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菲没有按约定的那样初二就回上海,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接到了老朋友的请柬。她的高中同桌要结婚了,婚礼定在初三,结婚对象竟然是当年的死对头,缘分就是这么的奇妙,两个怎么看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被月老签上了红线,就这么决定携手一生。得知这个消息,乔菲由衷地替他们开心,欣然答应了在婚礼上当伴娘的邀请。
当伴娘是一个体力活,乔菲第一次当伴娘,也第一次见识到了办一场婚礼是多么复杂。从初二晚上开始,新娘就在酒店里待嫁,一众伴娘当然也不能闲着。大家凌晨就开始排队化妆,做发型,换礼服。堪堪收拾完,摄像师也准备到位,新郎家的人就到了,一群人又手忙脚乱地开始锁门,门外伴郎们挤破头想进门,门内伴娘们也使出了吃奶的劲堵门,乔菲手笨脚笨,红包一个没抢到,在推搡之间倒摔了好几次。结束这场拦门大戏,又经历了一番找鞋风波,等到新郎真情告白,为新娘套上鞋,已经到了中午举办仪式的时间。一群人拥着新郎新娘向酒店大厅走去,伴娘们这时候可以暂时退场休息了,新娘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单独一桌吃饭,并让他们下午休息,只等晚上集合拍照就行
吃完饭,有人提议去逛商场,除了乔菲,其他人都去了。乔菲没去,纯粹是因为程家阳。从吃饭的时候开始,她就心神不宁,时不时地看着手机,昨晚到现在,程家阳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来过,打电话也不接,和之前恨不得一天打二十四小时殿话的样子判若两人。她不由地有些担心
送走其他人,乔菲在酒店的走廊上慢慢踱步,突然间,一双手搂住了乔菲的药,轻轻一旋,转身把她抱进了临近一间房里。乔菲刚想要尖叫,转眼瞟见来者手腕边的袖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腹诽道:程家阳这个幼稚鬼
眼看着乔菲没有想象中的惊讶,程家阳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收紧了抱着乔菲的双臂,低声道:菲菲,我想你了。
乔菲不吃这一套,她没好气地把他推开,自己走进洗手间整理自己的稍稍散乱的头发。乔菲的头发很细软,支撑不起造型,所以化妆师早上给她喷了双倍剂量的定型剂,并且叮嘱她一定要尽力保持到晚上拍照,不然可能还需要重新做一次造型。乔菲不想自己的头发再受一次折磨,所以精心做好的妝发绝对不能乱
程家阳也跟进了洗手间,搂上她的腰,眼看又要挤到她的头发,乔菲一个急转身,跟程家阳再三强调之后,程家阳才保证绝对保护乔菲的发型。
洗手间的灯光很明亮,空间却很狭小,程家阳贴在乔菲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突然间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美人在抱。明明只有两三天没见面,想念已经疯狂肆虐,所以一听说乔菲要推迟回上海,他就马不停蹄地赶来苏州见乔菲了。乔菲很少化这么精致的妆,她第一次把所有头发盘上去,露出了漂亮的脖子,一字肩的小礼服凸显了完美的肩颈线,一双盈盈大眼勾勒出上翘的形状,蜜粉色的双唇因为涂了亮色的唇蜜而闪闪发光,像一颗沾了水待摘的樱桃,双颊上的胭脂和脸颊的红晕混在一起,透露着一抹娇俏的好气色
程家阳把乔菲转向自己,把她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是自从那尴尬又甜蜜的一晚之后,他们俩第一次这么真实地面对面,手托手地贴在一起。
乔菲快要被他火热又放肆的目光给点燃了。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在上升,程家阳在乔菲的脖子上印下一吻,乔菲浑身一麻,脚下一踉跄,程家阳赶紧抱住她,两个人都细微地颤抖着,无言的气氛已经充溢得要爆炸。乔菲的手心已经微微出了汗,程家阳拉着乔菲的胳膊上下摩挲着,又顺着她的腰,掀开她的裙摆,探到了她的大腿
“不行哪!”乔菲猛地摇头,并住了膝盖,“头发会乱的。”
程家阳又贴地更近了一点,沉着声道:“我不进去,只是摸一下。”
理智告诉乔菲不要,但欲望和本能已经让乔菲陷入了挣扎
程家阳突然转移了话题,“你认识你朋友多久了?”
