这奶豆儿都硬了,看来是等着要我吸
“宋闵朗。”宴欢不悦地叫了一声,这个人怎么回事,居然还敢发呆
宋闵朗回过神来,心中恼怒不堪痛骂自己一番,更是羞耻得耳朵都红了。稳下心神,心里不断地劝诫自己:“这不是你能想的,宋闵朗,你不配
缓缓伸手解开了缠在天鹅颈上的细带,粉色小衣掉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