嘴上问着,手却没闲着,在乔菲并拢的膝头轻轻地抚摸着。
“很久了。”乔菲沉沉地呼吸着,忘记了抵抗,整个人都倚在了程家阳身上。
“很久是多久?”程家阳轻轻打开了乔菲的膝盖,从内侧摸上了乔菲的大腿,让指尖在敏感的皮肤上勾出一连串向上前进的螺旋。
“五六年?或者六七年了吧?”乔菲急忙并拢自己的大腿,但来不及了,程家阳的手已经攻略了城池,在布料的边缘稍作探寻,便一鼓作气拨开阻挡,溜了进去。
“啊!”在感受到指尖的那一刻,乔菲惊叫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臀,两边压下来,程家阳的食指尖便陷在一团软肉之间。
程家阳的呼吸也猛地一滞,指尖仿佛也跟着犹豫了片刻,然后又轻柔地勾动起来。
“到底是多久,五年还是七年?”
程家阳继续问着和手部动作完全不相关的问题。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乔菲已经无法思考,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私密之处,黏滑的蜜液已经沾湿了程家阳的手指,程家阳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本来只是食指撩拨,现在他将所有手指都压在整片花房之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紧接着勾起中指,借着这一股促力,顺着润滑的爱液猛地将中指插了进去。
这一瞬间,乔菲脑中轰地一声,全部的理智分崩离析,只剩下无端的快感在肆虐。
“家阳,痒”乔菲的声音似哭诉,又似渴求。
“家阳,家阳,”乔菲一声声地唤道,脸上是情迷意乱的娇媚,让程家阳失了魂魄,呼吸一声急促过一声。
他抽出手指,拉着乔菲的手搭到自己的肩头,将乔菲整个人紧按在自己身上,磨蹭着她。他的喘息声就在乔菲耳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渴望,“菲菲,我们不到床上去,就在这,头发不会乱的,好吗
乔菲抬眼对上程家阳的目光,眼底微微闪烁,咬了一下嘴唇,犹豫了片刻,轻轻地点了下头,双颊已经红的不能再红。
得到了乔菲的首肯,程家阳狂喜万分。今天并不是他计划好的,他来只是想看看乔菲,但只是看着她,他就已经不能自已,到了这般疯狂的境地。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铺在洗手台上,把乔菲抱坐上去。少了一个人站着,空间立刻就宽敞了很多。程家阳半褪下乔菲的内裤,挤进了乔菲的双膝间,抬起她的腿,用手摸索着那一片桃花源地
不似初夜的第一次,温润的入口在刚才的刺激之下还艰难地收缩着,这次程家阳很快找准了位置,送上了自己如火的炙热,轻轻一顶,就旋开了两片花瓣,顶在入口处。俩物相触,乔菲打了一个颤,双腿勾住了程家阳的腰,一盘一收,程家阳被带向了她,滑入了乔菲的身体。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一同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程家阳不再迟疑,猛地抽出来,再重重地送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到达了乔菲身体深处,乔菲被这力量一撞,不由自主地向后栽去,程家阳赶紧拉住她,把她拽向自己,二人结合地更加紧密
乔菲浑身都抖了,一边感受着极致的快感,一边又担心起来:“家阳,头发。”
程家阳看着乔菲忧心的模样,不再前后抽动,他伸手托住乔菲的后颈,从乔菲的脖子亲吻到锁骨,又解开乔菲的后背拉链,把一字肩的礼服连着内衣向下拉开,低头含上乔菲的两点红缨,下身改为扭转揉挤起来。
乔菲上面被程家阳吻着,下面被不断厮磨着,两面夹击,很快就被不断积累的浪潮推上了顶端。
程家阳忍住即将喷发的欲望,抽出身来,将最后的炙热射进了马桶里。
乔菲坐在水台上,倚靠着镜子,粗粗浅浅地呼吸着,迷蒙的眼睛里似乎含着一汪醉人的池水,久久不能平息。程家阳的心立刻就软的不像话,后悔起自己刚刚这番莽撞来。
乔菲的脚上还挂着被爱液沾湿的内裤,程家阳把它从乔菲身上脱下来,乔菲看到了,急忙去抢,程家阳抢先把他放在水龙头下打湿了,眨着眼道:“我帮你洗干净。”
说着就取了酒店的一次性肥皂,打上泡沫,先搓揉一遍,最后冲干拧净,放在吹风机下烘干。乔菲抢不过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程家阳做这些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程家阳看到了,还取笑她:“别不好意思,等以后我们结婚生孩子,还有得我伺候你呢。”
听到家阳的话,乔菲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重新换上娇笑,指着程家阳的西装道:“该不好意思的人是你吧,我看你还穿不穿这西装。”
程家阳这才注意到,刚才他怕洗手台不够卫生,把西装垫在乔菲身下,现在那上面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痕迹。
程家阳苦着脸道:“菲菲,你说如果我跟干洗店的人说这是小狗尿的,他们会信吗?”
乔菲先是啧啧嘲笑了两声,而后又反应过来,恼道:“你才小狗呢!你才尿呢!”
程家阳:“哈哈哈
喬菲沒有按約定的那樣初二就回上海,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接到了老朋友的請柬。她的高中同桌要結婚了,婚禮定在初三,結婚對象竟然是當年的死對頭,緣分就是這麼的奇妙,兩個怎麼看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被月老簽上了紅線,就這麼決定攜手一生。得知這個消息,喬菲由衷地替他們開心,欣然答應了在婚禮上當伴娘的邀請。
當伴娘是一個體力活,喬菲第一次當伴娘,也第一次見識到了辦一場婚禮是多麼複雜。從初二晚上開始,新娘就在酒店裏待嫁,一眾伴娘當然也不能閑著。大家淩晨就開始排隊化妝,做髮型,換禮服。堪堪收拾完,攝像師也準備到位,新郎家的人就到了,一群人又手忙腳亂地開始鎖門,門外伴郎們擠破頭想進門,門內伴娘們也使出了吃奶的勁堵門,喬菲手笨腳笨,紅包一個沒搶到,在推搡之間倒摔了好幾次。結束這場攔門大戲,又經歷了一番找鞋風波,等到新郎真情告白,為新娘套上鞋,已經到了中午舉辦儀式的時間。一群人擁著新郎新娘向酒店大廳走去,伴娘們這時候可以暫時退場休息了,新娘貼心地為他們準備了單獨一桌吃飯,並讓他們下午休息,只等晚上集合拍照就行
吃完飯,有人提議去逛商場,除了喬菲,其他人都去了。喬菲沒去,純粹是因為程家陽。從吃飯的時候開始,她就心神不寧,時不時地看著手機,昨晚到現在,程家陽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來過,打電話也不接,和之前恨不得一天打二十四小時殿話的樣子判若兩人。她不由地有些擔心
送走其他人,喬菲在酒店的走廊上慢慢踱步,突然間,一雙手摟住了喬菲的藥,輕輕一旋,轉身把她抱進了臨近一間房裏。喬菲剛想要尖叫,轉眼瞟見來者手腕邊的袖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腹誹道:程家陽這個幼稚鬼
眼看著喬菲沒有想像中的驚訝,程家陽有點不好意思地把收緊了抱著喬菲的雙臂,低聲道:菲菲,我想你了。
喬菲不吃這一套,她沒好氣地把他推開,自己走進洗手間整理自己的稍稍散亂的頭髮。喬菲的頭髮很細軟,支撐不起造型,所以化妝師早上給她噴了雙倍劑量的定型劑,並且叮囑她一定要盡力保持到晚上拍照,不然可能還需要重新做一次造型。喬菲不想自己的頭髮再受一次折磨,所以精心做好的妝發絕對不能亂
程家陽也跟進了洗手間,摟上她的腰,眼看又要擠到她的頭髮,喬菲一個急轉身,跟程家陽再三強調之後,程家陽才保證絕對保護喬菲的髮型。
洗手間的燈光很明亮,空間卻很狹小,程家陽貼在喬菲身後,看著鏡子裏的她,突然間不敢相信自己已經美人在抱。明明只有兩三天沒見面,想念已經瘋狂肆虐,所以一聽說喬菲要推遲回上海,他就馬不停蹄地趕來蘇州見喬菲了。喬菲很少化這麼精緻的妝,她第一次把所有頭髮盤上去,露出了漂亮的脖子,一字肩的小禮服凸顯了完美的肩頸線,一雙盈盈大眼勾勒出上翹的形狀,蜜粉色的雙唇因為塗了亮色的唇蜜而閃閃發光,像一顆沾了水待摘的櫻桃,雙頰上的胭脂和臉頰的紅暈混在一起,透露著一抹嬌俏的好氣色
程家陽把喬菲轉向自己,把她從上到下,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這是自從那尷尬又甜蜜的一晚之後,他們倆第一次這麼真實地面對面,手托手地貼在一起。
喬菲快要被他火熱又放肆的目光給點燃了。
狹小的空間裏,溫度在上升,程家陽在喬菲的脖子上印下一吻,喬菲渾身一麻,腳下一踉蹌,程家陽趕緊抱住她,兩個人都細微地顫抖著,無言的氣氛已經充溢得要爆炸。喬菲的手心已經微微出了汗,程家陽拉著喬菲的胳膊上下摩挲著,又順著她的腰,掀開她的裙擺,探到了她的大腿
“不行哪!”喬菲猛地搖頭,並住了膝蓋,“頭髮會亂的。”
程家陽又貼地更近了一點,沉著聲道:“我不進去,只是摸一下。”
理智告訴喬菲不要,但欲望和本能已經讓喬菲陷入了掙扎
程家陽突然轉移了話題,“你認識你朋友多久了?”
嘴上問著,手卻沒閑著,在喬菲併攏的膝頭輕輕地撫摸著。
“很久了。”喬菲沉沉地呼吸著,忘記了抵抗,整個人都倚在了程家陽身上。
“很久是多久?”程家陽輕輕打開了喬菲的膝蓋,從內側摸上了喬菲的大腿,讓指尖在敏感的皮膚上勾出一連串向上前進的螺旋。
“五六年?或者六七年了吧?”喬菲急忙併攏自己的大腿,但來不及了,程家陽的手已經攻略了城池,在布料的邊緣稍作探尋,便一鼓作氣撥開阻擋,溜了進去。
“啊!”在感受到指尖的那一刻,喬菲驚叫了一聲,本能地夾緊了臀,兩邊壓下來,程家陽的食指尖便陷在一團軟肉之間。
程家陽的呼吸也猛地一滯,指尖仿佛也跟著猶豫了片刻,然後又輕柔地勾動起來。
“到底是多久,五年還是七年?”
程家陽繼續問著和手部動作完全不相關的問題。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喬菲已經無法思考,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私密之處,黏滑的蜜液已經沾濕了程家陽的手指,程家陽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本來只是食指撩撥,現在他將所有手指都壓在整片花房之上,不輕不重地按壓著,緊接著勾起中指,借著這一股促力,順著潤滑的愛液猛地將中指插了進去。
這一瞬間,喬菲腦中轟地一聲,全部的理智分崩離析,只剩下無端的快感在肆虐。
“家陽,癢”喬菲的聲音似哭訴,又似渴求。
“家陽,家陽,”喬菲一聲聲地喚道,臉上是情迷意亂的嬌媚,讓程家陽失了魂魄,呼吸一聲急促過一聲。
他抽出手指,拉著喬菲的手搭到自己的肩頭,將喬菲整個人緊按在自己身上,磨蹭著她。他的喘息聲就在喬菲耳邊,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渴望,“菲菲,我們不到床上去,就在這,頭髮不會亂的,好嗎
喬菲抬眼對上程家陽的目光,眼底微微閃爍,咬了一下嘴唇,猶豫了片刻,輕輕地點了下頭,雙頰已經紅的不能再紅。
得到了喬菲的首肯,程家陽狂喜萬分。今天並不是他計畫好的,他來只是想看看喬菲,但只是看著她,他就已經不能自已,到了這般瘋狂的境地。
他把西裝外套脫下來,鋪在洗手臺上,把喬菲抱坐上去。少了一個人站著,空間立刻就寬敞了很多。程家陽半褪下喬菲的內褲,擠進了喬菲的雙膝間,抬起她的腿,用手摸索著那一片桃花源地
不似初夜的第一次,溫潤的入口在剛才的刺激之下還艱難地收縮著,這次程家陽很快找准了位置,送上了自己如火的炙熱,輕輕一頂,就旋開了兩片花瓣,頂在入口處。倆物相觸,喬菲打了一個顫,雙腿勾住了程家陽的腰,一盤一收,程家陽被帶向了她,滑入了喬菲的身體。進入的瞬間,兩個人都一同發出了滿足的哼聲。
程家陽不再遲疑,猛地抽出來,再重重地送進去,就著這個姿勢,深深地到達了喬菲身體深處,喬菲被這力量一撞,不由自主地向後栽去,程家陽趕緊拉住她,把她拽向自己,二人結合地更加緊密
喬菲渾身都抖了,一邊感受著極致的快感,一邊又擔心起來:“家陽,頭髮。”
程家陽看著喬菲憂心的模樣,不再前後抽動,他伸手托住喬菲的後頸,從喬菲的脖子親吻到鎖骨,又解開喬菲的後背拉鏈,把一字肩的禮服連著內衣向下拉開,低頭含上喬菲的兩點紅纓,下身改為扭轉揉擠起來。
喬菲上面被程家陽吻著,下麵被不斷廝磨著,兩面夾擊,很快就被不斷積累的浪潮推上了頂端。
程家陽忍住即將噴發的欲望,抽出身來,將最後的炙熱射進了馬桶裏。
喬菲坐在水臺上,倚靠著鏡子,粗粗淺淺地呼吸著,迷蒙的眼睛裏似乎含著一汪醉人的池水,久久不能平息。程家陽的心立刻就軟的不像話,後悔起自己剛剛這番莽撞來。
喬菲的腳上還掛著被愛液沾濕的內褲,程家陽把它從喬菲身上脫下來,喬菲看到了,急忙去搶,程家陽搶先把他放在水龍頭下打濕了,眨著眼道:“我幫你洗乾淨。”
說著就取了酒店的一次性肥皂,打上泡沫,先搓揉一遍,最後沖幹擰淨,放在吹風機下烘乾。喬菲搶不過他,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程家陽做這些事,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程家陽看到了,還取笑她:“別不好意思,等以後我們結婚生孩子,還有得我伺候你呢。”
聽到家陽的話,喬菲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又重新換上嬌笑,指著程家陽的西裝道:“該不好意思的人是你吧,我看你還穿不穿這西裝。”
程家陽這才注意到,剛才他怕洗手臺不夠衛生,把西裝墊在喬菲身下,現在那上面留下了斑斑點點的痕跡。
程家陽苦著臉道:“菲菲,你說如果我跟乾洗店的人說這是小狗尿的,他們會信嗎?”
喬菲先是嘖嘖嘲笑了兩聲,而後又反應過來,惱道:“你才小狗呢!你才尿呢!”
程家陽:“哈哈哈!”